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孤想要!
作品:《爱你老板,玄武门见》 本想提振士气却不温不火导致效果很不理想的窦建德皱着眉头向左右看了看目光落在侄子王琬身上。
王琬铠甲兵器都是顶级的尤其是胯下那匹是杨广御骢马在那儿一戳一站是非常的带劲。
窦建德让王琬出阵显摆。
唐军众将便在阵前远远望见一个年轻人骑着白马、盔甲在阳光下闪得刺眼来回走秀显示勇敢。
李老板眯眼打量嘴角勾起一抹看小菜鸡的哂笑啧啧两声自顾自发出由衷感慨:“所乘真良马也!”
他扭头毫不掩饰渴望地朝左右瞅瞅扬起马鞭一指王琬眼神亮晶晶地闪光意思很明确:喜欢想要!
团宠都提要求了林溪一看果不其然诸多大老爷们儿相互望望脸上齐刷刷绽开温和而宠溺的笑意。
其实这活儿一般都是秦琼干往往对方敌阵有不识好歹地出来耀武扬威
秦二爷撒欢儿过去万马军中跟逛菜市口似的一枪杆子攮过去直接给丫捅个透心儿凉。
回来众皆欢庆酒尚温。
不过呢主要是本单位实在是太太太卷了!二爷可不止一个。
当领导不指定谁上的时候那可不是谁抢着算谁的?
李世民话音未落尉迟恭急得连拱手都省了猛催战马飞出阵前瓮声吼道:“秦王我去!
秦琼手停在半空中笑了笑悻悻放下了。和他一样的还有一大批不过一看竞品是猛人尉迟老黑也只剩一片低低的惋惜声。
此刻唯一的鼓掌就格外悦耳。“好!尉迟将军英勇!这马指定跑不了!”林溪捧场。
李世民看了俩人一眼嘴角扯出个坏坏的笑拖长调子哼哼:“敬德稍安勿躁嘛!”
他身子战术前倾做犹豫状手肘撑着马鞍眉毛一挑一挑慢悠悠道:“孤虽爱马可更知一将难求哟!岂可以一马丧猛士乎?”
“嘿!噗!噗!噗!”一堆没憋住的.程咬金已经抓着秦琼的手腕子准备哥俩一块请战了。
娘哎!尉迟恭眼珠子一瞪啥?!咋人秦琼次次就是温酒斩上将我一去就成了一马丧猛士?
不是谁要丧啊?!你那倒霉弟才丧呢!秦王啊没有爱了是不?咱爷们儿可听不了这个啊!
尉迟恭当即拍着胸脯表示“若拿不下此人敬德提头来见!”
扭头扫视幸灾乐祸、贼眉鼠眼的同僚们唯一顺眼的就是朝他眨眨眼的可爱小林了“麻烦林郎随我走一趟!我擒王琬你牵马!”
“得嘞!走着!”见李世民一抬下巴
看着没这多好骑马溜一趟既露了脸又攒了功啧啧就说赚不赚吧!
于是李世民满脸幸福地望着两个贴心小可爱如离弦之箭裹挟黄沙冲向敌阵。
尉迟恭是真的猛如黑虎下山长槊舞得密不透风直扑王琬。
几个回合便震得他手臂发麻硬生生挑飞长槊单手擒其脖颈活像拎小鸡般拖下马来。
林溪策马跟上刀光护住侧翼顺手牵过那匹御骓白马嘶鸣银鬃飞扬乖乖随行。
后面军队刚回过神来要往上闯被两人槊加箭一顿揍不敢上前眼睁睁看着连人带马给人家送礼了。
唐军士气大振玄甲精骑笑声喧天大战前的紧张气氛为之一松。
遭受接连打击后窦建德列战阵从辰时一直站到了午时整整七个小时却死活下不了决心攻城他决定召开临阵会议。
而夏军士兵们就比较惨了在实况收看了两场悲催的现场直播后心情更差一个个又累又饿都原地打坐争着喝水休息。
而此时李世民也已经召回了黄河北岸的战马为决战做好了充足准备。
以少胜多以弱胜强想把敌人有生力量吃掉是不可能的最大的胜算就是打蛇七寸、擒贼擒王。
不求打死、但必须打崩!
少量人扛不住跑了就会带动更多人跑当求生的欲望远远超过豁出命硬干的愤怒、仇恨或荣誉感时战斗意志就会泰山崩裂、一泻千里。
此时就是决胜的关键时刻。
唐军三千五百玄甲精骑整装待发战马喷响鼻盔甲寒光闪烁马蹄刨地扬起尘土。
士兵们紧握刀槊眼神炽热任汗珠顺着额角滑落。
李世民传令命铁杆宇文士及带三百骑兵从窦建德军阵西边向南跑告诫道:“敌阵若不动你就带兵返回如果动了就领兵东进直接开打!”
面对这位曾经好友的子侄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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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唐教父,宇文士及连ber都没打,毫不犹豫且无比光荣地接下敢死队长的艰巨任务,并准备向窦建德报杀兄之仇。
吼完一句“末将领命”后,宇文士及翻身上马,银甲映日,手中**斜指,回头朝三百骑兵一挥手,喝道:“兄弟们,随我出发!”
三百骑马蹄如雷,尘土冲天,枪尖寒光闪烁,宛如利刃划破长空。
夏军阵前,士兵们正埋头喝水,忽闻马蹄声,惊得水囊落地,纷纷起身张望。
宇文士及率队疾驰,枪影如龙,沿阵西侧挑衅南奔,喊杀声震天,硬生生在敌阵边缘犁出一道尘浪。
窦建德中军,诸将争吵不休,忽闻喊声,阵脚微乱。
前排士兵推搡起身,阵形如涟漪般松动,部分骑兵忍不住催马追出,妄图拦截。
宇文士及见状,嘴角一勾,率队折向东进,杀声更烈,宛如尖刀直刺敌阵侧翼。
夏军阵线如蚁巢被捅,乱象初现。
李世民立于坡顶,双目骤亮,猛地扬鞭指向敌阵,朗声喝道:“传我命令!全军集合!”
号角高亢,震彻山谷,三千五百玄甲精骑齐声应诺,马蹄轰鸣,刀槊举天,杀气如潮。
林溪心跳加速,刀光映面。最难熬的其实是等待打仗。
可当号角炸响,战马嘶鸣,冲杀即将来临,一切杂念都被迅速暴涨的肾上腺素吞没。
血液会像沸腾的岩浆,胸腔里像装了个狂奔的马群,咚咚咚地震得耳膜嗡响。
手心汗湿,紧握刀柄,指节发白,掌心的麻绳的触感都格外真实。
呼吸急促,鼻腔里尽是尘土与铁腥味,视野却前所未有地清晰——每片草叶、每粒沙尘、每张敌兵的脸都像被放大,刻进眼底。
双腿不自觉夹紧马腹,德芙喷着响鼻,蹄子刨地,似要霎那冲破束缚。
就像一头亟待捕猎的野兽,林溪邪魅一笑,牙关咬得咯咯响,恨不得立马撕开敌阵,把那闪闪发光的老宝贝揪出来,这大半年的折磨,一切就结束了!
来了!姓窦的,这回看你往哪儿跑!
唐军如黑色洪流,自高坡呼啸而下,决战帷幕彻底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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