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侧妃为什么不侍寝
作品:《傻妾重生后,勾君心,夺妻位》 宋鹤弦又随便敷衍了两句,就让江云翡和苏侧妃离开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江轻絮双手抱住了男人的手臂,小猫一样蹭着,声音委委屈屈:“哥哥,絮絮怕。”
“怕什么?”宋鹤弦问她。
少女眨了眨眼睛:“今天那个人好凶好凶,他一过来就要抓絮絮,还要絮絮跟他走。
絮絮不同意,他还是拉絮絮,絮絮以为,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长睫微颤,已经有眼泪沾上了睫羽。
少女的声音凄楚可怜,说话间又一次拿脑袋蹭了蹭宋鹤弦的胳膊,又嘀咕:“他捏的絮絮好痛的。”
“他捏你哪儿了?”宋鹤弦的声音一下子就提高了起来。
江轻絮指指肩膀,又指指胳膊,她还想再往胸口指,一抬头,就看到男人的眼睛已经阴沉无比。
咽了咽唾沫,江轻絮还是朝着自己胸口偏上一点的位置点了一下。
其实那个宋鹏墨根本就没有碰到她。
江轻絮就是故意的。
她想看看宋鹤弦对她到底多么在意。
最好能因为她的话失去理智。
就这么把她变成他的人,如此她便也不用再担忧那个宋鹏墨的觊觎了。
江轻絮娇娇怯怯的说:“哥哥,絮絮这儿好痛,你帮絮絮看看好不好?”
宋鹤弦拧着眉,很是笃定:“江絮絮,你在撒谎。”
灵动的眼睛微闪,略微下垂的嘴角都有些僵,江轻絮摇头:“没有哥哥,絮絮就是痛。”
“你确定他碰你这儿了?”宋鹤弦问。
声音依旧平静,甚至还有点淡,江轻絮从他语气里其实感觉不到什么怒火。
难道是她自以为是了?宋鹤弦其实一点也不在乎她?
不应该呀,男人平日里将她看得那样紧,分明就是在意的。
可为什么知道她遭遇了这些时,他反而无动于衷?
江轻絮刚想点头,宋鹤弦就道:“江絮絮,说实话,他到底碰你哪儿了?受没受伤?”
“絮絮……”她又想继续硬着头皮撒谎,但对上男人一双锐利的眼睛时,忽然就有些心虚,她摇头,“不知道,絮絮不记得了,絮絮当时好害怕,絮絮以为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说话间她整个人都已经栽进了宋鹤弦的怀里,连脸都埋在男人的胸口上,心里却依旧疑惑,他怎么知道她撒谎?
宋鹤弦也不跟江轻絮解释什么,直接把言秋叫了过来:“你带她去里面检查检查,看看身上有没有伤。”
有祁刃跟着,若是还能让那宋鹏墨碰到江轻絮,那祁刃就不用回来了。
尽管知道江轻絮没事,宋鹤弦还是觉得得先确定一下才放心。
小姑娘今日必然是被吓得狠了,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言秋带江轻絮离开的空档,宋鹤弦又叫来了祁刃:“安排几个人,继续去盯着玲珑阁,务必找到二皇兄利用玲珑阁哄骗女子的证据。”
虽然他已经猜到那玲珑阁是用来做什么的了,可是这种事没有证据,就算递到父皇面前,也无济于事。
尤其是他那位二皇兄做的实在谨慎,来利益引诱,让那些姑娘都声称自愿与他欢好,自愿被纳进二皇子府。
这么一来,即便父皇知道了,最多也只是斥他一句花心浪荡,让他收心罢了。
这样可不够。
刚才那宋鹏墨离开的时候,分明就是还没有放弃絮絮。
以后还不知要使什么手段。
他得先抓住对方的把柄。
祁刃应了一声,宋鹤弦又补充:“苏侧妃那里,安排人透点消息给她,只要着急了,迟早露出马脚。”
容雪阁里,苏侧妃一回来,就先跑到了镜子前。
只是看了一眼,她的一张脸就有些扭曲。
镜中的女人肤白胜雪,偏偏两边脸颊上各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甚至已经开始浮肿。
手指轻轻划过脸颊,先迎来的是一种麻木的痛。
她眼睛里已经闪过了明显的怨恨。
赏樱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连忙将手里的东西递了上来:“娘娘,奴婢让小厨房煮了鸡蛋,滚一滚应该能很快消肿。”
“很快是多快?”苏侧妃道。
“这……奴婢也不敢确定。”赏樱说,“娘娘还是先试一试吧,总归是有效果的。”
一边说着,她一边把鸡蛋扒了皮,朝着苏侧妃递了过来,但苏侧妃直接挥手,将她手里的东西打落在地:“谁准你叫我娘娘的?福玲,你难道不知该叫我什么吗?”
赏樱是她的陪嫁,应该最清楚她心思的。
果然,赏樱立刻改了口:“小姐息怒,是奴婢失言,奴婢这就让人给小姐重新煮个鸡蛋。”
她很快退了下去,苏侧妃依旧对着镜子,死死的盯着自己那张脸。
那个该死的江云翡,简直就是有病,好歹是个王妃,平日里罚她也就罢了,这次竟然敢伤她的脸!
“你们看到娘娘的脸了吗?肿的那么厉害,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苏侧妃暗自恼怒的空当,外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还夹杂着小丫鬟的议论声。
“听说是王妃打的呢,还是当着王爷的面,侧妃这才来了王府几日呀,怎么就把王妃得罪的这么死?”
“这不好说,不过王妃当着王爷的面打侧妃,王爷就没说什么吗?”
“王爷能说什么?如今王妃肚里可是怀着身孕,自然是金贵无比,反观咱们这个侧妃,入府这么长时间,连侍寝都没有。
才进府就失宠,这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声音一句一句断断续续的传进苏侧妃的耳朵里,让她本就不怎么高兴的心情更遭了。
外面的声音还在接连不断的传进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发现没有?咱们侧妃好像故意不想争宠的,她到底为什么呀?”
“你当真不知道?外面都传疯了,说侧妃在来王府之前,和太子殿下关系亲密,现在她迟迟不侍寝,八成是忘不了太子殿下吧?”
“咦,你疯了不成,这种事也敢乱说,不要命了啊?”
“这么说的又何止我一个,府里多的是人猜测呢,我也是听旁人提起的。”
苏侧妃充满怒气的脸,在听到这里的时候忽然一片煞白,指甲死死的抠在桌子上。
她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府中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传言,她之前怎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