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你真是个变态!
作品:《弹幕剧透,资本大小姐掏空家产海岛养娃》 “二二二嫂,你你你你给我这个干什么,我我我用不了那那那么多……”
姜栀都结巴了。
贺二嫂过来人,捂着嘴偷笑:“老三找我男人要的,这不,我趁着深夜,赶紧去医院给你们拿,就是怕明天没时间忘了。”
姜栀脸烫的快熟了:“贺时钺要的?”
“害羞啥!”贺二嫂很放得开,“你年纪确实太小了,按照我们医生来说,最好是二十二再用,老三老给整破,你们避孕的确需要,别紧张。”
姜栀吭吭哧哧,说不出话。
她知道别人都是洗洗重复用的。
但她就觉得脏兮兮,接受不了。
贺时钺都去军区医院领过好几次了。
姜栀真是没想到,贺时钺竟然会让贺二哥帮他整这个套子!
“麻麻麻烦二嫂了,这么多不好弄吧?”姜栀吭哧了半天,只挤出一句客气。
贺二嫂摆手:“那有啥不好整的?”
“现在基本没人领这个,我们每个月的分量都发不完。”
大家都讲究多子多福,结婚就生孩子,生完继续生,很少人会用这种东西。
贺二嫂霸道宣布:“以后你的套子,二嫂给你包了!”
姜栀浑浑噩噩:“谢谢二嫂。”
贺二嫂嘿嘿笑:“谢啥,快进去吧,试试省城的跟屿州岛的有啥不一样。”
“额……”
姜栀真是不知道怎么搭话。
她身边的人,怎么都一言不合就上高速?
看着贺二嫂走下楼梯,姜栀在原地深呼吸好几次,才一脚踢开门,把小巷子往贺时钺身上一扔。
“看你干的好事!”
贺时钺打开看了眼,眉眼带了些慵懒浅笑:“二哥办事挺利索。”
姜栀愤怒叉腰:“你还好意思说!”
“贺时钺同志,你的思想怎么这样,就想着享乐!”
贺时钺正襟危坐,勾起的唇角却下不来。
栀栀生气的时候,杏眼圆瞪,脸蛋带着粉,像只圆滚滚的水蜜桃。
跟炸了毛的小猫一样可爱。
“我忏悔。”贺时钺一本正经。
姜栀扬起下巴:“错哪了?”
贺时钺轻咳一声,低沉的声音带着点戏谑:“不该让二哥办事,我应该亲自去医院拿。”
姜栀噎了下。
气笑了。
她伸手捶打他胸膛:“你就不能不用?”
贺时钺后仰,她手腕也被抓住,脚下腾空,压在男人的胸膛上。
贺时钺发出一声闷哼。
姜栀慌乱站起来,眼睛就往被她压歪的某个地方看:“没事吧?”
贺时钺靠在床上,胸腔中发出笑意:“有事。”
“要栀栀不生气了才能好。”
姜栀瞪他:“真应该让妈来看看,你现在多油嘴滑舌。”
贺时钺把人拉到身边:“你教的。”
姜栀指了指自己:“我?”
贺时钺没明说,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期盼:“你好好想想。”
姜栀还真是不太记得十年前的事情了。
她平时很忙的,去学校上课,跟小姐妹一块逛街,学习设计衣服,跟外公外婆学经营,学古玩,学各种各样的东西。
偶尔还要跟乔安安吵一架。
就……
对贺时钺的记忆,模模糊糊。
“忘了。”姜栀瘫在床上,“你那时候对我一点都不重要。”
贺时钺心脏蓦地收紧,酸酸涨涨。
他抿唇,问:“现在呢?”
姜栀故意说:“也就排个七八九十吧,看你表现。”
“怎么表现,能排第一名。”
贺时钺靠近她,咬了咬她的耳朵,不满的声音又沙又磁。
姜栀翻个身,远远的离开他:“应该很悬。”
“我最爱的,只会是我自己。”
贺时钺轻笑一声:“我最爱的,也是你。”
黑夜把他的声音放大,格外的磁沉性感。
姜栀脸有点微红。
她趴在贺时钺身边,想到和字幕中完全不一样的贺大嫂。
好奇问:“那贺时钺,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贺时钺回答的斩钉截铁:“小时候。”
“那时候我还是小孩子呢!你真变态!”
姜栀鼓着脸,不满意。
他俩小时候就是普通朋友。
她那时候才八岁,贺时钺走的时候她也才十一。
谁会对小孩子心动?
