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解结

作品:《娘娘摆烂后,暴君日夜帮她宫斗

    第一百一十三章解结


    姜念秋直勾勾地看着在那儿站着的人,还企图掐自己一把,看看是不是产生了幻觉了。


    察觉到她傻乎乎的动作,季寰“切”了一声,当真是倨傲至极。


    嗯……应该不是幻觉。


    人没死就好。


    姜念秋摆摆手:“都过去了,不用放在心上的。”


    反正也是伤害未遂。


    再加上德妃给她的农务心得确实有用,姜念秋还是决定不再纠结于过去的错误。


    只是她有些奇怪:“对了,那……宫中人尽说你身死,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难不成是见鬼了?


    德妃将自己手中的兜帽展示给她看。


    一路来,德妃一直带着,再由侍卫押解,便不会有人敢看半眼。


    紧接着,德妃苦笑道:“妹妹,我心里明白,就算是我待在宫中一辈子,皇上心中也不会有我一席之地,总是无趣的,所以便央求皇上许我出宫,自此宫中就再无德妃这个人了。”


    有的,只是自由自在的一个女子而已。


    姜念秋没想到居然就是这样子。


    就算是不得宠爱,那也得为了家里人留下呀。


    万一家里人因此对她有所怨言,始终是麻烦事儿。


    “娘娘,其实不用……”


    德妃知道这丫头说话嘴上没个把门的。


    算她离宫前还人情。


    她直接打断了姜念秋还想和皇上对着干的想法:“我心意已决,多谢妹妹、哦,不,多谢宜妃娘娘开解。”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宜妃,另一个只是寻常官宦家的女儿了。


    见德妃眼神坚定,姜念秋再不阻拦:“我明白了,那就祝愿姐姐在宫外能够平安喜乐!”


    能做只宫外的蝴蝶,也挺好。


    德妃对着皇帝跪下磕头,又给姜念秋磕头。


    这在初相识时,可是姜念秋怎么也不敢想的。


    德妃低低道:“民女拜别皇上、拜别宜妃娘娘。”


    送走了德妃后,太医趁着空档,亲自端了一碗药过来。


    他先是查看了宜妃的状态,又将药放在皇上跟前,禀报道:“皇上,这药是微臣亲自盯着熬的,定不会出任何差错。”


    自打德妃走了,季寰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赏给姜念秋。


    他头一偏,示意太医递给侍女。


    姜念秋也是脑子一转,灵活得很,就是不肯听小翠的话喝药。


    季寰被弄得心烦,直接起身走到床榻跟前。


    他抢走小翠手中的瓷碗,碗边抵住她唇边:“喝药!”


    动作虽说略显粗鲁,可并未伤及姜念秋,更是没有一滴药汁滴落。


    姜念秋定定地直视着季寰,他眸间的冷漠差点儿把她冻得浑身僵住。


    可既然他能够过来亲自喂药,那就说明是消了大半的气吧?


    她双手捧着碗边儿,低着脑袋乖巧地喝完了碗中所有汤药。


    小翠眼力见儿极好,赶紧把碗收走。


    季寰转身便要走,被一只只有指尖是温热的手贴上掌心,继而握住。


    那是他在她这里从未听过的语气。


    “是臣妾错怪皇上了,求皇上轻点儿责罚吧。”


    什么时候了,还敢和他讨价还价!


    就该狠狠地晾着她,就是不见她才行!


    可人都在正清宫了,他怎么也说不出叫她离开的话。


    喉间滚动了好几次,终于开口:“你是该罚,但不是此事。”


    闻言,姜念秋眼睛亮了亮。


    谁说在季寰跟前病一场,只能贴上铁石心肠的冰冷?


    这打开二人心结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她整只手全贴在他温暖的手里,微微施力,把人拽到了自己身旁。


    季寰仍在气头上,不肯坐在她榻边,不过是在旁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姜念秋在注意到季寰眼白上布着的血丝时,心中不忍充斥满腔,惹得她眼眶也红了起来。


    她或许明白,这次,折磨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


    他又何尝不是受尽煎熬?


    季寰对她,确实是上了心,才会被伤害至此。


    身为帝王,能如此,是她的福气了。


    想到这里,姜念秋的喉咙哽咽:“臣妾知道此事是任性妄为,不敢奢求皇上原谅,只求皇上能轻点儿气自己。”


    说了半天,没半个字说到点儿上。


    季寰不愿意在这儿浪费时间,又要离开。


    但手怎么也挣脱不开一个小丫头。


    到底是他不想,还是真的不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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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他自己清楚。


    姜念秋抓住机会道:“皇上,您别走,能分臣妾些许时间,听臣妾一言吗?”


    还是得编一编理由的。


    毕竟善意的谎言能维系二人正常的关系。


    那灵活的脑子再一次派上用场。


    “臣妾不是不想与皇上生儿育女,只是臣妾还是害怕,过不了心里始终迈不过去那道坎儿。”


    说着,姜念秋自然而然把委屈化作泪珠。


    声泪俱下到和语境合二为一。


    自打注意到她,姜念秋从未展露过这般脆弱的模样。


    她哭得鼻尖泛红,印衬着白`皙的脸庞,宛如一只熟透的荔枝。


    令人打心眼儿里怜爱。


    季寰也不幸免。


    他别扭地转过头去,不愿承认心中早已化作一汪水。


    “你在怕什么?”


    有什么可怕的。


    既入了后宫,为皇室生儿育女乃是嫔妃职责所在。


    她怎能这般怕?


    姜念秋的身子抖了抖。


    也是泪意太过汹涌,屡屡划破姜念秋的眼眶掉落:“臣妾乃是庶出,庶出的孩儿出声便如做了天大的错事般。”


    不就是寻个不剩孩儿的理由么。


    礼制上全是破绽,于她来讲轻而易举。


    季寰愣了下,这才想起姜念秋是有一个姐姐的。


    她乃是小妾所生。


    见季寰神思微变,姜念秋再次开口:


    “于是,臣妾从小见惯了欺压,哪怕庶母拼尽全力也难护臣妾周全,臣妾没有庶母那般的本事,更实在不知该如何当一个母妃。”


    这些倒不是编的。


    是这具躯体原来的记忆。


    此类记忆哼出不穷,几乎不需要姜念秋费什么劲儿就能窥见。


    每每看了,她都得气一顿原主懦弱。


    不过不妨碍同时同情一小会儿。


    得亏是小妾忍气吞声,孩子才安然长大。


    “所以……臣妾怕,怕臣妾教不好她,更怕她会离臣妾而去。”


    一番话说下来。


    于情于理、合情合理。


    姜念秋抬起眼时,脸颊处挂着明显的泪痕。


    季寰只消一眼看一眼,心头便不可抑制地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