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风流债?桃花劫?
作品:《我惨死全府欢庆?真千金重生送上满门抄斩》 “我,我做什么了?”
“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陆昭昭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烫得快要烧起来了。
她的指尖,在微微的颤抖。
心一横,“我不就是想看看,真脸和看起来不一样的脸,有什么区别嘛。”
“正好你睡着了,我研究下你的脸而已。”
陆昭昭想着,与其等慕寒拆穿了她,还不如她自己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先应付过去。
谁想,她话音落下,迎接她的,是慕寒震惊至极,错愕至极的模样。
“阿昭…”
“你……”
“你摸我的脸?”
慕寒完全像个受害者的模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陆昭昭更窘迫了。
竟不是这件事情?
“我敢做都敢认了,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赖在我身上?”
陆昭昭心里有些个小情绪,都在这一瞬间涌了上来。
小情绪之下,她说话都带了一分的委屈,和三分的撒娇。
慕寒也怕逗她逗得过分了,以后她都不肯再展露自己内心真实的情感。
慕寒认真正色的开口,“你在茶里下了安神药的事情。”
他有一副,明明是你下的安神药,想让我多睡一会。
怎么还说些有的没的,说是我自己睡着的。
原来是这个事情?
虽然说说清楚了。
看一想到刚才情急之下,她居然承认摸了慕寒脸的事情,陆昭昭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不是慕寒态度诚恳,她都要怀疑,是不是慕寒刚才是故意的,故意骗她承认自己的行为。
也不知道为什么,慕寒那双眼睛,居然愉悦之色多于平日的深沉。
这个男人,怪怪的!
“慕世子,夜深露重的,你也早些休息。”
“也好,我留了人,都是当初陆家断亲时,跟着你做过事,拿过赏银的。有事你吩咐他们。”
慕寒离开。
他得当的安排,体贴的布置,都没有压下陆昭昭心底的怀疑。
怎么想刚才的事情,她都觉得,她是掉进了慕寒挖的坑里。
那个男人,骗着自己承认了,摸他脸的行为。
很得意吧?
晚上睡觉,都能睡醒吧?
陆昭昭有些恼的,把衣柜里的被子拉出来,丢在地上。
用力踩了两脚,又觉得不对。
这房间里,除了宝珠身上的被子,就这一床。
她踩两脚,一会儿还怎么休息?
忙不迭的,捡起了被子,用力的拍掉了被子上的灰。
陆昭昭直接选择住在了外间。
宝珠内心很是犹豫和挣扎。
陆昭昭和她,有主仆之分。
她要给丫鬟,睡在离间的软床上。
让自家小姐,睡在外间,跟值夜的丫鬟似的,这不合适。
可她身上的伤,着实挪动不了。
要是喊人来,重新给自家小姐安排房间。
以小姐的聪明才智,一定会猜到,刚才的事情,她可能都看到了。
这样,小姐又该情何以堪?
宝珠还在纠结的功夫,陆昭昭已经睡熟。
北蛮打仗的日子,睡的都是营帐。
都是硬板床。
如今客栈的床榻,就算外间的要稍微粗糙一些,但也不会比营帐里的更差。
出门在外,陆昭昭也懒得计较这点小事。
再说,不守着宝珠,她也不放心。
宝珠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睡去。
到了第二天,徐伯来给换药诊脉前,才睡醒过来。
宝珠那叫一个懊恼。
听徐伯说,她恢复的很好后。
宝珠就在旁人都离开后,对陆昭昭说:“小姐,奴婢今晚睡外间吧。里面的床榻舒服一些。”
“不用。”
陆昭昭捏了捏,小丫头都不婴儿肥的小圆脸,“你家小姐我睡得挺好的,你也安心养伤。你要知道,你伤了,已经耽误了慕世子的行程。”
“若是为了换个床榻,伤口裂开了。耽误行程是小,你小心保不住这条小命。”
宝珠是又怕又愧疚,有而不敢多说话了,只发誓一定要好好养伤,尽快好起来,不能当那个拖后腿的。
“郡主。”
门外有人恭敬来请,“世子爷请您去一趟。”
陆昭昭嘱咐人,保护好宝珠。
又在宝珠的床榻旁,布置了两个简易的机关,才跟人离开。
“慕世子。”
昨晚的事情,还是让陆昭昭,一些的窘迫。
她保持了三步远的距离。
慕寒遣退了所有人,才将昨日给的衣服料子,和调查报告一起推了过去。
事关伤害宝珠的凶手。
陆昭昭还窘迫个大头鬼!
她一步上前,抓过了调查报告,就看了起来。
衣料主人最终确定为南越皇室的三皇子,顾千辰。
“不对!”
陆昭昭摇头,“宝珠说了,她可以确定,使用隐蛊抓她的,是个女人。”
“南越国有一个习俗。”
慕寒也不急于反驳,只不疾不徐的说了起来,“凡有双生子,双生女或龙凤双胎,皆被视为不详。”
“两胎中,必有一胎会被逐出家门。或扼杀,或遗弃。”
“顾千辰还有一个双生的姐姐,叫千羽。”
“虽是皇室龙凤胎,习俗面前,没有例外,哪怕他们的生母,是得宠的越贵妃。”
封号中被冠以国名的,可见是皇上极为宠爱的妃子。
也难以逃过,因为习俗缘故,被迫遗弃亲生女儿的命运。
“这个千羽没有死?成为蛊术大师了?”
陆昭昭猜测的十分精准。
慕寒点头。
陆昭昭却嗅出了八卦的味道,“这是南越皇室的隐秘,世子怎么知道的?”
“有人跟我说过,世子可是和一位南越皇室的公主,牵扯不清。不会就是这个千羽吧?”
“说来也是,慕夫人对那位和你暧昧不清的南越公主,很是讳莫如深。”
“我还以为是她级别不够,不知道是谁。”
“原来是她家主子,而且身份还不是过了明路的公主,所以她宁愿说其他的秘密,也不肯多说这位公主。”
“风流债?桃花劫?”
慕寒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没有牵扯不清,没有暧昧不清。不是风流债,也不是桃花债。”
“阿昭,你别多想。”
“我会知道,是因为慕家曾是南越皇室的一支。”
“虽然早已脱离南越皇室数百年,但仍有人脉在南越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