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他是属狗的吗!

作品:《表兄他既争又抢

    “我......”


    被他质问,薛宝珠一时无言。


    现在这情形怎么崔让像是被人占了清白的姑娘,她反而像一个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一样。


    崔让不想再听见她那张嘴里说出自己不喜欢听的话,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吻霸道之极,浓烈的占有欲似是要将她吞没,撑开她的齿关滚烫的气息侵入,铺天盖地,将她围绕在独属他一个人的气息中。


    薛宝珠伸出手推他却被他抓住手腕,两只手高举过头顶压在床上。


    “唔...表哥...放开.....别.....”


    薛宝珠的声音含混,可换来的是他更加有侵略性的吻。


    一滴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刺痛了崔让的眼,也让他的理智回笼,喘着粗气松开了她。


    得到喘息的薛宝珠挣开他的手,顾不得腰上的疼痛,推开他,手脚并用地捡起床边散落的衣裳,手忙脚乱地穿好,就那么披散着头发夺门而出。


    崔让没有再拦她,只定定地看着她的动作。


    薛宝珠背对着他,并不知道他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出了房门切实感受到外面刺眼的阳光,薛宝珠才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失魂落魄地走到院子门口。


    想到现在的时辰,她捡起地上的一截枯树枝将头发挽起,调整呼吸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走出了临风院。


    角落里的观云在看到薛宝珠从崔让房间出来一刹那眼睛就瞪大了,惊讶地看向听雨。


    听雨耸肩点点头。


    观云现在总算知道听雨的用心良苦了,好兄弟啊,拦住了他去将军房间送死的脚步。


    听雨看着他感激的眼神,无语摇头。


    屋里。


    直到关门声响起,崔让才将目光从地上她遗落的帕子上移开。


    突然,肩膀处她昨晚咬的牙印处开始隐隐泛着疼。


    崔让抬手抚上肩膀,目光不经意间瞥到锦被中露出的白色一角。


    修长好看的手勾住那一角,缓缓一拉,两朵荷花映入眼帘,随后是从锦被中牵出的细细的带子。


    揉皱的小衣被他拿在手上,看着上面的两朵荷花蓦地轻笑出声,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过隐晦的占有欲。


    薛宝珠从临风院出来以后,一路上避着人往锦绣院走,好在临风院与锦绣院相隔不远,路上并没碰到什么人。


    踏进房门,薛宝珠坐在椅子上松了口气,此时腰间的不适感再次袭来,皱眉咬唇,一阵无力感从心底升起。


    在她坐下不久,青玉推开门进来了。


    薛宝珠看去,以往这个时辰青玉早就过来了,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晚,而且也不见她问她昨日去哪儿了。


    “青玉。”薛宝珠叫她:“你昨日去哪儿了?今天怎么才过来?”


    青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昨日去给小姐取东西,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再醒来就在自己床上了,可能是昨日贪酒了,糊涂了。”


    说完还跟薛宝珠保证:“小姐,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闻言,薛宝珠紧紧蹙眉,青玉向来有分寸,跟在她身边多年也没出过这样的岔子,只怕是有心人为止。


    这傻丫头直到现在还当成自己喝醉了跑回房间睡觉了。


    薛宝珠知道,不管是昨晚她中药的事情,还是青玉莫名其妙睡着应该都是想要毁了她的那个背后之人所为。


    就在薛宝珠思考的时候,青玉突然发现了什么:“小姐,您怎么穿着昨日的衣裳?还有,您的头发怎么用树枝挽起来了?您的珠钗呢?”


    青玉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薛宝珠伸出手捂住她叽叽喳喳的嘴,向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青玉看她如此谨慎,心中一凛,眨眨眼睛不再多言。


    薛宝珠这才放开她,满面愁容地叹了口气:“昨日发生了很多事。”


    “青玉,先差人打水来吧,我要沐浴。”薛宝珠没再多说什么,只说了这句话。


    “是。”


    房间里再次只剩薛宝珠一个人,她坐在铜镜前,摘下头上挽着头发的树枝,一头青丝散开垂下,垂下时的波动蜿蜒起一个好看的波浪。


    树枝被她搁在妆台上,她盯着铜镜中的自己,眼眶泛红,那一夜荒唐虽是不得已可终究是头一回。


    如果没有昨日的意外,这个美妙的夜晚未来她应是与自己的丈夫一起度过。


    但同时她知道,崔让也救了她。


    这一夜,不怪她,也不怨他,真正可恨的是那个设计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薛宝珠看着铜镜中自己的衣领处露出一抹红,伸手往下扯了扯衣领,一个浅浅的牙印在她的锁骨处泛着红,周围还有点点青紫。


    她的脸腾一下红了个透,迅速扯上衣领,把领口捏得严严实实,脑海里不断浮现昨日的画面。


    一阵羞愤从心底升起,他.....他是属狗的吗!


