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倒是也没必要用这样的理由
作品:《弹幕剧透,资本大小姐掏空家产海岛养娃》 姜栀一瞬间就决定说真话:“我没看见。”
余师长:“你拍她干什么?”
姜栀老实说:“我去上厕所回来,让她们一块走,码头闹哄哄,怕她们听不见我说话。”
她半真半假,表情倒是很无辜。
“沈嫂子是怎么了吗?身体出问题了?我拍的很轻,不至于吧?”
余师长沉着脸:“我们问,你答就行。”
姜栀学着乔安安,用委屈无助的眼神去看赵桂香,点头:“嗯。”
赵桂香给她拉了个把椅子:“坐。”
还骂余师长:“你别那么凶,小姜拍一下肩膀算什么事,你问其他。”
余师长瞪赵桂香,赵桂香瞪回去。
余师长就没用威压诱供。
先强势压倒对方,再模棱两可说一些引导性的话,是常用的一种审讯手段。
姜栀听外公提过,也怕自己紧张露出端倪,才求助赵桂香。
“嫂子,怎么了?我真的没干什么。我也就是隔着衣服轻轻拍了下,没出什么事吧?”
姜栀故意表现出惊讶,却没有恐慌。
她不太高兴:“你们什么都不说,我以为我犯什么错了。”
赵桂香又瞪余师长:“我就说小姜人不错,让你们直接说实话,你们非要试探。”
余师长心虚地摸摸鼻子:“今天有人给你沈嫂子递了一封情书,陈副师吃醋,非要找到人,揍他丫的。”
姜栀这回的惊讶是真的。
她是真没想到,余师长和陈副师能用这么不靠谱的理由。
“情书应该是嫂子认识的人吧?嫂子今天看见熟人了吗?”
陈副师:“丫写的是一见钟情!我非揍死他!”
姜栀无语:“你们怀疑我替人给嫂子送情书?我图啥?”
陈副师在家听沈念芙和乔安安念叨多了,脱口而出:“这不是怕你感怀他们真挚的爱情,无偿帮忙嘛!”
姜栀无语。
姜栀连面部表情都透出浓浓的嫌弃。
真挚的爱情,到底还要伤害她多少次?
这表情太真实,倒是取信了余师长。
余师长笑着说:“小姜,没办法,老陈年纪大,沈同志还年轻貌美,没自信,你让让他。”
沈念芙比陈副师小十二岁。
陈副师已经四十四,沈念芙才三十二,因为保养得当,这些年也没受过苦干过活,说她二十五六也很多人能相信。
“确实。”姜栀会心一击,“沈嫂子看着跟陈副师的闺女似的。”
陈副师:“……”
他叮嘱姜栀:“今天这个事,别告诉其他人,老子丢不起这个人!”
姜栀这会品出这个借口的好处了。
方便要求保密,又足够离谱。
哪怕真的不小心传出去,也顶多是往陈副师脑门上加点风流韵事。
就算是特务听了,也只会当个笑话,不会联想其他。
姜栀不由感慨。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她询问:“贺时钺也不能说吗?”
陈副师:“最好不要。”
姜栀点头:“好吧。”
她出门,长长舒出一口气。
看起来,这关算是过了。
她没法解释消息的来源,更没办法说明如何知道的这么详细。
还是做个无名英雄好。
回到家,贺时钺已经做好饭,连卫生都打扫了一遍,正在院子里搓衣裳。
俩孩子最近玩得疯,天又热,家里人的衣服一天就得洗一次。
盛大娘阴阳怪气:“男人干家务,家肯定不兴旺。”
贺时钺不跟她计较,姜栀可不惯着她,在地上捡一个土块就扔过去。
正好扔盛大娘嘴里。
盛大娘“呸呸呸”:“你个小贱人,你干什么!”
姜栀:“给老贱人洗洗嘴!领导人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怎么到你这,男女就要分三六九等了?”
“我家小贺这可是身体力行给底下的兵演示,什么叫做男女平等。”
她戳盛大娘的痛处:“要不他总立功有些人却只有倒退呢?这就是觉悟!”
盛大娘气的捂胸口。
余师长出来看热闹,姜栀叭叭说了一遍,余师长就顺势:“乔安安,你跟盛沛安来一下。”
盛大娘以为是要批评她觉悟不够高,顿时不装了,缩着不敢冒头。
姜栀嗤笑一声,安慰好男人小贺:“我家贺同志怎么就这么好呢?”
贺时钺耳尖还是红:“我干的不多,你又做饭又做衣服,更辛苦。”
姜栀俯身,靠近他耳边:“我给你做了两条内裤,晚上试试。”
贺时钺脸“蹭”一下着火。
琪琪跑出来洗手,大惊小怪:“妈妈,爸爸好像熟了!”
姜栀看笑话,不管:“你去摸摸爸爸的脸,看看能吃不,能吃咱们今晚就吃猪头肉。”
琪琪:“你买肉啦?哪呢?”
姜栀也不是每天都买肉。
有时候买鱼,有时候买海鲜,有时候只有猪骨头。
小孩最馋的,还是猪肉。
晖晖拉着妹妹去洗手:“笨!妈妈是说爸爸是猪头。”
琪琪撅着小嘴:“爸爸不是猪头,我也不是笨蛋,哥哥和妈妈坏,骂人。”
姜栀被小孩逗得哈哈大笑。
晚饭吃完,俩小孩主动收拾餐桌,一个压水,一个洗碗。
姜栀也不拦着他们干点力所能及的家务。
踢了踢贺时钺:“你不问我去余师长家干什么?”
贺时钺声音低缓,似是在笑:“如果可以说,你回家的时候就会告诉我。”
“这么有自信啊!”
姜栀凑近他:“不怕我有事情瞒着你?”
贺时钺呼吸加速;“不怕。”
“你不会害我。”
全然的信任,倒是弄得调戏人的姜栀无所适从。
她站起来,把用碎布头做的两个内裤交给贺时钺:“这种穿着舒服,我回头再给你做几个,你常换常洗。”
贺时钺凌厉的五官软下来,透着温情:“我放衣柜里。”
姜栀:“你穿上看看啊,看看大小,不合适我给你改改。”
“合适。”贺时钺一本正经,语调非常严肃,“你多大裤衩,我多大屁股。”
姜栀登时好气又好笑:“你能别把这种话说的这么正经吗?”
“赶紧的,进去试试。”
贺时钺刚进屋,外头小王就来了:“团长,余师长让我叫您过去。”
贺时钺看一眼姜栀:“你怕的话,让琪琪跟你一块睡,不用等我。”
小王酸的牙疼。
还看贺时钺胳膊呢:“团长,你定情信物今天不带啊?”
贺时钺轻轻踢他一脚:“别废话,走。”
姜栀倒是不怕自己睡,就是身边空荡荡,她有点不习惯。
半梦半醒睡到早晨,贺时钺还没有回来。
这一走,就是整整四天。
隔壁的余师长和盛沛安也都没回家。
听刘招娣说,钱团长一样都在营里住。
姜栀心一直沉沉的,期待结果,又怕特务反扑,伤到人。
第五天夜里,贺时钺终于回来了。
神色疲倦,头发很油,但凶悍凌厉的五官却漾着笑意。
姜栀七上八下的一颗心掉下来。
她知道。
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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