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她都不爱我了,我难道还怕恨吗?
作品:《见鬼了!相亲对象竟是偏执狂前男友》 谢知秋紧紧的咬着牙:“秦淮序!你这样做就不怕颜与恨你吗?”
秦淮序看到颜与上车,嘲讽的视线落在谢知秋身上。
咖啡的物资晕染了谢知秋的衣领,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眼睛里燃这熊熊的火光。
秦淮序弯下腰:“恨?”
似乎觉得这个字有点好笑,秦淮序低声笑了出来。
“她都不爱我了,我难道还怕她恨我?”
谢知秋嘴唇张了张,但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今天的事情你可以随意报警或者找人,若是你能把她救出来,那算你有本事。”
秦淮序快速站直身体:“走了。”
“祝我们再也不见。”
耿浩霖捂着自己的胳膊疼得一脸冷汗,松开的时候差点直接摔倒在地上。
谢知秋连忙弯腰把他扶起来:“我先送你去医院。”
耿浩霖稍微动了动,发现手臂还能活动,只是有剧烈的疼痛,猜测只是韧带损伤,没有伤到筋骨。
连忙催促谢知秋,担心地看着外面的黑衣人,一个个都钻进了排成排的车子当中。
“快报警啊,他如果走远了,警察也找不到了,怎么办?”
谢知秋沉默了两秒:“我们恐怕没有这个本事,我先送你去医院,后续我会再想想办法的。”
“的手臂不能再耽误了,如果你因此落下损伤的话,颜与她不会心安的。”
人都撤走了之后,咖啡厅里紧张的气氛才终于缓和下来。
“我这是亲眼见证了一次场黑社会争夺配偶的事情吗?”
“虽然但是我有些心疼那个女孩,哎,长得那么好看,那个男的虽然也挺帅的,但是他的表情好吓人啊,感觉今晚都会做噩梦。”
“这社会到底怎么了?居然能出现当街强强人的情。”
“有人录下来了吗?这要发出去肯定会是一个大新闻。”
“谁敢录?我那些黑衣人就那样盯着我们,谁敢拿手机,他们就敢把手机给扔了,而且我们这种普通人能够和他们做得起斗争嘛,恐怕视频刚发出去,黑衣人就已经到你家门口了。”
“说的也是,那我们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说一句比较扎心的话,没有,只能期待那个女生真正的男主能够救她于苦难当中吧。”
颜与的身体在秦淮序进来的那一瞬间,紧绷到了极致,咖啡杯的碎片仍旧压在脖子上面,留下来的一条血线现在已经干涸成硬块。
秦淮序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挥了挥手是一司机可以开了。
“看到我就那么害怕吗?”
“我看你和谢知秋在一块聊天的时候还挺开心呀,现在怎么不笑了?”
颜与紧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肯说。
“不说嘛,没关系,不如我把他带来,你们当面对质一下,我也想知道你们聊什么,能那么开心?”
“秦淮序,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淮序听到颜与终于开口说话了,眼里却没有半分的欣喜,嘴角的冷笑更甚,身边几乎凝结出一层薄薄的寒霜。
黑漆漆的眼瞳就这样一眨不眨的盯着颜与,两人距离不超过半米,但两颗心跳,却仿佛距离十万八千里一般,互相触碰不到。
“听到谢知秋的名字之后才肯张嘴和我讲话吗?”
