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宋鹏墨来了

作品:《傻妾重生后,勾君心,夺妻位

    在江轻絮的问题下,宋鹤弦给了确切的答案。


    他又问了江轻絮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江轻絮大概也知道,他更想打听的是自己为什么会变得痴傻,这件事江轻絮自己也不太清楚,她只记得自己小时候好像落过水。


    记忆太过于久远了,也没有人与江轻絮讲过曾经,她自己都不太清楚,她的痴傻是和落水有关,还是天生就如此。


    宋鹤弦在江轻絮这里得不到什么确切的答案,他倒也没什么意外,又陪了江轻絮一会之后,他就让言秋带江轻絮回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江轻絮一直都安安稳稳的待在自己的房里。


    高嬷嬷也回来了,一如既往地待在江轻絮的身边,江轻絮表现得异常地乖巧。


    却也不知道为什么,高嬷嬷忽然就开始教江轻絮识字了。


    别的也做不了,江轻絮就把心思都放在了跟高嬷嬷认字上。


    其实她学的很快,只是为了不引人怀疑,在高嬷嬷询问她的时候,她总会故意认错几个字,但尽管如此,高嬷嬷还是会很耐心的夸她。


    江轻絮不得不承认,其实高嬷嬷意外的慈祥,如果不是她要装傻故意隐瞒的话,有高嬷嬷待在她身边,不失为一件好事。


    至于宋鹤弦那里,江轻絮听说,他最近经常往顺和伯府跑,有时候还带江云翡一起去。


    之前宋鹤弦很看不惯顺和伯的做派,哪怕娶了江云翡以后,他也极少去顺和伯府,现在去的那么勤,自然就是去打听江轻絮之前的事。


    对于宋鹤弦的想法,江云翡不是一点不知。


    只是现在她也确定,不管她怎么闹,结果都不会改变,反而乖乖的跟着宋鹤弦回伯府,在别人眼里,至少还可以证明他们夫妻是恩爱的。


    在江云翡的配合之下,宋鹤弦和江云翡的关系也就没有那么僵硬了。


    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有一个月,宋鹤弦便也不去顺和伯府了。


    府中一切好像又变得安定了下来,宋鹤弦从府外接回来一个中年男人,他时不时的会把那人叫到鹊鸣苑来说话,但每一次都背着江轻絮。


    江轻絮也猜不到那人的来历,总觉得宋鹤弦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


    可若真的说他哪里有问题,江轻絮也分辨不出来,毕竟他对她一直都是那样包容。


    江轻絮也知道,她不应该对宋鹤弦的私事有那么多窥探欲,可宋鹤弦前脚说了帮她恢复正常,后脚又没了动静,她总觉得这事儿好像有些猫腻。


    不过江轻絮的这些疑惑,并不会影响飞逝的时间。


    仅仅是眨眼的功夫,就又到了一年中秋。


    中秋宫宴之后,四皇子就回了京,江云翡和四皇子妃之前在闺中的时候有些交情,四皇子回来后,四皇子妃就频频来王府找江云翡,江轻絮也见过两面。


    因为有宋鹤弦之前的吩咐,江云翡近来确实没来过鹊鸣院,她和四皇子妃,也只是在泠绯院待着。


    江轻絮本来以为,江云翡和四皇子妃之间的事,永远不会牵扯到自己的,可这天宋鹤弦回来的时候,江云翡就提出四皇子想来王府拜访。


    关于这位四皇子,江轻絮也就隐约听到过一些传闻,听说他自从三年前就被陛下调到了边疆,至此再也没回来过,这回回来,据说是和太子被贬有关。


    朝堂上的事江轻絮自然不懂,但她觉得,四皇子此举,像是有拉拢宋鹤弦的意思。


    宋鹤弦并没有拒绝江云翡的提议。


    他直接让江云翡在府中操持了一场宴会,以给四皇子接风的名义。


    江云翡从鹊鸣院离开的时候,目光意味不明的朝着江轻絮的房间瞥了一眼,瞳孔深处好像还含着浓烈的算计。


    只是这些江轻絮并不知晓。


    设宴的地点在后花园,这样的场合江轻絮是不会去凑热闹的,她还是如往常一样,待在鹊鸣院里。


    高嬷嬷每隔三五天,就会去宫里见贵妃一趟,今日高嬷嬷又不在,江轻絮正研究着高嬷嬷教她认的字儿时,外面忽然传来了细碎的声响,就像是脚步声。


    很轻,偏偏在过分寂静的鹊鸣院里,又很清晰。


    很快,门口就传来了吱呀一声响,门被推开了,江轻絮以为是言秋,便也没怎么在意,直到她闻到了一股酒气,抬眼望过去,正看到站在门口的宋鹏墨。


    攥着毛笔的手指有些僵硬,江轻絮眼睛都瞪大了几分。


    后花园在设宴,陈福他们都去帮忙了,高嬷嬷今天也不在,这个宋鹏墨出现的太巧了,就像是得了消息,特地过来蹲着的。


    “小美人,还记不记得我?在六弟这里过得很苦吧?听说六弟那个木头一样的人,到现在都没碰过你,这样正好,来,让二皇兄好好疼疼你。”


    宋鹏墨反手关了门,看到江轻絮的时候眼睛都亮了几分,他嘴角掀起了古怪的笑,朝着江轻絮一步一步的走来。


    心跳砰砰乱跳,呼吸紊乱不定。


    江轻絮的手按在桌面上,她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视线定定的望着宋鹏墨。


    男人大抵是喝醉了,走路的时候还摇摇晃晃地,扑面而来的酒气呛地江轻絮想咳嗽。


    伴随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江轻絮下了软榻,放在背后的手抓住了桌上的砚台,她抿着唇,在宋鹏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以最快的速度举起砚台,朝着宋鹏墨脸上砸了过去。


    不敢有分毫犹豫,她抬脚就朝着门外的方向跑,只是没有跑出几步,胳膊就被攥住了。


    宋鹏墨一手捏着砚台,倾洒出来的墨汁把他的手都染得乌黑一片,他的另一只手抓着江轻絮的手腕,手指还轻轻摩挲着江轻絮的皮肤,激起了丝丝缕缕的战栗。


    江轻絮好像看到,宋鹏墨方才还有些昏沉的眼睛在这一刻好似恢复了清明。


    哐当一声闷响,砚台被男人丢到了地面上,他那只沾着墨汁的手,掐住了江轻絮的下巴:“小姑娘脾气还不小呀?还想跑?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