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作品:《[韩娱]世界安全宣言》 “那哥真是很傲慢啊,”一天练习结束的回程路上抱怨都没停过,“他以为自己是谁?社长的亲戚?股东家的孩子?”
真是令人厌烦的喋喋不休。
洪承汉漫不经心想,之前怎么看不出他这么没眼色:“也说不准,公司高层里俞姓众所周知是有一位呢。”
申律元语气停了停,带着忿忿和不确定,“啊西,......怎么会,我们国家有钱人会穿那么破烂的?”
系着围裙、蹲在深夜的甜品店后厨烤饼干坯的安世瑜:“啊嚏~”
“感冒啦,小光?”店长姐姐紧张地探头,如此特殊时期可别......
安世瑜觉得后背莫名有点发凉:“今天练习结束吹了风——不是不是,敏荷姐,上一次的疫苗保护期还没过呢。”
店长姐姐稍微放下心,不过还是多有关心,“房子找到新的承租人了吗?要我说还不如住考试院,唉,洗浴和供暖至少是保证的。”
“公司有安排宿舍,就是离麻浦有点远。”安世瑜调好温度,扶着操作台设时间,“我想撑过剩下租期搬去宿舍就好了。”
听到这个回答的店长却很生气,放下备品:“真是年纪小小不分主次,你这个阶段健康才最重要啊健康!住那种地下室、冬冷夏热又潮又闷、过敏反反复复发作,搬去合宿之后舍友不会嫌你吗?”
她用社会经验满满的语重心长,“你现在做练习生,外表上的瑕疵知道会在背后说成什么样吗?造谣多难听都是有可能的!”
“......《寄生虫》有看过的吧,穷人难以遮掩的是寒酸的味道呢承汉哥,所以他在练习室躲躲藏藏地套好几件衣服。不过难怪进公司就和我们一起练习,看NCT的前辈们,公司不就是爱捧条件差的......”申律元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
洪承汉极不舒服地听着对方输出情绪。
律元啊,果然是首尔出身,还是练习生就有大把零花钱去动脸的孩子,可是你有意无意炫耀的样子反倒无知又浅薄。
“这可是眼光失误呢,”洪承汉听见自己居然在模仿今天餐桌上Sean的语调,仿佛下了某种决心,“那哥破破烂烂的外套可是loewe,不认识吗kk我们律元,我在艺高的同学那见过。说起来富人也有这种不在意外物的类型呢。”
在对方恍然夹杂惶然的反应里,笑着补充最后一击:“也不能这么说,有足够漂亮的脸即使穿海带也是时尚的。”
安世瑜仰着完美无瑕的脸:“......或者我再去汗蒸房过渡几天?”
“趁东西少,搬家!立刻!马上!”店长不受控制地伸手捏了一把脸蛋,缩回来叉腰,“被金钱捆缚着束手束脚还不肯申学贷,是忘了我们国家到处都是负债人群了吗?独自打拼就是要吃住行上对自己好一些,否则睁开眼睛面对明天的动力是什么啊?”
眨了眨眼,安世瑜诚挚回答:“是四千万的学费、几百万的保险和注册费、材料的钱、活动的钱、作品集的钱、填饱肚子的钱和......”
店长姐姐叉腰不动:“你在问我涨工资吗?”
然而男孩只是抬头微笑。
蜂蜜的浓甜、果酱的清香、奶油的醇味。
和亮晶晶的眼瞳。
车敏荷瞬间后退:“不可思议,这几天SM都教了你什么啊。”
“?一直累死累活地练舞呀,”拍掉手上的糖粉,安世瑜扶在操作台起身:“对不起,敏荷姐,我下个月可能不会来了。”
“......”
“真的很对不起,您招新的时间我一定会过来帮忙的!”
“......唉。”
安世瑜茫然。
不过店长姐姐只是拍了拍他,手感太硌,不拍了。她解下围裙:“以后要看到我们小光就要收费了吧?”
“?”
“不知道吗?SM可是号称没有免费的欧巴呢!那个姓韩的追过来和你搭话第一次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
在男孩不解的眼神里,车敏荷也擦好手,从储物架拽出一只三角饭团形状的碎花小包,拉开拉链:“你看”
满满一包各色星探名片。
“我们店就不应该用透明面罩啊,”她摇摇头,把小碎花包塞给安世瑜,“就该像校园一样最严苛的医学防护级别。不过,姐支持你,你将来一定超————**火的,火到家人都认不出来!”