颜与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秦淮序本来就已经处于犯病中了,现在自己过于关心谢知秋,完全是再次刺激到了秦淮序。
秦淮序伸手,把颜与手里的碎片给拿了过来,颜与有没有反抗轻易的就把手给张开了。
瓷片本来就是用来威胁秦淮序放过谢知秋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作用了,再拿着只会更加激怒秦淮序。
秦淮序没有第一时间扔掉,而是捏着半个手掌大小的碎瓷片在手中把玩着,因为握着的时间足够长,上面已经染上了颜与身体的温度,粘着斑斑的血迹。
“为了他们用自己的命来威胁我。”
“他们在你心里难道就那么重要吗?连一个刚见过两面的人都要比我重要。”
秦淮序像是在喃喃自语,就像是在质问。
颜与手掌紧紧地转在一起,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靠了一下,但本来就已经紧贴着门了,在往后也躲不到什么地方去。
颜与想说些什么,但是因为过度的紧绷,现在整个身体都在抖,无论说什么,都好像是在火上浇油一样。
“现在连一句话也不愿意和我说了。”
颜与:“……”
说了你也生气,不说你也生气,反正你都要生气了,我还不如省省力气,不说了。
“用沉默来代表你的回答是吗?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担心那两个人有没有受到伤害?”
“你猜,如果我让人把他们的手给毁了的话……”
秦淮序微微歪着脑袋,眼里甚至带着些天真,但说出来的话却是阴狠恶毒至极,并不像是随意开玩笑,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颜与深吸一口气,伸出颤抖的手去捏住秦淮序的衣角:“秦淮序,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不要牵扯到其他无辜的人。”
脖子处的伤口再次被扯开,几滴血珠渗了出来,鲜红的挂在脖子上,摇摇欲坠。
司机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什么也听不到,但现在他只能目视前方,余光都不往后视镜里看一眼,生怕看到点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转身就被处理掉了。
“疼吗?”
秦淮序用指尖刮去颜与脖子上渗出来的血滴满眼的心疼,与此截然相反的动作,却是将那未凝固的血送到了舌尖当中。
像是幽暗古堡当中,以吸食人血为生的吸血鬼,正贪婪地舔食着爱人流出来的血迹,鲜红的舌尖在黑暗当中一闪而过,尖锐的牙齿仿佛随即都要刺进柔软的皮肤当中,大口地吞咽着。
秦淮序仔细地品味着舌尖上的味道,片刻后笑了出来。
“你的血味道好像要比我的甜。”
颜与艰难的吞口吐沫,想要后退,但手臂已经被人给抓住了,整个人就像是年久失修的木偶一样,稍微一动,关节处就要发出咔吱咔哧摩擦的剧烈声响。
“为什么要后退?你不想和我亲近吗?”
“还是说你现在也变得恨我了?”
颜与十分勉强地在脸上扯出来一个笑:“你这样……有点吓人。”
“是啊,我可没有你的谢学长温柔。”
秦淮序用力一拽,颜与那是不受控制了一样,一把扑到秦淮序怀里,后腰很快就被人给压住了,双手困在两人的胸口当中。
颜与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倒在秦淮序怀里。
秦淮序双手掐住她的腰,直接抱到自己身上,衣服上卷露出光滑的一截大腿。
颜与双手撑在秦淮序的肩膀上面
秦淮序张嘴一口咬在颜与脖子上舌尖又尝到了那股铁锈般的味道。
刚刚长合的伤口再次被扯开,血液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一滴一滴地往外冒,还不等触碰到空气,便被另一个人卷入身体当中。
颜与被咬得有些疼,用力的揪紧秦淮序胸口处的衣服不敢做出大幅度的反抗。
“秦淮序,疼……”
秦淮序重重地咬了一口之后,才终于将牙齿从娇嫩的皮肤上收回。
我离开的时候,上面已经印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边缘泛着红色。
“颜与,为什么不说话?你现在是开始恨我了吗?”
“也好,恨别爱要长久,可以不爱了,但你会永远恨我。”
“由爱转变成的混会更加让人深刻。”
颜与尽量平复住呼吸,现在自己更不能着急,一旦失去理智,两人的关系才是彻底崩盘的开始:“没有……我没有恨你,只是我们现在不适合在一起了,你懂吗?”
