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捏着她的小毯子干坏事儿
作品:《七零资本大小姐,搬空家产嫁反派大佬》 阮允棠躲在一米开外也感受到了这直勾勾的眼神。
他该不会想打她吧?
她吞了吞口水,正想着反悔还来不来得及时,江屿白忽然朝她走来。
一步步逼近。
阮允棠吓得想跑,正要溜走时,手腕被人拽住。
“有水吗?”
她愣了下,瞧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迅速拿出刚刚舅舅给她准备的饮料递过去。
江屿白接过扭开盖子,先朝嘴里丢了什么,才灌下半瓶饮料。
“你那是什么?”阮允棠好奇问。
江屿白从口袋里掏出几角钱递过去,淡淡吐出一个字:“药。”
阮允棠一时尬住,连忙收好钱,悻悻闭嘴。
瞧那满头大汗的,这也太虚了!
距离不远,两人没坐车,直接走路去的民政局。
因为阮允棠之前资料是过了政审的,所以也不需要再重新审核,直接领证就行了。
办好结婚证后,两人一起去了火车站。
从买票到上车没用多久,只是挤上车费了不少时间。
幸好她大部分东西都放进了空间,行李箱只随意装了几件衣服,轻得不行。
放行李时,江屿白主动伸手要帮她。
阮允棠飞快摆手,当着他面轻轻松松把28寸的铁皮箱丢上货架。
江屿白眼神惊诧。
而坐在她们对面的一对老夫妻更是怪异的看了眼江屿白,“你媳妇儿力气可真大,在老家没少干活儿吧。”
阮允棠深知财不外漏的道理,在出了民政局后,就在外面披了一件朴素的旧布衫,素面朝天的什么首饰也没带,这看起来就更像个乡下女人了。
当她对上两位老人怜惜的眼神时还满头雾水,只有被谴责良久的江屿白明白。
所以他看着阮允棠的眼神冷冰冰的。
阮允棠当即秒懂,在没坐下的时候,就找出一兜子鸡蛋糕递过去,冲对面两位老人礼貌道:
“爷爷,我能跟您换个座位吗,我和我丈夫都晕车,想坐个靠窗位置。”
江屿白:???
两个老人一看便知道这是小两口闹矛盾了,不过他们也乐得帮帮小姑娘。
于是老爷爷当即起身和阮允棠换了位置,却没收鸡蛋糕。
江屿白看了眼主动坐到对面的人,淡淡垂下眼。
一路上阮允棠和老奶奶聊得热火朝天,期间三人还互相分享了好吃的。
而江屿白一个人坐在边上,闭着眼像尊雕塑。
期间阮允棠有让老奶奶帮忙递给他食物过,不过他硬是一口没吃,就吃他自个儿买的干粮。
白天聊累了,阮允棠晚上睡得格外沉,身上盖着件粉色真丝毯,两位衣着普通的老人身上也盖着同款。
江屿白望着对面睡相香甜的女孩,眼底漫起浓郁的诧异。
阮允棠怎么可能会这么大方,她以前还咒骂过卖菜的老人家身上味儿大。
而现在她却可以跟两位普通老人聊得热火朝天,还把阮方南专门从国外给她带的真丝毯分享出去。
他觉得不是他疯了,就是阮允棠疯了。
这时,对面半开的车窗吹来一阵冷风,卷跑了女孩真丝毯。
恰好落在他大腿上。
江屿白皱着眉捏起那柔软光滑的毯子,正要丢回去,一缕熟悉的香味飘了过来。
他的手顿在半空中,犹豫了足足几分钟,他才僵硬的捏着毯子又闻了闻。
那香味就好像良药,传遍全身后,痛了一天的头骤然轻松。
他下意识倚着靠背闭上眼,在摇晃的车厢里昏沉睡去。
梦里,有道柔软的身影若隐若现,丝绸裙摆拂过肌肤,女孩跨坐在他腿上,温热气息缠绕耳畔。
他身体绷成一根弦,女孩的手指一下一下,灵活的拨动着他,从领口探入,顺着向下。
皮带扣响起“啪嗒”声,他脑袋轰的炸开,喉结上下艰难滚动。
他指尖压下那纤细腰肢的刹那,火车哐当声骤然响起。
他猛然睁眼,发现毯子不知何时缠在颈间,潮湿的呼吸烫的布料发皱。
江屿白瞳孔不可置信的缩放,直到对面传来女孩哼唧声时,他像小偷似的迅速将毯子藏到背后。
他正襟危坐的抬眼时,对面人却只是转了个头,精致的小脸朝向车窗,后脑勺对着他这边。
江屿白轻吐了口气,眼神却敛着浓浓郁气,恨不得给自己一刀子。
……
两天一夜,火车到站。
阮允棠给两位老人留了不少好吃的,挥手告别时,老人拽着她小声说:
“我看你丈夫是在意你的,你睡觉的时候他经常看你呢,连你掉地上的毯子都……”
“都什么?”阮允棠并不觉得江屿白在乎自己,但也不影响她好奇。
老奶奶一瞬间有些难以启齿。
想到昨夜看到那些,她就老脸红了又红。
她老婆子也就是半夜被冷风吹醒了,才偶然见那小姑娘的俊俏老公拿着小姑娘的睡觉毯子干那事儿……
虽然具体的没做,但她是什么人啊,一看他面色潮红的脸和那阴沉沉要吃人的眼神,还有空气中传来的沉重呼吸声。
那必定是做chun梦了!
“反正你丈夫肯定是喜欢你的,你们别折腾了。”老奶奶语重心长的交代。
“……”阮允棠讪讪一笑没说话。
但她还是好奇江屿白到底做了多招人误会的事儿。
于是在走出火车站后,她迫不及待追问:
“我昨晚盖的毯子最后怎么变成你的了,我的毯子呢?”
江屿白脚步微顿,身子僵住,不过片刻,他恢复自然,淡声道:“你毯子半夜掉地上脏了,我就把我的给你盖了。”
顿了顿了,他又补充:“是干净毯子。”
阮允棠大失所望,又随口问:“那我毯子呢?”
她问完,便发现男人浑身骤冷,转眸看她时,眼神像憋着什么火。
“脏了你也要?”
阮允棠一哽,想到这年代资源紧缺,她嘀咕:“脏了洗洗不就行了?”
“脏了我就帮你扔了。”江屿白别过脸,锋利的下颌线紧绷着,“多少钱我赔你。”
阮允棠无所谓摆手,“那倒不必,我还有一条呢。”
江屿白没再说话,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卷边儿的大团结递过去,“不够的我后面再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