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点我?

作品:《纨绔为我夺诰命,继母带崽杀疯了

    蒋长亭的身份稳了。


    立刻拿出男主人的姿态,大方招呼两位竞争者。


    这两人不管是谁,都无法入赘。


    哈哈哈哈哈!


    他的地位稳如磐石!


    还有谁能与他争锋?


    就问!


    还有谁?


    杨彪心想:谢娘子应当不知某家的实力,怕某家与县丞结仇,被县丞穿小鞋,这才说只接受入赘,这样一来,便能堵死狗官的嘴。


    还能让狗官不记恨我!


    谢娘子待我可真是情真意切!


    且待我想法子把这狗篮子小白脸县丞弄走,再来提亲!


    “谢娘子,某家告辞!”


    “今日之事是某家唐突,往后,咱们还是朋友!”


    谢春娇抱拳回礼。


    杨彪拉着一车虎肉离开。


    谢春娇又看向薛庭猷,心中暗道可惜,体制内的人,她不能招惹啊!


    麻烦!


    “薛大人此来只为提亲?”


    薛庭猷保持着自己的风度,巧了么不是,他也和杨彪是一样的想法。


    认为谢春娇这般说,只是不愿让自己同地头蛇对上。


    地头蛇有多难缠,他是知晓的!


    更何况杨彪这种开赌坊的江湖中人。


    谁知道他背后的靠山是谁?


    “本官唐突娘子了,还请娘子勿怪!”


    “本官今日来主要是想跟娘子说说乔县令被杀案。”


    “提亲一事……本官本是打算过几日请媒人上门,既谢娘子无休夫嫁人之心……本官在此同娘子告罪!”


    谢春娇说无事,请薛庭猷坐下。


    蒋长亭冷哼一声,从堂屋退出去,匆匆跑回他的屋里,一顿洗漱换衣裳。


    又跑去大郎他们屋里,用他们的搽脸香膏给自己猛猛地抹上。


    左右转悠了一圈儿,瞅见了元娘。


    就用一块儿银子哄着她把自己的头花儿借给自己戴一下。


    元娘很舍不得地道:“爹,说好的,只戴一会儿会儿喔!”


    蒋长亭没好气地道:“等小白脸儿县丞走了我就还给你!”


    他可是给了一两银子,一两银子能买十几二十朵这样的花儿!


    蒋长亭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绢花的位置,十分满意自己的相貌。


    该说不说。


    这个蒋大牛可比自己长得好!


    也比那白眼狼长得好看,同样精致的五官,但蒋大牛这张脸就多了几分男人味!


    他跑去堂屋,凑到谢春娇身边儿,一会儿给她倒茶,一会儿给她捏肩。


    不时抬手碰一下鬓角,把有花儿的那一面露给谢春娇看。


    在她看过来的时候,还不忘含情脉脉地抛个媚眼儿!


    谢春娇:“你是不是寒风吹多了,眼皮子咋总抽筋呢?”


    蒋长亭:“!!!!”


    媚眼抛给瞎子看!


    因为谢春娇的拒绝导致心情很是郁闷的薛庭猷一下子就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宛若这冬日忽然绽放了暖阳,把灰蒙蒙的天照得亮堂堂的!


    谢春娇:这一瞬,她想放低自己的道德标准,和做人的底线。


    给蒋长亭气了个半死!


    死白眼狼!


    死狐狸精!


    给他等着!


    “乔县令的案子府衙已经结案了,是仇杀。”


    谢春娇点点头,她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连姓名许的都没牵扯进来。


    “这案子结得也太快了!”谢春娇嘀咕。


    薛庭猷眼神柔和地看着谢春娇,声音如和风,徐徐道:“倘若乔娘子手中有什么证据,不妨拿出来……”


    乔县令卧房和书房里的暗格都被人暴力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要知道,府尊等人一直怀疑谢娘子是否参与其中,毕竟乔县令的三次刺杀都是你出手手刃刺客。


    大人们怀疑你是在杀人灭口!


    若非本官一力转圜,谢娘子如今如是要吃一番苦头!”


    薛庭猷说完,就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蔣长亭,脸上写着:我可以保护她,但你不行!


    他本不想明说。


    但是谢娘子的这个上不得台面的赘婿实在是碍眼。


    他此番不但是想让蔣长亭有自知之明,还想让谢春娇知道,一个女人在世上求生很是艰难,手里光有钱不行,还得有靠山才行。


    不然,手里有点儿权力的人,都能随随便便把她吃干抹净。


    心眼子真多!


    滤镜破碎!


    谢春娇收了笑容,严肃拱手:“多谢薛大人的维护之意,咱们两个之间的恩怨就两清了!”


    “证据我没有,我只是被乔衙内请去当保镖保护他的,别人的生死我不管!”


    “刺客那晚是要杀乔衙内,我才动的手!”


    “谁知他竟和前两位刺客一样,是官府通缉的悍匪!”


    “实不相瞒,民妇初来乍到身无分文,又面临赌坊巨债,故而才去找衙门的捕快,要来通缉犯的画像挨个儿记熟了!


    前两个刺客,我都是冲着赏金去的!


    并非为了救人!”


    “这一点,我在上次的口供里都说了,薛县丞还有什么想问的?”


    证据她有,乔县令的账本就在她的手上,但她不会随随便便地拿出来。


    谁知道拿出来之后会不会被人直接销毁了!


    这东西捏在她手中,就相当于捏住了账本中那些官员的把柄。


    往后搞不好啥时候就能用得上!


    她可不是道德和法律的卫士,她做事儿,只图利己!


    薛庭猷见她这般就知道她生气了,但他不后悔说这番话,总是要让谢春娇有时间消化。


    “不过,本官听闻乔衙内说,许千山同乔县令有旧怨。


    并且将一应证据呈给了本官。


    但上头有人保他……谢娘子你可要小心些!”


    谢春娇颔首。


    该说的事儿说完了,薛庭猷也不作纠缠,怕谢春娇反感他,他起身告辞:“晏章自认是谢娘子的朋友,往后谢娘子若是有什么需要晏章帮忙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恩怨两清在晏章这里是没有的!”


    “娘子救过晏章,此等恩情,永远不可能两消。”


    “至于怨……在晏章这里,娘子对某只有恩,没有怨!”


    送走薛庭猷,打发走门口守着的,又是震惊,又是觉得谢春娇被蒋大牛耽误了十分可惜的村民,谢春娇把大门一关。


    蒋长亭忙蹦跶到她身边道:“这个薛庭猷不老实!他在家中有妻有妾有通房!”


    “狗东西竟敢来骗婚!”


    谢春娇挑眉看他,默默后退两步,这人今日身上有点香过头了!


    蒋长亭没发觉谢春娇的嫌弃,他愤慨地道:“他是广平侯府的嫡长子,本该册封世子,但他爹宠妾灭妻,很是抬举他的几个庶弟……”


    “小白脸儿人面兽心,他求娶你,一是图你的钱财,二是图你的彪悍,好打发你去京城帮他在侯府后院儿大杀四方!!!!”


    谢春娇鄙夷地道:“你和他也没什么不同,你也盼着我能带你去京城,重回侯府!”


    只可惜,你的侯府早没了!


    “蒋长亭,你出去这般久,难道就没去打听打听侯府的事儿?也没买邸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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