    冷静下来的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一脸淡漠的崔让和昨日疯狂放纵的人联想在一起。


    这时,青玉从房间另一头内里的浴房走出来:“小姐,可以沐浴了。”


    薛宝珠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甩出脑海,站起身往浴房走去。


    绕过屏风,浴桶里面铺满了花瓣,在水中飘零荡起层层涟漪。


    薛宝珠在青玉的服侍下脱了衣裳,当衣裳顺着肩头滑落的时候,青玉瞪大眼睛惊呼出声:


    “小姐!您身上这是......”


    薛宝珠按住她替她更衣颤抖的手安慰道:“我没事,一会儿与你说。”


    原本如同上等羊脂玉般细腻白皙的肌肤此时布满青紫的痕迹。


    青玉心疼得眼睛都红了:“小姐,您疼不疼啊......”


    薛宝珠安慰般地笑了笑:“没事,不疼。”


    话音落下,薛宝珠已经转身迈浴桶里了,身上的痕迹掩在水下,只露出肩膀以上。


    青玉看不见她身上的痕迹,目光反而直直地。


    薛宝珠顺着她的眼神落在了自己漏在水面上的锁骨处。


    那个牙印鲜红,在周围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更加显眼。


    薛宝珠一下羞红了脸,抬手捂住了那道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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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了。”


    青玉磕磕巴巴地问道:“小姐......那...那是什么?”


    薛宝珠爱看话本子,青玉自然也捡了不少,她之前一直以为自家小姐是受了伤,毕竟她从没见过男女亲近留下的痕迹。


    可看过那么多话本子的她,在看见那个牙印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脸蹭一下就红了。


    但下一秒一股浓浓的忧愁便笼罩住她。


    “小姐,您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你......”青玉欲言又止:“小姐你糊涂啊!这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薛宝珠看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知道她是在担心她。


    青玉抿了抿唇,她知道薛宝珠从来不是一个没分寸的人,脸色一变抓住薛宝珠的手,语气焦急:“小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您若是受了委屈一定要说,就算是拼了这条命青玉也要给您把公道讨回来!”


    对视上请与坚定地随时要为了她去赴死的表情摇摇头:“不是。”


    随后薛宝珠简单地将昨日自己中药的事情说给她,当然崔让那一部分便简单一嘴带过。


    “什么?是......”青玉吃惊,随后压低声音:“是将军?”


    她万万没有想到小姐的这一身痕迹是拜将军所赐,就连她都很难将崔让和那档子事联系在一起。


    毕竟这么多年,崔让给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冷漠不近女色的形象。


    “好了。”薛宝珠看到她吃惊一点都不意外:“帮我按按肩膀吧。”


    青玉站在她身后轻柔按着,想到那个给薛宝珠下药的人就恨得牙痒痒:“真不知道是那个阴毒的人作出如此恶毒的事情,简直黑心肝!”


    听着身后青玉低着声音骂骂咧咧,薛宝珠微阖眼眸,心里盘算着昨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突然青玉手中动作一顿,恍然:“原来昨日是有人故意引我离开小姐!还让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听这傻丫头终于想明白了,薛宝珠勾了勾唇。


    青玉继续手上的动作,猛地低呼:“小姐,这会不会是将军的阴谋?”


    “哦?”薛宝珠睁开眼睛。


    “您想啊,昨日我是去将军那里给您取东西,趁我不在对您下手!整件事情将军获益最大啊!”


    “你啊!聪明劲儿又上来了!”薛宝珠无奈摇头。


    昨日她被下药以后被引到的是客房,逃出来后那些找她的人去的也是锦绣院蹲守,从始至终崔让都没有出院子,当他看见她的时候显然很吃惊。


    如果真的是崔让指使,那他应该去客房那边等着她才对,而不是一直在自己的房间看书。


    以她对崔让的了解,他是不屑于用这种下流的手段的。


    他要是真的想对她做什么,早就有无数个机会,而不是在崔府大宴宾客这一天,一旦事发崔家的名声就全毁了。


    崔让作为家主断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以他的城府,如果想做,必然会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更不可能出现让她逃跑的情况。


    身后的青玉越想越觉得这事就是将军干的,嘴里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