第20章 被儿子骗吃骗喝
作品:《傅少别跪了,你前妻坐轮椅嫁人了》 “你干妈在哪儿?”
“……”
江厉霂望了一眼公寓的方向,沉默了。
昨晚,他偷听到妈妈跟姥姥谈话,才知道干妈现在住在小区对面这栋公寓。
于是,他趁着今天周六,妈妈和姥姥还在睡觉,偷跑出来的。
只是,刚穿过马路,走到公寓前的小广场上,就撞见了……眼前的爸爸。
他不懂大人之间的事情,但是,他感觉的到,妈妈现在是不想见爸爸的。
江厉霂垂下圆溜溜黑眸,低声哼了一声。
傅靳琛见他又不说话了,皱了皱眉,问:“所以,你干妈到底在哪儿?或者,她的手机号码你知道吗?我打电话给她,让她来接你。”
傅靳琛这会儿完全是耐着性子说的。
头很疼。
第一次遇到走丢儿童这种事情。
“叔叔,我饿了。”
问半天,江厉霂忽然憋出这么一句,傅靳琛有些无奈。
“想吃什么?”
他象征性问了一句。
江厉霂眼珠子转了转,呲溜一下,往后车座里面一轱辘,对傅靳琛说,“叔叔,你开车,我给你带路,有一家早点超好吃哦。”
傅靳琛:“……”
十多分钟后。
傅靳琛和江厉霂坐在必胜客店里。
桌上摆着披萨,芝士挞,鸡块,还有薯条。
望着吃得开心的江厉霂,傅靳琛有一种被诈骗的感觉。
他点了点桌子,“小孩,你再不说家里人的联系方式的话,我就报警了,让警察叔叔帮你找爸爸妈妈。”
江厉霂啃了一口披萨,嘴巴上油亮亮的,“你走吧,我自己能找到家。”
傅靳琛:“……”
他再没有一点耐心,抓起江厉霂拎了起来,然后把他送进了附近派出所。
警察第一时间询问江厉霂,“小朋友,知道爸爸在哪儿吗?”
江厉霂没说话,指了指身旁的傅靳琛。
警察立马将目光挪向傅靳琛,“先生,看你穿得挺有钱的样子,怎么连自己的孩子都遗弃呢?”
傅靳琛:“……”
江厉霂抹了一把嘴上沾着的油渍,仰起小脸,望着他,“对呀,爸爸遗弃孩子是犯法的。”
警察嫌弃地瞅了傅靳琛一眼,“你看,还没有你儿子懂法。”
傅靳琛都无语了。
大清早的,见鬼了!
他直接拍出了身份证。
很快,傅靳琛被核实完信息后,从派出所走了出来。
上车后,一脚油门走了。
警察开始教育起江厉霂,“小朋友,不可以说谎的。”
江厉霂扁嘴,小声嘟囔了一句,“他就是我爸爸。”
警察没听清楚,又问他家住在哪儿。
江厉霂打了个饱嗝,终于肯说出家庭住址。
警察开车将他送到紫杉小区里时,江瑜和李慧正在小区里找他。
看到他由警察送回来时,江瑜疯了似的跑过去抱住他,“小祖宗,你要是丢了,我还怎么活啊?”
说着,朝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江厉霂疼得撇撇嘴,“妈妈,我错了。”
江瑜红着眼睛,哽咽了一声,心疼的又将江厉霂抱进了怀里。
李慧抹着眼泪,嘴里不停地跟警察说谢谢,差点给警察跪下。
当江瑜问江厉霂为什么要一个人偷偷跑出来时,江厉霂说了一句,“妈妈,我想干妈了。”
江瑜心疼的厉害。
晚上就带江厉霂去景豪公寓见了宋晩。
宋晩得知江厉霂早上差点走丢一事,后怕的紧。
逮住江厉霂温声训了几句,“霂霂,以后再乱跑,干妈会很生气的。”
江厉霂这会儿正在宋晩的新家四处新鲜着呢,听到几句训斥也没放在心上。
倒是看起来很乖顺的点点头。
宋晩和江瑜都拿他没辙。
“对了,今天哪位好心人送霂霂去的派出所?”
宋晩问。
江瑜一拍脑门:“哎呀忘记问警察他叫什么名字了。”
宋晩叹了一声,朝坐在秋千上玩平板的江厉霂问,“霂霂,知不知道那位叔叔叫什么名字?”
江厉霂想了想,回了一句,“渣爹。”
宋晩:“……”
……
傅靳琛走进办公室后,靠在座椅背上,很疲累的按着眉心。
江淮冲了一杯热茶过去:“傅总,查到太太在哪儿了?”
傅靳琛放下手,问,“在哪儿?”
“景豪公寓3103。”
傅靳琛:“……”
他刚才从景豪公寓回来!
还被一个孩子骗吃骗喝后回来的!
……
江厉霂在宋晩这里渡过了愉快的周末后,才肯跟江瑜回家。
晚上,宋晩试着穿上假肢,在房间里走了一会儿。
虽然还有些酸疼,但她还是选择穿上假肢。
她从包里取出一张律师名片,准备打电话约律师明天见面时,门铃响了。
她以为是江瑜又忘记什么东西回来取,所以没看猫眼,直接开了门。
只是,下一秒,她就愣住了。
是傅靳琛!
此刻,他站在门口,高大修长的身影将纤薄的她笼罩在一片暗影中。
宋晩看不清他的表情。
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着股极地风雪般的阴寒。
更不清楚他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一周多没见,此刻,看到他时,她依旧能想到那天在办公室,他是怎样将她推开,怒吼着让她滚开的!
所以,她滚开了,他又费劲找到她,是想做什么?
“你来做什么?”
宋晩仰脸望着他,小手抓紧门框,一脸拒之千里的冷漠。
傅靳琛紧盯着妻子。
宋晩穿着一件法式绸缎睡袍,裙摆宽大,可那微透的布料,藏不住妻子那诱人的曲线。
宋晩感受到男人侵略性的目光。
抬手就要关门,却被傅靳琛一只手轻易抵开。
接着,人轻易闪进了屋里……
“傅靳琛,你出……”
宋晩生气地赶他走,话到一半,却被男人死死抵在门板上。
门哐一声合上了。
傅靳琛搂紧妻子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拼命压向自己。
他粗暴地吻住妻子的红唇,惩罚式的咬疼她。
宋晩甚至在两人纠缠的唇齿间尝到了血腥味。
她越是挣扎,他吻得越凶狠。
他根本就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对她发脾气。
宋晩挣扭不开,索性不挣扎了。
任由男人嗜血般在她身体上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