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我能帮你
作品:《傻妾重生后,勾君心,夺妻位》 听到这里的时候,江轻絮哪里还不明白,言秋为什么会恨灵侧妃?
江云翡才刚查出怀有身孕,灵侧妃那边就病倒了,天底下没有这样巧的事。
说白了便是灵侧妃气不顺故意装病,但却因为她要发泄自己的不满,言秋的姐姐成了这件事里唯一一个牺牲品。
看言秋现在的模样,她就知道她一定与自己的姐姐关系极好。
言秋能这么长时间引而不发,已经是足够沉得住气了。
江轻絮忍不住想,如果换做自己最亲近的家人,因为这种荒唐的事死了,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去报仇的。
“你姐姐的事后来怎么处理的,王爷知道吗?”江轻絮问。
她能感觉出来,言秋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来麻烦她。
可言秋是她的人啊,既然知道了,她怎么能视而不见?
言秋说:“那时候正赶上王爷事忙,在府里的时间不多,王妃总在灵侧妃那里吃瘪,并不太管菡萏院的事,于是灵侧妃说,我姐姐是病死了,直接让人把她拖去了乱葬岗。
那夜我跟着陈福去看过了,姐姐手上的口子有那么长那么深,她怎么可能是病死的?”
言秋一边比划着,一边哽咽着。
她哭的满脸是泪,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江轻絮直接把她抱在了怀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就像之前言秋总温柔的安抚她那样。
等到言秋的哭声渐渐小了,江轻絮才又问:“那后来呢?你们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王爷吗?”
“她毕竟是个侧妃,王爷又信任她,就算我们说了,她也有无数种办法应付过去的,甚至是除掉我。”言秋说。
所以她不能让灵侧妃知道,她已经知晓了姐姐的死因。
她只能当做什么都不懂。
“而且等王爷忙完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日,姐姐的尸体都该在乱葬岗腐烂了,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姐姐是她害死的。”言秋又说。
姐姐的事一直都是埋在她心里最深的疮疤。
她本来想一辈子都藏在心底的,但今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看着江姑娘那双眼睛,她忽然就控制不住的说出了口。
或许是她潜意识里也觉得,姐姐的仇江姑娘能帮她报。
在言秋的抽泣声里,江轻絮问:“陈福能信吗?”
“陈大哥之前是姐姐的未婚夫,他与姐姐青梅竹马,本来他们说攒够了银子就回老家办婚事的,我差一点儿就能改口叫他姐夫了。”言秋说。
那就是能信了。
江轻絮的手按在言秋的肩膀上,她说:“这个仇我帮你报,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先…”
江轻絮俯身,在言秋耳边耳语了句什么,言秋的脸色渐渐变得震惊。
江轻絮又说:“灵侧妃在这府中毕竟根基深,我这个法子或许没办法直接扳倒她,但也能让她短暂的失宠,至于以后…只要还有别的机会,我继续帮你。”
言秋眼睛里尽是感动:“姑娘能为奴婢做到这一步,奴婢就已经知足了,从今天起,奴婢这条命就是姑娘的,只要能帮姐姐报仇,奴婢愿意为了姑娘死。”
江轻絮笑了,她拉着言秋的手:“好言秋,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我在这府里最能信任的就是你了,我要我们一直都这样相互帮助就够了。”
灵侧妃这一病,就是七八天。
这次好像比以往都要严重。
宋鹤弦近来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菡萏院那边,偶尔也会来鹊鸣院看看江轻絮,但是时间很少。
苏侧妃那边,也把他请过去过两次。
但他都没有再在容雪阁那边过夜。
偶尔去和苏侧妃用过晚膳之后,还是会回到菡萏院那里。
也正是闹了这么一遭之后,江轻絮才真真切切的认识到,原来在自己来王府之前,灵侧妃的受宠可不是假的。
这日晚上,宋鹤弦照例要去菡萏院那边陪灵侧妃,江轻絮抱着他的胳膊又哭又闹,硬是让他松了口,答应带她一起去菡萏院。
江轻絮心里门清,灵侧妃既然是靠病把宋鹤弦留在菡萏院的,那么他们夜里必然是什么也做不了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宋鹤弦才会答应她的胡搅蛮缠。
菡萏院里,灵侧妃脸色苍白的蜷缩在床上,一看见宋鹤弦,她眼睛就亮了几分,随即看到宋鹤弦旁边的江轻絮,她脸色变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冲着宋鹤弦柔声问:“王爷,你怎么把江姑娘带来了?”
宋鹤弦说:“她一个人在鹊鸣院待着无聊,本王带她出来走走,你今日怎么样了?可又好受一些?”
灵侧妃又看了一眼江轻絮,这才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柔柔弱弱的:“妾身看到王爷的时候,就好多了,还好有王爷陪着妾身,不然妾身都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了。”
“说什么胡话呢,本王之前答应过你兄长会照顾好你的,你一定会没事的。”宋鹤弦安抚了一句。
江轻絮在一边听着,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她之前一直好奇,不管是烟良娣也好,又或者是苏侧妃也好,家世都是明明白白的,只有这个灵侧妃,好像从来没人提过她的家世,可她又深居高位,最得宋鹤弦的宠信。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那她的哥哥又是谁?
为什么在宋鹤弦这里能有这么大的面子?
“今天的药好了吗?”宋鹤弦安抚了灵侧妃几句,就询问起菡萏院的下人来。
“应该快了,奴婢去看看。”桃枝说。
江轻絮看着她出去,也跟着站了起来,她小声咕哝:“哥哥这里好闷呀,絮絮能去院子里玩会儿吗?”
宋鹤弦睨她一眼,打趣道:“就你事多,非要跟来的是你,现在嫌闷的也是你,只能待在院子里,不能去别的地方,听到了没有?”
江轻絮点头:“知道了,絮絮会乖的,絮絮还要等着哥哥一起回去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顺手在桌上抓了块糕点,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一副孩子心性,和平常的模样一般无二,宋鹤弦只是摇了摇头,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