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带你回家
作品:《看见弹幕后,我成了京圈大佬的白月光》 顾鹤渊冷笑:“哦,是吗?”
江月白点头:“是的。蓁蓁年纪轻难免会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骗。”
说着,江月白还按照在网上看的吐槽补充了几点:“听说那个男人,又老又抠。”
顾鹤渊面色阴沉了几分。
此时保镖过来,汇报道:“顾总,江小姐找到了。”
江爸和江月白对这话还没缓过神来。
下一秒,随着顾鹤渊的一个手势,黑压压的保镖把两人控制起来,甚至是整个别墅都分点位地站满了保镖。
顾鹤渊从沙发上起身,低眸扫过江月白,顺手整理着自己的袖口:“忘了说。前几天我无聊刚好从南极接了一个人回来。”
江月白神色一凝,惊慌失措地看向顾鹤渊。
江爸也不敢相信。
顾鹤渊弯唇:“那个人好像说她叫江蓁蓁。”
“江小姐口口声声的野男人,不会正好是我吧?”
江月白脸色瞬间变白,惊讶得张着嘴却连呼吸都不敢,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保镖带路,顾鹤渊在那个黑暗的房间里找到在角落缩成一团的江蓁蓁。
他蹲下来,目光紧盯着江蓁蓁身上还在渗血的伤口。
微微眯着眸,幽黑的眸子里多了几分狠戾。
他把外套脱下,准备给江蓁蓁盖上,抬手时大概触碰到了江蓁蓁的伤口。
江蓁蓁下意识地哼了一声,抬眼看见是顾鹤渊,那双漂亮的眸子有些惊讶。
随即她伸手拉住顾鹤渊的衣袖,轻轻地晃了晃,哑声道:“小叔叔,对不起。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顾鹤渊眸色一黯,声音低柔了几分:“那以后就乖一点,少给我惹麻烦。”
说着顾鹤渊用衣服卷起江蓁蓁将她抱到怀里。
保镖押着江月白过来。
还没等保镖将她放开,江月白就像狗一样匍匐到顾鹤渊的脚边,拉着顾鹤渊的西装裤,哀求着:“顾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顾鹤渊:“你错哪了?”
江月白颤抖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见江蓁蓁便赶紧说道:“我都是听父亲的,是父亲让我教育下蓁蓁。”
江月白才说完,江蓁蓁的手机就“正好”掉了下去,“正好”播放了那段录音。
“蓁蓁,你说要是让这位顾总知道你背叛他们顾家,出去外面找野男人。你和嘉辰的婚礼还能进行得下去吗?”
“到时候没了顾家,谁又能当江家的靠山呢。”
“也是,我怎么忘了。如今的江家不是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还有我。”
“既然妹妹这么不乖,那就不能怪姐姐了。”
“咱们江家小,有我一个女儿就够了。”
……
录音播放的时候,江父江母正好被保镖带到。
几人完完整整地听完了录音。
江父江母眼里只有不敢相信,在看向江月白的时候还喃喃着:“不会的,月月不会的。”
而顾鹤渊眼眸的狠戾却越发明显。
“既然江家这么小,江蓁蓁又迟早要嫁进我们顾家,不如我们顾家提前给你养着,江总觉得怎么样?”
江父哪里敢反驳,看着顾鹤渊只能颤抖着点点头:“顾总说得是。”
顾鹤渊抱着江蓁蓁走到门口,忽然停住:“对了,我们顾家护短,特别是我。”
话音刚落几位保镖就已经将江月白团团围住。
在顾鹤渊抱着江蓁蓁离开江家时,江月白凄厉的叫声响起。
随后还跟着江母求饶的声音。
江蓁蓁下意识想要回头看一眼时,听见顾鹤渊说:“闭上眼睛,我带你回家。”
这句话对于连日漂泊的江蓁蓁来说,有着极大的安全感。
檀香味不断传来,江蓁蓁竟然真的倒在顾鹤渊的怀里沉沉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看着屋内陈旧的乌木家具,床柱上的祥云图案,还有中间设立的灵芝纹方桌。大约这个房间久久没有人居住,还带着湿漉漉的霉味。
一个下人,带着熏香走了进来,见到江蓁蓁醒来,声音有些开心:“江小姐,你醒来了?”
“我这就去叫少爷。”
江蓁蓁听见“少爷”这个词,脑海里忽然闪现出顾鹤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她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还有看着有些凌乱的发丝。
却不料,推门进来的,是顾嘉辰。
少年笑起来的时候,有着梨涡,看上去比顾鹤渊多了一丝暖意。
可,江蓁蓁心里却莫名凉了一截,她往后缩了缩。
“蓁蓁,小叔果然没有骗我,真的帮我把你找回来了。”顾嘉辰的声音清朗。
像是从前一样,一把伸手把自己抱住。
闻到有些熟悉的海盐味时,江蓁蓁蹙了蹙眉,伸手把顾嘉辰推开。
迎上顾嘉辰不解的眼光时,她又有些心虚。
好在顾嘉辰大大咧咧,笑了笑说道:“我竟然忘了, 蓁蓁身上都是伤,都是我不好。”
江蓁蓁垂眸,听着顾嘉辰宠溺地语气忽然想起了两人小的时候。
那时,顾嘉辰就是这般,事事都依着自己,事事都护着自己。
从前两人的同学还会调侃顾嘉辰:“你事事都顺着江蓁蓁,把江蓁蓁的脾气养得越发骄纵,以后你可有苦日子过了。”
那时的顾嘉辰只是笑着说:“骄纵一些又如何,我给蓁蓁兜底,无论蓁蓁娇纵成什么样,我都喜欢蓁蓁。”
现在想起这句话,江蓁蓁只有冷笑。
那个说着要给自己兜底的男生,终究是听了旁人的挑唆,亲手把自己扔到了南极。
如果没有弹幕,如果没有顾鹤渊。
只怕,她早就死在了那片冰天雪地里。
顾嘉辰见江蓁蓁看向他的眼神微冷,低下头问:“蓁蓁,你还生我气吗?”
江蓁蓁摇摇头。
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她只不过对顾嘉辰很失望。
顾嘉辰笑了笑:“我就知道我的蓁蓁最好了。”
可下一瞬,他又说道:“蓁蓁你既然能原谅我,能不能也原谅月月?”
“她被打后,被小叔的人关在密室里,不准人医治,听说现在情况很糟糕。”
江蓁蓁虚弱得扯了扯嘴角,她看向眼前这个说着要保护自己的顾嘉辰,伸手拉起袖口,露出一道又一道鞭子留下的红印,无力道:“那我呢?我被打的时候谁又来好心原谅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