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钓鱼执法

作品:《爱你老板,玄武门见

    终于到了离开长安的那天李密的心情极度忐忑却强压着一股说不出的激动。


    当初他是真的认命了。


    满心憧憬来到长安自以为能得到这个新生帝国的器重争取好好干当个窦融。


    也算不负自己经天纬地之志济世安民之心。


    可谓真心实意:“我有众百万一朝至此命也。幸蒙殊遇当思竭忠以事所奉耳!”


    可短短几个月李渊的恶心操作火速打破了他的一切幻想。


    现在每当他被迫低头跪在那张满布皱纹、富态油光、面笑心黑的老脸面前替他斟酒布菜。


    心中滔天愤怒和**都敌不过两个字——不服!


    你李渊凭什么?!


    晋阳起兵之后你李渊之所以短短一年半载就轻松躺赢了关中和巴蜀。


    是我李密领着瓦岗军把隋朝源源不断的有生力量挡在潼关之外。


    浅水原战场国家生死决战你李渊居然能安安稳稳坐守大后方只派了个二十一岁的二儿子上前线。


    而我李密哪次作战不是亲临一线、浴血死战多少次中箭坠马、命在旦夕。


    太极宫里你李渊天天纵情声色犬马只知**权术明火暗刀翻云覆雨。


    陇西降将你说杀就杀瓦岗降卒你克扣衣食、弃如敝履视忠义如草芥耍人心如儿戏!


    而我李密怎么对待的瓦岗兄弟?怎么接纳的中原各绺子投奔豪杰?怎么安抚的宇文化及投降旧部?


    虽然心有余而力不足哪次不是尽力而为、赤诚相待。


    就杀了个翟让也是为大局考量、迫不得已而且光明正大根本不屑于遮遮掩掩。


    所以你李渊凭什么!


    天色微明长安城鼓乐低鸣


    李密腰悬长剑面容清癯却难掩眼中炽烈精光。


    太极殿前他最后一次跪在李渊面前头颅低垂双手捧着赐酒。


    耳边回荡着李渊在文武面前那套虚情假意、绝对信任的慷慨陈词。


    心中暗暗发誓:不成功便成仁!


    长安这个伤心地自己再也不会回来了!


    李密骑上骏马又一次昂首阔步走在了队伍的最前方。


    带着心腹王伯当和贾闰甫这两位顶级心腹和两万瓦岗旧部浩浩荡荡离开长安。


    唯一美中不足的。


    李密扭头瞅瞅了就是那支极其碍眼的百人慰问团。


    以及在马上一脸云淡风轻、摇头晃脑就像游山玩水般毫无压力的林溪。


    目光相撞对面少年投来一个没心没肺的灿烂笑脸。


    李密心头一凛也不动声色地回了个意味深长的笑。


    派他来监督自己?一百来人也不够吧。


    当场收编?意义也不大。


    李渊的意思还是李世民的意思?不过不重要了。


    李密下定决心只要出了关就是自己龙归大海、东山再起的时机!


    至于这小子.要么归降


    李密狠狠一皱眉。


    很快兵至华州。


    李渊展示极高玩人手段的第一波操作毫无征兆地到来了。


    圣旨下命李密分兵一半留在华州带剩下的出关。


    顿时如一盆冷水浇头。


    李密瞬间脸色铁青无奈领旨。


    回头瞪了林溪一眼眼里快要喷火嘴角却强挤出一丝苦笑。


    “林将军陛下此意何解?如果怀疑我李密不如现在就调我回长安。


    既让我继续招抚旧部又要分兵一半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怎么可能呢!密公您肯定是多虑了。


    陛下就派了我这个百人小团跟着您还不够显示对您的信重吗?”


    林溪咧嘴一笑吊儿郎当晃着马鞭话锋一转。


    “再说咱们这趟是招抚又不是去打仗。带的人多人少都问题不大密公何必在意呢?”


    听了这番半真半假的揶揄李密无言以对。


    只觉得自己心在滴血脸色更加阴沉却只能继续上路。


    半数人马又怎么样无所谓!关东沃野千里旧部根基犹存只要能平安出关何愁霸业不成!


    在强打一剂鸡血后重振雄风的热烈希望又一次燃起李密的脸上浮现一抹决绝的笑容。


    没走两天又一个坏消息传来。


    李密的长史张宝德偷偷


    跑路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像王伯当一样把李密当个宝,愿意忠心耿耿以命相保。


    大部分兄弟还是拿他当个提身份的牌子和台阶。


    自从行军路上,被秘密告知了李密有反心和李渊的真正意图后,张德宝极度痛苦。


    李密啊李密,在洛阳给了你两年时间,你是啥啥不成!


    兄弟们拼死拼活在大唐混个稳定的编制容易吗?你造哪门子的反啊!跟你走不就又成反贼了?


    在钱多事少离家近面前,忠义?旧恩?算个屁!


    于是,张德宝不但跑了,而且立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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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奏一封给李渊,称李密必反!


    李渊微微一笑,当即派人把密奏快马加鞭送给李密。


    雪花簌簌,阴云低垂,河畔寒风刺骨,枯草瑟瑟摇曳。


    李密面如死灰,双手微颤,捏着密奏沉默半晌。


    “密公,像这种两面三刀、背后捅刀子的小人,无非是想借此向陛下表忠心,您搭理他干啥?”


    林溪极其适时地凑过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别人不信您,我还不信吗?


    密公您光明磊落,肝胆赤诚,对大唐忠心耿耿,何必忧谗畏讥?


    况且陛下对您推心置腹,不然也不可能把密奏发给您啊。咱们赶路要紧!”


    不知为什么,李密听了这小子阴阳怪气的话,哪哪都觉得像刀子,直戳他心里最敏感的地方。


    脾气上来了,愈发想跳起来给他揍一顿,但理智压住怒火。


    他有句话说得对,赶路要紧。


    燕雀之志、贪图富贵者跑就跑了,不足为虑!李密在马上暗自咬牙。


    几日后,军至稠桑村,李渊终于发来了大招。


    借着张德宝密奏的茬,下敕书慰问,令李密留所部徐行自己单骑入朝,另有安排。


    当李密接到这封不阴不阳,不痛不痒,不明不白的“慰问”敕书,调自己一人回长安时。


    心情可想而知。


    这回,连林溪都找不着合适的话宽解李密了,捧着敕书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


    抬起头,挤出一丝尴尬地微笑。


    “我猜,大概是.宫里又要办宴席,没人给安排布置。陛下他一定是想您了!”


    按理说,林溪这话明显是奔着火上浇油、扎心窝子去的,李密就算不暴起,也得气得破口大骂。


    但李密出乎意料地毫无反应。


    随即,他笑了,笑得异常温暖淡然。


    “林郎此话虽是玩笑,倒也有理。我李密既为唐臣,供陛下驱使理所当然。


    就请林郎替我照看队伍,我不日便出发返回长安。”


    “嘿嘿,密公能这么想,那我就放心啦!”林溪挠挠头,一脸无辜。


    “还怕您真的一念动怒离唐而去,那陛下可真得要了我脑袋。


    您是聪明人,如今咱们都好交差,何乐而不为呢?”


    “那是自然。”李密目光一闪,目光悠远。


    “我与林郎多年故交,怎会连累故人,害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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