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耀武扬威

作品:《纨绔为我夺诰命,继母带崽杀疯了

    谢春娇小歇了一会儿,就扛着斧头凭着原主的记忆去蒋大牛的口分田,一看果然如二大爷所说。


    满山都是未成才的小树,一根儿可用的都没有。


    倒是蒋家其他人的口分田里树木一棵比一棵好,她牙痒痒,想砍。


    但还是忍住了。


    分家除族,再动手砍蒋家的树,就属于盗伐!


    她现在又不差钱,干嘛为着一口气把自己置于险地。


    谢春娇转身离开,林子里冒出一个人来,满脸的失望。


    “姑,咋整啊,这娘们儿不上套啊!”曹家富转头问道,曹氏从草丛里探了个头出来,扶着旁边儿的树慢生生地站起来。


    吊梢的三角眼满满都是恨意。


    “不管她,你们兄弟挑大的砍,砍完从后山小路弄走。”


    “回头咋滴我也赖在她头上!”


    说几句话她就气喘,身子骨真的不中用了,都是那小贱人害的!


    曹富贵一听她这般说,立刻点头。


    买家他都联络好了,眼下只管砍就是了。


    谢春娇又去看了看嗯二大爷的林子,她没亲自砍,而是往想要的木头上做了记号。


    最好最硬的两棵树标记下来,给二大爷打棺材。


    先前的林子里躲着人!


    要是谢春娇发现不了,那就在末世里白混了。


    下山之后,谢春娇直接去找二大爷,让二大爷帮忙找几个好手把木头伐下来,她给工钱。


    然后又去找木匠,给钱下定,把木匠工期定下来。


    忙忙碌碌的转眼就黑天了。


    黑天的时候,蒋长亭等人也抵达了头一个目的地,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城。


    老登应该是花钱了,路引这么快就办下来了不说,还办了好几个地方,把永兴府周遭的州县全部都写到了路引上。


    他这是想带着自己在这些地方赌遍啊?


    呵呵呵~


    老登还真贪心!


    老登把车停在一个客栈门口,喊蒋长亭和蒋文茂下车。


    蒋长亭忽悠他当车夫,自己扮演大官人,蒋文茂扮演大官人的长随。


    说老肖头教他样才能忽悠人!


    不然哪个有钱人身边没有伺候的人?


    蒋文茂深以为然!


    蒋老头:……


    为了一千贯,蒋老头只能同意。


    “大官人,客栈到了!”蒋老头压着心中的火气,忍气吞声喊蒋长亭大官人。


    客栈的小二小跑着出来迎客,蒋长亭只是撩开车帘看了一眼客栈,就嫌弃道:“你个瞎眼的贼骨头!


    这样的地方是爷爷我能住的?”


    “还不赶紧地问问,县里最好的客栈在何处!”


    “爷爷穷得只剩下钱了,要你这脖子根儿都埋进土里的人给老子省?”


    蒋老头儿:“!!!!!!”


    蒋文茂见老爹快忍不住了,忙跳下骡车,安抚老头儿:“福伯,大官人说得没错,你赶紧地赶车走了!”


    他一个劲儿地给蒋老头眨眼,差点儿把眼珠子都眨秃噜皮了,蒋老头才堪堪把这口气压下去。


    赶着骡车走了。


    蒋文茂这回没上骡车,而是跟着车走,他就怕老头儿心疼钱,又去一个普通的便宜客栈。


    在心里,他是赞同蒋长亭的话,要知道赌场就是这样的,先敬罗衣后敬人。


    而且赌场的人撒在各处都是,专门盯着谁是有钱人。


    说句不好听的,穷鬼谁给你下套?


    但是有钱人就不一样了,赌坊不但会下大饵料,甚至还会先撒饵养堂子。


    这一路走来二哥教了他不少,让他恍然大悟,自己为啥一步一步陷入赌博的?


    可不就是有人引诱,专门把他往坑里带么。


    而且二哥说的那些个套路,他眼下一想:特么的全见识过!


    “爹,你不懂,二哥咋说咱们就咋做,不然坏了事儿,钱就白花了!时间也浪费了!”


    蒋老头怒道:“你听见他咋骂我的么?”


    “句句咒我死呢!”


    蒋文茂翻了个白眼:“不然呢?”


    “谁家主子对仆从不是这样,您见过给仆从当孙子的么?”


    车厢里传来蒋长亭弱弱的声音:“不然……不然我来当长随,我再多教教三弟咋赌……”


    蒋文茂忙道“不行,得二哥你来!”他可是见识过蒋长亭的赌技,换成他自己肯定不行。


    蒋老头冷哼:“都听你的了,你咋还作妖?”


    “老实儿当你的‘大官人’!”‘大官人’几个字被老头儿咬碎了都。


    蒋长亭弱叽叽地答应下来:“好吧,听爹的!”


    到了最大客栈,两长串的大灯笼从二楼一直垂下,一楼也挂了一长排的灯笼,把街面都照得亮堂堂的。


    气派是不一样。


    小二哥满脸堆笑地来迎客。


    蒋长亭扶着蒋文茂的手跳下骡车,大步往店里走:“给爷来个天字一号房,安顿好爷的车夫和骡车!


    另外,送一桌席面来屋里,打一壶好酒!”


    小二哥一听这话,眼睛便是一亮,卧槽,大客户啊!


    立刻点头哈腰地在前头带路,蒋老头要跟上,被另外的小二哥给拦下了,带他去后院儿,卸骡车,把骡子赶进牲口棚,又带他去了大通铺。


    蒋老头全程黑脸。


    一进大通铺差点儿没把他给熏晕了。


    脚丫子味儿和狐臭味儿,汗臭味儿混合在一起……yue!


    这头蒋长亭进屋,如此这般地跟小二吩咐一番,等小二一走,就对蒋文茂道:“你去爹那里把钱要来你带着。


    就没有车夫带钱的道理!


    另外,晚上你只能坐在门口睡,长随得守门。”


    “一会儿席面上来了,我先吃,但肯定不给你我吃剩下的,我提前给你留出来。”


    “只是要委屈爹了!”


    “再有就是,咱们不能上来就找赌坊赌钱,得让赌坊的人诱拐我们去赌钱……”


    “故而这头几日,咱们得在这县城里好好挥霍一番才是!”


    “不过若是三弟你受不了在门口睡的苦,那……那其实我们自己去赌坊也行,只是就休想赢太多的钱了!”


    蒋文茂咬牙狠狠点头:“放心吧二哥,我行的!”


    为了一千贯,他行的!


    这一千贯,可不只是还赌坊的账,这一千贯,是要多赢回来的。


    不然爹不会在路引上弄那么多个地方。


    他和爹都商量过了,这次出来要赢就赢够,反正出面去赌的是二哥!


    到时候他们给二哥灌下哑药,他们拿钱就跑。


    赌坊盯着也是盯的二哥,二哥哑巴了,他也不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