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不掉就自己吃呗！”


    阎解成帮忙推着三轮车去的市局送餐。


    “住的还行吧？”


    “挺好的，比我那个右耳房大多了。多爷还请我吃了自己做的炸酱面。”


    “好吃吗？”


    “没店里的好吃。”


    “当着人面别说大实话。”


    多门站在市局门口看着他们俩，“隔着老远就听到你小子背后说我坏话了。什么东西，这么香？”


    “搭把手！白玲姐点餐，可是费了老鼻子劲儿了！”


    “白玲同志点的？午饭还能点餐？”


    “昨晚定的规矩，您不知道也正常。”


    横了许大茂一眼，几个人帮忙将汤桶抬进食堂。


    这一路过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今天什么好东西啊？这么香？”


    “苏联红汤，苏联罐焖牛肉，都是好东西，这玩意儿弄起来太难了！下回点点简单的家常菜好吧？”


    白玲拿着饭盒来排队了，听到这话脸都红了。


    “罐焖牛肉做出来了？你不是说不会做吗？”


    “我瞎弄的，又没吃过，你吃过自己不动手做？”


    “我做的没你好吃。”


    “行吧！这算很高的赞赏了，排队排队，每个人都有一勺。”


    “对了，大茂，上回局里着火，你爸的尸体也在其中，罗局让我找你领回骨灰，我给忘记了。”


    “是吗？谢谢了啊！也算给我爸沉冤得雪了。”


    这话听到在场的公安耳朵里就不是滋味了，真凶在羁留室被杀，如今尸体被人毁尸灭迹。


    重重事实来看，局里有内鬼的事情，已经昭然若揭了。


    “多爷，谁纵火还没查到吗？”


    “不该你管的事情少管！跟我来！”


    被多门叫去一旁教育了几句，实际上是在保护他。


    许大茂不着痕迹的在多门的兜里塞了一张纸片，上面记录着秦招娣姨妈的尸体所在位置。


    “白玲姐，郑警官几天没见到了。”


    “这事也不归你操心，我去给他送饭了，那个罐焖牛肉多装一些。”


    “我能给他去送饭吗？”


    “那你跟着来吧！等下少说话。”


    白玲也想通过许大茂获得郑朝阳最近的心情反馈。


    任谁知道被亲密的战友背刺，也会难受的。


    “什么人？”


    “送餐的！”


    门口的守卫仔细检查饭盒后，这才允许许大茂一个人进去。


    几天不见的郑朝阳颓丧的模样还是吓了许大茂一跳。


    “你怎么来了？”


    “有人订餐，给你送一份过来。”


    【当前郑朝阳情绪值+18】


    【当前白玲情绪值+28】


    一看到饭盒里的罐焖牛肉，郑朝阳就要发火。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别跟自己的身体较劲，说不得哪天就出去了，大风大浪过来的，不会就被这几天打垮了吧？”


    【当前郑朝阳情绪值+58】


    【当前白玲情绪值+28】


    “你知道的还挺多啊！多爷告诉你的吧？”


    【当前多门情绪值+3】


    多门也来了？


    “我上回还被那位姓侯的诬赖纵火呢！猜得出你在这里日子不好过，吃吧！吃完我带走。”


    【当前郑朝阳情绪值+88】


    【当前白玲情绪值+28】


    【当前多门情绪值+3】


    【当前罗勇情绪值+13】


    【当前姜处长情绪值+23】


    【当前孙铁情绪值+5】


    【当前代号“老三”情绪值+33】


    连这个内鬼都在啊？


    有好戏瞧了！


    郑朝阳看到许大茂沾了一些茶水在桌面上快速写了几个字，“局里有内鬼”。


    “你告诉他们，在我身上较劲没有用，还是把重心放在真正的内鬼身上吧！”


    门外又是一大波情绪值收获。


    “你们局里真的有内鬼啊？我就说嘛！我爸让贾张氏杀了，都板上钉钉的，居然就死在了局里，他们不去追查贾张氏的死因，反倒是把你给抓了。上回局里着火也是，就因为我经过了厕所，就被怀疑上了。就这种蠢猪式的办案思路，难怪内鬼一次次在他们面前得逞呢！”


    【当前罗勇情绪值+56】


    【当前姜处长情绪值+123】


    【当前孙铁情绪值+88】


    【当前代号“老三”情绪值+333】


    “郑警官，方便说说，他们为什么会觉得你是内鬼吗？”


    “不该问的少问，牛肉还不错！”


    “那可不，白玲姐亲自指导的，说你吃过一次，怕我瞎做让你吃出来味道变了。”


    【当前白玲情绪值+288】


    【当前罗勇情绪值+103】


    【当前姜处长情绪值+223】


    【当前孙铁情绪值+168】


    【当前代号“老三”情绪值+3333】


    内鬼很害怕啊？


    “你白玲姐不会做饭，那次请客，就这道牛肉能下咽，你做的比她好很多。”


    【当前白玲情绪值+1086】


    “郑警官，你这么说话容易注孤生啊！”


    “什么生？”


    “天煞孤星，注定孤独一生。”


    【当前郑朝阳情绪值+555】


    【当前白玲情绪值+3166】


    “人白玲姐不会做饭，第一次还是给了你，你别不识好歹，还挑肥拣瘦的，我要是有个女人给我做饭吃，再难吃我都吞下去。没救了！”


    【当前郑朝阳情绪值+999】


    【当前白玲情绪值+7456】


    “你到底干嘛来了？她让你来的？还是谁让你来的？”


    “白玲姐也是为你好，你要真是内鬼，她这么死乞白赖的为你做什么？不怕被那些睁眼瞎一起隔离审查了？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这是眼瞎心也瞎啊！”


    【当前郑朝阳情绪值+1688】


    【当前白玲情绪值+10086】


    【当前姜处长情绪值+6666】


    【当前孙铁情绪值+6666】


    许大茂一边嘴上没把门，一边沾着水在桌面上继续写字。


    郑朝阳已经确定这是多门通过许大茂的口说出来的有关内鬼的线索。


    “郑警官，我也是随口这么一说。我看过不少无声电影，有一部是法国的，说的是间谍为了摆脱嫌疑，故意将模棱两可的东西混在一堆证据里，让那些查案的人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