什么啊,明明还只是出道都没一撇的练习生。
这么想着,安世瑜却感动得有些委屈,默默接过小碎花包。
“内,我一定会火的!我、我会赚超多钱,再也不要睁开眼睛为学费发愁!”
店长姐姐噼里啪啦鼓掌:“有志向!”。
“即便收费也要大家都来看我!”
“没错,做最最昂贵最最奢侈的爱豆!”
“火的家人都认不出来!”认出来也只能在屏幕那边气得跺脚!
“认不出来!”
“对了敏荷姐,什么叫没有免费的欧巴呀?”安世瑜积极学习。
“啊啊你这孩子,这就要说到姐姐小时候追东方神起——你知道东方神起吧?练习生能见到出道的前辈吗?诶?要做爱豆怎么可以连他们都不知道!你过来我好好讲......”
“最近练习生里面好像很流行碎花元素的单品?”确认不需要拍练习室dance practice,李楷灿出了录音室就是一躺,捉住一只路过的脚踝。
“呀你的身材管理完蛋了楷灿。”金道英试图拔走腿,“过几周恢复放送可怎么办啊。”
“Age of Light 又不会打歌,难道我们三个立麦站着然后Shotaro一个人跳舞吗哈哈?”李楷灿松开手但绝对不多运动,“道英哥道英哥你知道那些孩子们人手一只碎花包是什么趋势吗?”
金道英死亡凝视:“我看起来很接近练习生年龄的爱好吗?”
“因为哥在我心里特别青春。”李楷灿就这样张口彩虹屁。
进来的将太郎正挎着一只超夸张绚烂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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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袋:“MARK哥那边还没结束,我先去换衣服了?”
李楷灿超惊吓坐起来:“等下Shotaro,这么快舞蹈录好了?......啊道英哥!这就是他们特别流行的那种碎花。”
“它吗?认识的弟弟说碎花搭配很有春日的氛围。”将太郎展示自己在fashion这块的自信,“伴舞老师们还没到,正好现在我想去看那个孩子的考核。”
李楷灿滑回原地:“我等MARK好了。”
稍微感兴趣的是金道英,他戴上口罩、饶有兴致:“选拔TOKYO队的月末考核吗?我也去看看。”
“嗯嗯,他们要做内部的showcase,”将太郎解释。顺便问,“道英哥也有熟悉的小朋友吗?”
“没。啊!那我会为Shotaro的小朋友应援的。”
将太郎笑眯眯。
流行千千万,好歌赢一半。
对于监禁般的高考都足足熬过两次的学生来说,练习生考核和中学的月测没有区别。一个作为好坏印象进入选拔组工作人员的记录,另一个作为综合评价成为高教院校申请的素材。比起单薄的人生要更厚重的档案昭示的仅仅是现代社会对资源无穷浪费。安世瑜积极准备,无非是因为STAFF们透露的这次showcase会决定最终人选。
甄选考核曲目就是个巨大的难题。
和第一次见面的竞争者谈无面试多少有虚势的成分。在拍画报般被检视一遍的隔天,安世瑜经历了一场多对一面试,因为曲库寡淡唱了《弥赛亚》的选段,然后只又穿袜子蹦了段巴火的变奏。巨大的满意交织巨大的遗憾,尹室长逼问了十几遍,终于确定一好一坏两个消息:好消息是璞玉货真价实,中低音声带自备混响;坏消息是其刚刚结束四当五落的复读生涯,对偶像职业两眼一抹黑。
“同学,真的一首流行歌都不会吗,你再想想呢?”职员无助地问。
安世瑜努力回想终于想起一首朋友二年级时经常听的,开口:“~我们一起创造恋爱剧本~”
尹室长:“好了孩子,不用唱了。”
所以这次也不能选其他公司的曲目,万一考核老师都是一样的超强公司荣誉感。
点开频道按次看所有的视频。女团歌,pass;男团高音,pass;舞蹈大框架到可怕,pass;无法完成的rap,pass......挑挑拣拣终于选中了SJ前辈的《Black Suit》苦练。
安世瑜将半长的头发扎至脑后,黑衣黑裤,衬衫袖半挽,腰带勒到极细。准备进拍前他微微阖眼,轻缓地调整呼吸,没有丝毫余光分给陆续进门围观的前辈或同期。
“如果是我作考核的话,现在舞台分已经给满了。”金道英低声,他示意队友环顾四周——
无论抱着打分板的工作组、验证培训成果的老师、还是潜在竞争关系的练习生们,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死死凝聚在空旷的舞室中央。
目光聚焦处的人甚至还没有作出动作或者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