“栀栀,我不是……”
贺时钺卡壳,不知道怎么说。
他前半部分的人生是灰暗的,封闭的。
是她,敲开一条缝,照进来一道光。
他没有想过要亵渎她,他只希望她快乐幸福。
“我还有问题。”姜栀抿唇,“如果小时候跟你一块玩的是乔安安呢?你是不是就喜欢她了?”
“不会!”
身侧,贺时钺的声音沉沉,似乎咬着牙。
“只会是你。”
“你们性格不一样,我对她不会动心。”
姜栀戳了戳他咬的紧紧的腮帮子:“贺时钺,你好好想想,你决定和我做真夫妻的时候,是喜欢我,还是在报恩。”
贺时钺翻身把她扑倒,捏过她的脸,黑眸直勾勾地凝着她,喉结发紧。
“栀栀,我跟你结婚后,才发现你已经是一个女人。”
他俯下,唇瓣炙热而强势。
“不许怀疑我。”
姜栀脑内的氧气似乎被他抽空,晕晕乎乎。
她想。
她是不该受字幕影响太深。
反吻回去:“你也不许。”
两人在最后一步之前停下来。
贺时钺躺在床上,凝视月光下栀栀比豆腐还嫩的脸蛋,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
只会是她,只有她强势闯进来,才把他拉出彻底的黑暗。
她都不记得,她小时候有多霸道。
粉嫩嫩的小女娃命令他:“我问你话,你不可以不回答。”
然后,她问他:“你饿不饿,你冷不冷,哥哥,你是不是很害怕?”
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一样,啄开他的心门。
他有时候也会想。
如果栀栀真的选择了盛沛安,他会怎么做。
应该也会娶乔安安,和乔安安说好虚假婚姻,等能够离婚的时候终身不娶,远远守护栀栀。
做她最坚强的后盾。
不过现在,他却不那么想了。
只要想到栀栀可能会嫁给别的男人,他心中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搅动的五脏六腑都扭曲,嫉妒的快要疯掉!
幸好,她属于他。
……
翌日。
吃过团圆饭,贺司令叫住姜栀:“擦屁股纸你要不要?”
姜栀满头问号:“啊?”
贺司令:“我就说你不要,擦屁股都嫌硬的玩意,也就那老家伙喜欢,我去跟他说,你不要,让他扔了吧。”
姜栀更懵了:“什么?”
贺母推了一把贺司令:“你好好跟儿媳妇说话。”
“他的老战友,知道丸药是你做的,想问问你要不要书画。”
书画啊!
那真是擦屁股都嫌弃硬。
“可以啊!”
姜栀学过画,也蛮喜欢古画。
但她有点犹豫:“现在拿古董,是不是不太好?”
贺母笑了:“傻孩子,他们这种人,有也上交国家了。”
“是他自己画的,主要他现在即将下放,生活有点困难,拿不出别的。”
姜栀就知道,好事不可能回回都降临在她头上。
但这是老人家的一番心意,不能用价值衡量。
“那我也要,回去给晖晖琪琪临摹。”
贺司令哼一声:“画那个干啥!老曾要不是总画那玩意,也不会……”
贺母踢了他一脚。
贺司令转头:“走吧,你跟我来。”
姜栀跟在后头,贺时钺肯定是要一起去的。
贺时钺给她解释:“曾叔叔算是儒将,因为爱好古书古画,被政敌攻讦,红委闯进他家,烧了他的孤本古籍,他头发一夜全白。”
“因为不肯承认那些书画都是糟糠,被批斗好多次,已经确定下放。”
“唉。”
姜栀叹了口气。
这世道!
她走到家属院后面的树林。
一个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人抱着一个纸箱子。
深情抚摸画轴,眼中满满的眷恋不舍。
“老曾,你东西呢,拿来吧。”贺司令不客气。
曾叔叔抬头,挤出一个笑:“你就是栀栀吧,能让老贺连连夸的丫头,果然钟灵毓秀。”
“我现在也没什么东西给你,一些拙作,别嫌弃。”
姜栀拿出一副小的,打开看了眼,呼吸加重。
诚挚道:“曾叔叔,您的画笔锋细致,线条流畅,光晕更是栩栩如生,这种作品,千金难换,您真的要都给我吗?”
【这幅画!仙鹤祥云图!曾广擎的大作!才拍卖出一亿的那幅画啊!】
姜栀盯着虚空。
不会吧不会吧。
她又捡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