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救命恩人算个屁

作品:《纨绔为我夺诰命,继母带崽杀疯了

    去衙门报案?


    蒋田富是不敢的。


    他为啥会被人撵出来不用了,为啥找不到差事干,还不是因为县令大人因为老三迁怒于他!


    “怎么?”


    “你是来哄骗我的?”


    许员外冷笑一声:“你这是拿我当傻子?”


    “还是打量我许家好欺负?”


    话音落下,几个手持木棍的家丁就冲上前来把蒋田富父子两个摁住了,棍子雨点般落在两人身上,打得两人惨叫不已。


    许荣不解地看向许员外,许员外拍着自己儿子的手道:“打狗要看主人,你的狗你打得杀得,外人是碰不得的,碰了,就是不给你脸面。


    但是,欺瞒主子的狗,有二心的狗,那就留不得,只能杀了吃肉。


    记住了么?”


    “记住了爹!”许荣点头,他年纪小,但也不傻,蒋田富不肯答应去衙门击鼓鸣冤,这就说明了问题。


    “别打我……呜呜呜……我爹骗人的,我哥哥是他打死的!”蒋银宝率先受不住打,两下子下去不用问就招了。


    “那些话都是我爹教我说的!”


    “我爹说,话要半真半假才会有人相信。”


    许员外抬了一下手,家丁们这才停手退开,许员外笑眯眯地招手让蒋银宝上他面前去,立刻有丫环上前给蒋银宝擦干净脸,把他带到许员外面前。


    许员外笑眯眯地递给他一块儿糕点:“好孩子,你比你爹诚实,你把整件事从头到尾好好说说。”


    蒋银宝抽泣着倒豆子似的全说了。


    许荣听得怒火中烧:“你好大的狗胆,竟敢骗我!”


    扬手就是一巴掌。给蒋银宝打翻在地,蒋银宝疼得嗷嗷哭了起来。


    许员外让人把蒋银宝带下去上药,看着趴在地上跟死狗似的蒋田富,问许荣:“这件事我儿想如何处置?”


    许荣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道:“姓谢的两个野种敢抢我赏出去的钱,还敢去打我的狗,不能放过他们。”


    “而且先生说谢安平两兄弟是读书的料子。”说到这里,许荣的眼中透出一丝狠辣:“爹,你教过我的,斩草要除根!”


    “我同谢家兄弟结了梁子,他们又不是忍气吞声的主,转头就能去收拾我的狗来出气,说明两人很是记仇!


    这样的人,必须早早地摁死,不然将来必是麻烦!”


    许员外赞赏地点头,他的小儿子就是聪明,比两个兄长强多了。


    许荣骄傲地抬起下巴对蒋田富道:“蒋田富,小爷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你去县衙告状!”


    大梁小孩儿犯罪也会被抓,不过是减等判罚,不满八岁的可以用钱赎罪。


    但谢安平已经满了八岁,谢安康虽然不满八岁,但即便是以钱赎罪,他的户籍里也会添一笔‘罪’字,这辈子也科举无望。


    只要这两人不参加科举,这辈子就无法翻身,没有任何可能对许荣造成威胁。


    许员外经常教导许荣,不能因为对手比自己弱小就看轻,一定要在对手尚未成长起来的时候掐断他的所有前路。


    蒋田富痛哭流涕地把他家和县令家的恩怨说了一遍,哀求许员外和三公子把他当个屁给放了,他再也不敢来糊弄许家了。


    许荣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县令大人可是我家的座上宾,我爹去打声招呼,这个案子他们必败!”


    许员外笑道:“你只管去告,其他的不用你管!”


    “此事之后,我许你一个管事的差事,你的小儿子也可继续跟在我家三郎身边。”


    蒋田富连忙答应下来,他眼珠子一转,又冒出一个主意来:“员外,能不能等他家的房子修好之后再去衙门告她?”


    “她家修房子不缺人手,估摸着也要不了几日!”


    “在他们最高兴的时候,县里派人来抓人……”一日之内从天堂跌入地狱,这谁能受得了啊?


    一不小心就能气死或是吓死两个!


    许员外轻轻敲着桌子,笑道:“明日你就去告吧,县衙还需要些时日去查,总得证据确凿才是。”


    “帮我办事的人,我是不会亏待的!”


    他能看不出来?


    蒋田富这般说就是想要谋谢家的新宅子。


    “多谢员外,那小的就告退了!”


    他前脚走,后脚许员外就命人带上厚礼去了县城。


    没了儿媳妇那个摇钱树,乔县令眼下正在为银钱发愁,什么救命恩人,能同银子比?


    他笑眯眯地收下银钱对管事道:“你回去跟你们员外说,本官会秉公执法,不会因为谢氏救过本官的命就包庇她!”


    ……


    第二天蒋田富去击鼓鸣冤,县令果然接下了状纸,半分都没为难他。


    他留下供词之后,县令就放他归家。


    然后命心腹去他们村找村长,村长一听来意,心中便是一喜,谢氏不给他脸面,又是个恶妇,他根本就无法管教。


    若趁此机会能除掉谢氏,便再好不过了。


    于是,他便将谢氏嫁进村子里之后发生的一系列的事儿都稍微地添油加醋,增增减减地说了。


    “……她这个人比较泼辣,还没分家呢,就把婆母和大嫂给扔粪坑里了。”


    “后来更是看谁不顺眼就揍村里人都怕她……”


    “我只知道她把蒋田富家的两个孩子,蒋金宝和蒋银宝摁进牛粪里差点儿没把那两个孩子给闷死。


    至于她后来又打没打两个孩子,我没看见,也没听说……”


    “那个,孩子娘,你去找几个村民来家里,差爷有话问他们,记住了,万万莫要走漏风声,给差爷找麻烦!”


    谭氏自是懂自家老登的意思,她忙去村里找了几个不满谢春娇的长舌妇来。


    这几个人一见差爷是来查谢春娇的,那叫一个兴奋,张嘴就是瞎说,说得好似她们真的亲眼看过一样。


    “我看见了,就是她打的!”


    “对,她见蒋家人一次就打一次,哎哟那叫一个凶啊!”


    “我们都是绕着她走的,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就把我们给打了!”


    “她还到处嚷嚷说她杀人跟杀猪似的……”


    “对对对,她说比砍菜切瓜还容易!”


    这里头有几个婆子本身就跟谢春娇不对付,被她怼过威胁过,有些纯属眼红谢春娇。


    恨人有她无!


    自己穷也想别人也跟着穷,见不得别人比自己有钱,也见不得别人的钱不落自己的口袋!


    捕头走这一趟挺顺利的,这些供词放到乔县令的桌上,乔县令满意地笑了。


    有了这些,把谢氏抓了直接判斩一点儿问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