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修习圣经
作品:《被挖灵根后惨死,我靠种田飞升成仙了》 “至高神知晓你的虔诚,接受你的信仰,愿意赐福于你。”
渡火大主教立在神阶前,赞许的看向叶栗,她抬手一道圣光笼罩住她。
叶栗身上的衣物变幻成了一袭洁白长袍,长袍将从头笼罩到脚尖,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
接受赐福后,叶栗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在一间窗明几净的房间里,周围一应装饰都带着衔尾蛇环标记,可见还是在圣殿范围内的。
‘你作弊!你把灵魂切片,藏起大部分想法,只留下最纯粹的部分去信神!根本就不是真的信仰!’
叶栗起身,走到窗边,拉开格纹窗,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桃红柳绿的春景。
一个同样身穿白袍的圣徒冲她点了点头,“日安。”
叶栗浅笑着回应:“日安。”
所有人都是这样匆匆招呼一声,而后离开,他们去往的方向都是至高神的所在。
叶栗合上窗子,坐进桌案后的圈椅里。
看了看上面放着的书籍,《至高神论》、《永恒国度》、《圣徒经》等。
她昏迷之前,渡火大主教告诉她,成为圣徒后不必着急进殿侍奉神明,可以先看看书,静一静心。
‘你说话啊!’
‘你是怕至高神听见了你心里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
‘放心吧,我既然开口说话了,就说明至高神现在没有看向这里。’
叶栗取出那片三角形镜片,将它放在了衔尾蛇图纹前。
‘你在干什么?!’
‘我是世界之外的东西,不可以被至高神看见的!’
三角形的镜片在叶栗手中跳了起来,跟着一道银色光幕挡在了那徽记面前。
“所以至高神随时可以通过这个徽记,感应到徽记前发生的事情?”叶栗在心中问道。
镜片悬浮在空中,摇摆两下。
‘当然,至高神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神明,祂可以通过任意一个徽记,感知到是何人在颂念自己的名讳。’
叶栗没有立即回话,她庆幸自己在出发前,就已经将大部分灵魂封存在神识海深处,否则她进入圣殿的瞬间怕是就被发现端倪了。
再想起那万众跪拜欢呼的场景,她依旧会觉得胆寒。
当时她借由拜谢渡火大主教没有抬头,但是她的神识能感知到那些人凝聚出了多么庞大的信仰,供给那位传说中的至高神。
沧澜大陆的修真异闻录中提及,魔神时代有信仰成神的路子存在。
这类借由凡人香火信仰成神的神明,无法离开封神之地,无法突破沧澜大陆世界屏障。
香火盛,则神明强,香火弱,则神明弱。
魔神时代香火成神的巅峰,当属五岳山神,可轻松杀灭魔皇以下的魔族。
所以这位所谓的至高神究竟只是地方成神,还是已经成功获封天道神位?
叶栗这样想,也就问了出来。
镜片停在半空,没有动弹,半响后才发出声音。
‘我不知道,我只是灵宝残片,并没有灵宝的全部记忆。’
叶栗不置可否,但是也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你混进圣殿想做什么?’
“修习法术啊,我身为一个修真者,过不了没有法术的日子。”
叶栗翻开《至高神论》,逐字研读起来。
‘我才不信。’三角镜片用自己的尖尖,戳了戳叶栗的肩膀。
叶栗没管它信不信,抓住那片镜子收了起来。
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叶栗看完了三本书,然后向住在这处院子的其他圣徒,换到了其他的书籍继续研读。
期间她跟着其他圣徒一起,每日进殿倾听信众的祷告,更换圣水贡果,虔诚颂念圣经。
终于在吴翰学第三次被一同入圣殿的圣职者奚落时,叶栗走到了他的身边。
“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吴翰学一脸凶狠的瞪向叶栗。
叶栗抬手捏诀,一道圣光落在了吴翰学的身上,他面上与人打架,造成的擦伤很快消失不见。
吴翰学惊异的看向叶栗,双手在身上上下摸索,直到看见手背上的伤痕愈合,才确认叶栗真的学会了神官教给他们的第一个法术【圣光】。
“你...你居然敢偷学法术!”
叶栗双手笼在袖中,平静道:“圣殿条例中,并没有圣徒不能修习法术的规定。”
吴翰学攥紧了身侧的双手,他咬牙切齿的看向叶栗,看着这个他从未放在眼里过的姐姐。
明明他才是那个拥有顶尖天赋的人,比不过同期的其他圣职者就罢了,居然连这个从未听过神官授课的人都比不过。
原本高高在上的轻蔑崩塌,只剩下掩埋在废墟下的嫉恨、不甘。
父母从小告诉他,前面的姐姐都是赔钱货,都是要卖出去,换钱给他入圣殿进学的。
七个姐姐都卖出去了,唯有这个排行第八的姐姐,她始终在家里待着。
父亲待她和颜悦色,母亲不敢惹她,他与这个人发生冲突,这个人总会适时晕倒过去。
然后父亲不再开口要惩罚她的话。
吴翰学小时候讨厌她,又不能奈何她。
长大以后,叶栗就成了十里八乡名声极好的文化人,大家都爱听她说书,也爱她那笔字抄出来的圣经。
他更不能对她做什么了,尤其是在众人的交口称赞之下。
可明明他才是父母最宠爱的孩子,他拥有家里最好的一切,也应该拥有外界最瞩目的光辉,但是叶栗抢走了这一切。
她不是他的姐姐,是他的噩梦,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叶栗不在意他的眼中的恨意,只开口道:“我可以教导你那些法术,帮你跟上其他人的进度。”
叶栗开口说教导他学习那些法术,自然是好事。
但是这也意味着吴翰学必须将每日所学告知她,这样的话叶栗也能学会那些法术。
“这圣殿中,圣职者足有十多万之众,要从这么多人中脱颖而出不是件容易得事情,而我是你一母同胞的姐姐,你不信我,还能信谁?”
吴翰学眸光闪烁几下,终究还是点了头。
叶栗抬手为他拍了拍衣袍上的灰,“每日课后过来圣徒院找我。”
“理由就是修习圣经真义。”
她说着把袍袖里的一本自己注解过的圣经,放在吴翰学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