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天煞孤星?福星才对!
作品:《侯府忘恩义将她赶出府?全皇城怒了》 沈清影又在凤仪宫中坐了会儿,用过午饭后才拿着地契出宫。
皇后赐的宅子位置比承德巷更好,她打算回去立马搬家。
等搬去新宅子,看沈父还有没有胆子拿着鞭子生事。
春莹和车夫就守在宫门口,见沈清影出来了,立马给她放凳子,让她方便上马车。
还是自己的马车好,不用等别人。
把车内铺着柔软的布匹,最上面那层是动物皮毛,舒适又暖和。
沈清影笑容灿烂,将地契在春莹眼前晃了晃,“瞧瞧这是什么。”
春莹不明所以接过查看,看完后口中发出土拨鼠般的叫声。
“宅子!这么名贵的宅子!”
“皇后娘娘赏的。”沈清影道。
春莹简直激动到无法用语言描述,皇后娘娘当真是个再好不过的大好人,对她家小姐实在太够意思了。
小姐仅仅只是进宫一趟,竟然就得到了这么好的宅子。
“小姐,咱们有了新宅子,是不是还得搬去那处?”春莹反应过来什么般问。
沈清影知道她是觉得又得收拾,或多或少有点头累,“放心,宅子里原本就有伺候的人,那些人也一并赏给咱们了。”
“从今往后你职位被升了一升,成为我的贴身婢女,其余那些婢女都交由你掌管。”
春莹双手捂住嘴唇,惊喜到失声,眼泪如断线珠子般大颗坠地。
她呜呜两声,猛的扑进沈清影怀里,“我就知道小姐对我好,我没跟错人。”
“小姐,我一定会对你忠心耿耿一辈子!绝不说谎!”
表完忠心后没听到任何回话,春莹觉得奇怪松开了沈清影,却见她被勒的白眼上翻,差点口吐白沫。
“小姐,你没事吧?”春莹满脸心虚问。
好不容易才缓回来的沈清影深呼吸,“幸亏你及时发现了,若你再抱那么一会儿,恐怕你家小姐我会被你生生勒死。”
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回事,从哪儿来那么大劲儿。
春莹不好意思挠着头,在心中否认这番话。
她还要跟着小姐一辈子呢,可不能让小姐出事。
小姐身娇体弱,往后得控制力气才是,不能像现在这般了。
沈清影这边搬了家,日子过得无比顺遂,安平候府那处便如烈火烹油般,十分焦灼。
最近这段日子,安平侯在朝堂上连连受挫,甚至被皇上亲口责骂,让他老脸丢尽。
今日更是无比倒霉,他从三品大官被降到五品,若非头上还有着侯爷的头衔,恐怕连来上朝的资格都没有。
“安平侯,你往后若再拿这些不入流的物件送到朕面前,就趁早自己辞官罢!”皇上冷声道。
安平侯跪在地下瑟瑟发抖,更不能将自个身体团成个球,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写折子向来都是这样的,为何皇上从前没介意,偏偏最近这段日子对他恶语相向。
“退朝!”
太监尖利的嗓音传来,安平侯这才敢起身。
他单手撑着膝盖,站起来的动作非常狼狈,周围同僚们皆嘲讽看着他。
眼神对视间,大家心知肚明了某些事。
安平侯被孤立,只得自己深一脚,浅一脚往外走。
他身后传来重重脚步声,紧接着嘲讽的声音响起,“安平侯最近日子很不好过啊。”
“我听说你们侯府算出沈二小姐是天煞孤星,啧啧啧,当真有趣极了。”
安平侯愤怒向出声之人瞪去,“与你有何关系,轮得着你在这里胡言乱语?”
出声之人正是当朝大将军王冕,他与安平侯向来不对付,眼下厌恶之人失势,他当然得痛打落水狗。
王冕依旧笑容猖狂,“这怎的就是胡言乱语了?”
“依我看沈二小姐不是天煞孤星,而是你们侯府的福星,否则为何她一走,侯府气运下降便这般快。”
“唉,可惜了,这样一位大福星却被你亲自赶出侯府,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沈二小姐不是福星,也对侯府发际有重大帮助。”
王冕深深看了眼沈父,未说之话从他眼神中泄了出来,但他终究不愿在朝堂上说的太难听,转身走了。
沈父自然晓得他话中何意,无非就是阴阳怪气他靠女儿发家,现在又翻脸不认人。
虽王冕未将这话放在明面上,沈父依旧觉得臊的慌,他故意放慢速度,在众人最后方出了皇宫。
骑上栓在宫外的马匹,沈父狠狠瞪了眼正笑着看他的几个同僚,双腿夹紧马腹口中大喝一声,马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
得亏这个点儿来往没有行人,否则肯定会被惊吓到。
用最快速度回到侯府,沈父没去书房,而是来到沈母院儿里。
他没敲门,一脚将大门踢开。
沈母正在梳妆打扮,被他吓了一跳,“你这是做什么?”
“高僧呢?”沈父立马问道。
沈母眼底闪过心虚,“自然是回了该回之处,你寻他有事?”
“你再将他寻来!”沈父沉声吩咐。
“人家是云游各国的高僧,这次碰上是咱们运气好,如何还能寻得回来?”沈母急中生智,辩解道。
一听她这样说,沈父心中更加来气。
原来仅仅只是个胡乱窜的破和尚而已!
沈父怒从心头起,将沈母硬生生扯了起来,手掌重重落在她右脸,惊到屋里所有伺候的婢女都跪倒在地。
沈母被打的晕头转向,反应过来后满脸写着不可置信,“你打我?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个贱人。”沈父咬牙切齿道。
他将在官场上受的所有气,都记在了沈母这个贱人身上。
“贱人,若非你胡作非为,我又怎会落得今日这般下场。”沈父道。
他一甩宽袖,不管身后啼哭委屈的沈母,大步流星离开。
反正近些日子,沈父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去上朝,他脸皮厚度有限,禁不住被那些人嘲讽。
“疯了。”沈母口中喃喃着,跌坐在椅子上。
看着铜镜中披头散发,被打到如同疯婆子般的自个儿,她哭声越发大了。
柳素依来请安时都愣了,不知道哭声打哪儿来的,进屋才发现是沈母哭肝肠寸断,不能自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