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高句丽

作品:《爱你老板,玄武门见

    独孤怀恩再傻也听得出什么是客套咧嘴笑道:“谢表兄好意不过我已在县里驿站安排了住处就不麻烦你了。明儿一早还得赶路去陇西郡呢!”


    仆人们闻声上前两个壮实的随从连忙架住独孤怀恩的胳膊扶着他往外走。


    他一边晃悠悠地迈步一边回头冲李渊摆手:“表兄世民改日再聚啊!”


    李世民微微颔首转身对林溪使了个眼色:“送送表叔。”


    林溪忙点头快步跟上。


    出了大堂穿过前院一直送到府门外的轿子旁夜风吹过府门的灯笼直晃悠轿帘影子拉得老长。


    独孤怀恩被随从扶上轿子嘴里还嘀咕着:“这酒劲儿……真够味儿……”


    轿夫抬起轿杆吱吱呀呀地上了大道拐进远处一条昏暗的小巷消失不见。


    李世民站在府门前目送轿子远去。


    脸上笑意退却长出了口气转身回府。


    林溪却猛地一愣眼神定在小巷口。


    她揉了揉眼借着月光瞧见一个灰布长衫的瘦高身影悄无声息地跟在轿子后面一闪没入阴影中。


    李世民看她脸色不对


    林溪凝望着巷口口中喃喃道:“二公子是……李密。”


    李世民闻言眉头皱起望向黑暗中的巷口。


    夜色浓得像泼了墨只剩远处几点灯火隐约闪烁。


    他沉吟片刻眼神一暗低声道:“回府。”


    说完便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进了门。


    林溪跟在后面心里却掀起波澜。


    莫非李密这会儿已经替那位盯着洛阳的小杨同志开始筹谋了?


    看来他之前说的“要去东都”八成是糊弄人的鬼话关陇的大本营在长安他李密哪能不在这儿盯着?


    可这独孤怀恩呢?


    是得了杨玄感的暗示来武功试探李渊的心思;还是摸清李渊的底细再决定要不要接杨玄感的茬儿就难说了。


    她抬头瞄了眼李世民大步流星的背影心里暗嘀咕:这乱世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来到正堂旁边的长廊下李世民停下脚步扭头瞅了她一眼:“你年纪不大知道


    的还不少。”


    “席间那套小词儿可不像是随口胡诌的。怎么你还真去过辽东?”


    “没有、没有辽东那么远小的哪去过?都是一路逃难听别人瞎说的。”


    林溪忙摆手掩饰地干笑两声。


    可一撞上少年李二那对精光四射的眸子心头一热竟勾起了一股开地图的冲动。


    “不过二公子小的常听人念叨辽东可是块好地方人杰地灵的那白山黑水之间全是物华天宝。”


    “背靠绵延不绝的林海雪原貂皮熊掌堆成山人参鹿茸随便捡。”


    “中间是一望无际的黑土地大平原什么棉花玉米、大豆高粱种啥长啥!天然的大粮仓啊!”(注2)


    “往西走是呼伦贝尔大草原和咱们这儿干巴巴的草场不一样。”(注3)


    “三四月份的时候那草能长到半人高绿油油的一片风吹像海浪似的翻滚。天透亮得蓝云飘得慢悠悠。跟咱这儿漫天黄土比简直是两个世界!”


    “在往北走就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原了长满了参天的白桦林和红杉树驯鹿拉着雪橇在雪地上跑起来撒欢儿。一般习惯叫那地方远东.”


    “如果您感兴趣以后我可以好好描述一下那儿的风景!”


    虽然远不比莫斯科、圣彼得堡这种大城市的繁华远东那片苍茫壮阔的广袤天地却像是一首悠扬神秘的诗歌在**雪岭森林上空回荡


    林溪越说越起劲激动地脸颊泛红抬头望着李世民两眼放出憧憬的光:


    “您说高句丽这么个好地方光陛下惦记它算个啥。”


    “我瞧着后世有眼光的君王怕是都得盯着这地方使劲儿折腾——谁拿下它谁就赚大了!”


    听着面前这小子一通声情并茂、激情澎湃地长篇演说李世民不觉有些入迷。


    他微微侧头眸中掠过一抹亮光嘴角渐渐翘起来像是脑海中已然有了画面。


    “高句丽……有点儿意思。”少年轻笑着口中喃喃道“以后有机会是该去逛逛。”


    低头打量了林溪一番流露出赞许又好奇的神情“你这小子倒真跟我挺投脾气!”


    “你这肚子里怕是真装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有趣货色。行啊好好揣着


    吧,以后慢慢听你念叨。”


    “只是……”


    他话锋一转,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林溪的额头上轻点了两下。


    眼神一沉,低声道,“以后跟着我,不许再冒失乱接话。”


    “不然,迟早有你吃亏的时候,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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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溪肩膀一耸,心想这变脸可真比翻书还快。


    不愧是家学渊源,这恩威并施的手段,已经玩得得心应手了嘛。


    赶忙收起笑容,弯腰垂首,恭声应道:“谢二公子教诲,小的记住了!”


    见李世民一摆手,转身退下去。


    一迈出李世民的视线,便像是卸下千斤枷锁,立马撒开腿一溜烟跑了,轻快地像只脱笼的小兔子。


    李世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眉头微锁,似在沉思什么。


    愣神的工夫,李渊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轻轻搭住他的肩膀。


    “这种身边人,究竟为人如何,你心里要有数。能力次要,忠心嘴严为重。”


    “像是今晚的事,如果他敢透露一字,就只能让他永远闭嘴。”


    李渊语气平和,面无波澜。


    用最软的语气说最狠的话,是一名优秀隋务员的标配。


    李世民笑了笑,轻声道:“您放心,这小子,我先观察两天,若是不好用再处置不晚。”


    “你表叔这性子,我看迟早得惹事,就怕他们已经有开始有所谋划了。”李渊叹了口气,衣袖在夜风中吹得呼呼响。


    “陛下虽说有些事做得荒唐,但幸好没拿咱家开刀。就算最近关东闹得欢,也不过是些没吃没喝的流民瞎折腾,官府大队人马一到,用不了多久也就平了。”


    “总之,如今这世道,万事以求稳为上。世民,你好冲动,切不可在外面听风就是雨,给家里带来祸端。”


    “阿耶,您这话说过多次,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李世民看父亲一脸严肃,脸上皱纹深陷,堆得跟包子相似,实在憋不住想笑。


    人家独孤怀恩都没好意思提,杨广称“婆婆面”,主要就是您这张脸啊,上了年纪表情一大就开始垮。


    虽说人不可貌相,可一生气反倒喜感拉满,还是不太好。


    “您的意思,儿都明白。”李世民笑着帮李渊舒展开紧皱的眉头。


    “这个头,咱家可不冒。”


    《旧唐书》卷二《太宗本纪》:“貞觀十九年:夏四月癸卯,太宗謂左右曰:「林溪少時嘗與朕論高句麗之事,言辭慷慨,志略非凡。今溪已出征,奮勇爭先,朕豈可後於彼耶?」遂誓師於幽州城南,因大饗六軍以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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