秦淮序非要追根问底,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不适合?为什么不适合?我觉得我们最适合在一起了。”
颜与呼吸微微加重。
秦淮序捏着她的下巴,抬高,若有若无的轻吻在眼角处,又顺着下移,从鼻尖转移到嘴角。
时不时的用牙齿轻轻的啃食一下。
颜与唇瓣颤抖着开启一条缝,很快被猎人寻到机会,长驱直入。
秦淮序手指掐住颜与的后腰,手臂轻松松地将颜与整个人都环抱在自己的怀里,感受着她身体的娇颤。
秦淮序眼里弥漫出一丝笑意,动作轻柔地帮助颜与将已经散乱的头发重新挽好。
“你看,我们的身体多么契合。”
“几乎是上天注定我们要在一起,你为什么要抗拒?”
颜与唇瓣上的口脂几乎已经被啃食得干净,但如今却红得比刚才还要艳,因为亲吻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水膜,微微嘟起,眼底水光泛滥。
秦淮序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一下柔软的触感,如同一冻一样,软弹可口。
吃不腻也亲不够。
颜与开始在心里总结语言无数次地做心理建设,最后咬了咬牙,紧闭着眼睛,终于将话张嘴说了出来。
“秦淮序,我们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其实我……”
刚说到一半,车子突然就停了下来,司机有些不好意思:“秦总,到别墅了。”
秦淮序率先下车,然后弯腰再次进入车内,直接将颜与扛到肩膀上。
大脑极度地充血,连眼珠都戴上了几丝血红的色彩,身体一颠一颠的,地下的鹅卵石仿佛尽在眼前,颜与只能伸手抓住秦淮序的衣服,生怕自己什么时候就摔下去了。
“秦淮序,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的!”
秦淮序没有一点要松开的迹象,手臂紧紧地勾着颜与的大腿:“放心,我不会让你在我怀里摔倒的。”
别墅里的佣人大概早就已经听到了吩咐,现在都不在,偌大的别墅里空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皮鞋踩在楼梯上的声音,空荡荡的回响着。
颜与企图抓住楼梯扶手来减缓自己的速度,但是,手指被秦淮序毫不留情地一根根掰开了。
颜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距离地面越来越远。
“秦淮序……我们先坐下来好好谈一谈,行不行?”
秦淮序直接把人给一把扔到床上,自己快速压了下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术抓住颜与的手腕,咔嗒一声,银色的链子再次扣在了手腕上面。
直觉告诉颜与,这一次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就能解开了。
秦淮序单膝跪在床上,一只手扣着颜与的肩膀,居颜与居高临下地盯着,因为被甩在床上,而头发有些散乱的女孩,黑沉的目光犹如石质一般,在女孩娇美的脸上,一寸寸的划过。
说出的话里却满满都是讽刺和强压下去的嫉妒。
“谈什么,谈你要如何离开我,我要如何放你走吗?”
颜与眼里的慌乱不是作家,但她在努力地克制这种本能的害怕。
颜与确信秦淮序不会真正的伤害到她,但这不代表她不害怕。
秦淮序指尖轻轻地蹭过颜与的眼角,顺着脸颊一路下滑,拇指压在微微肿起的唇瓣上,加重力气揉捏:“还是说你准备谈的内容不是要让我放你离开,而是在讨论我们要如何幸福的生活下去?”
颜与一梗……
她要说的还真是分开的事情。
秦淮序低下头,温柔地去亲颜与的嘴角,就好像他们还是处于热恋当中的情侣,中间不曾产生任何的隔阂。
“你看是不是我说对了?”
“我们已经那么心有灵犀,为什么还非要分开呢?”
“好好在一起,难道不可以吗?”
颜与唇瓣动了动,有些想质问。
你现在口口声声的爱,为什么在前世我身处于火海磨难当中的时候,根本不曾见过你的身影。
是因为我们之间存在的这一点爱,不值得你去和大家族做对抗,不值得你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是吗?
最后她只是什么都没说,像是有些妥协般地吐出一口气,缓缓地闭上眼睛。
秦淮序的吻还在颜与下巴处不停地往返,脖子上的伤口早就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感,变得麻木肿胀。
在脑海中预想的各种慷慨激昂的话语,现在只化作一声浓浓的叹息。
“秦淮序,我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