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倒霉催的
作品:《纨绔为我夺诰命,继母带崽杀疯了》 这两个人都是下了狠手的!
乔衙内知道了‘荷娘’为了他,竟想杀了这恶妇,好叫他既得这恶妇的嫁妆,又能另娶贤良妻子的意图。
那是个愿意用命给他博个好前程的女人啊!
就这么……就这么被这恶妇给撵走了!
齐氏则觉得:好你个姓乔的,竟然勾结外头的娼妇,还他娘的孩子都弄出来了!
最可恶的是,竟想要弄死我谋财害命!
你不仁,休怪老娘不义!
老娘不介意丧夫!
乔县令夫妻亦是气得面皮发紫,听闻那一双双生子长得极好,就这么被这恶妇给撵走了!
恶妇自己不能生,不给夫婿安排通房妾室不说,就连外头的孩子也容不下!
真是岂有此理!
欺人太甚!
他一边儿派人去追查‘夏雨荷’母子几人的下落,一边儿命人快马加鞭地去齐氏的娘家告状。
这个儿媳妇,他们要不起!
“恶妇!”
“我要休了你!”
“今儿谁也拦不住我休你!”
脸被挠花了,满头是血的乔衙内跳脚吼道。
这一次,他的父母也不拦着了!
呜呜呜!
他们的孙子孙女儿啊!
龙凤胎啊!
齐氏也不是吃素的,她扒拉了一下脸上的乱发,露出一张青青紫紫的脸来,吐了一口血唾沫:“休妻?”
“你想得美!”
“别以为我们齐家是好惹的!”
“你勾结外头的骚狐狸想杀妻谋财不成,就想休妻霸占嫁妆,你在想屁吃!”
“我们走!”
“嫁妆统统带走!”
“一个铜板儿都不便宜乔家!”
乔夫人忙让人拦着:“你敢!”
“你要走就走,只是嫁妆休想带走!”
齐氏梗脖子:“你看我带不带得走,老虔婆,老娘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给我打!”
她一声令下,一群仆妇就冲向乔夫人和乔夫人的下人。
场面顿时变得极其混乱不堪。
给乔县令的脸都气白了。
“住手,都给我住手!”
“愣着作甚,还不赶紧去把她们拉开!”
然而,乔县令的人去拉架,进去就如水滴入河,跟着浪头一起浪。
没办法啊,他们冲进去就被揍,下意识就反抗,这不就随大流打起来了么!
乔衙内抄起棍子就加入战场:“恶妇,不许你打我娘!”
“娘子小心啊!”齐氏身边的人见状忙拉开齐氏,顺手一棍子砸在乔衙内的手臂上。
另外一个人的棍子砸在了乔衙内的腿上。
“咔嚓!”
“咔嚓!”
乔衙内的手臂和腿一起断了。
他嗷嗷惨叫起来,乔夫人担心自己的儿子,哪里还有心恋战,尖叫着扑到乔衙内的身上,替他挨了一棍子。
这一棍子正好打在她的后脑勺上。
乔夫人:“……”
嘎了!
打死人了!
现场这才安静下来。
这时,乔县令派出去的人回来了,他抬袖子抹额头的汗水:“县君,小的没找到夏娘子,哥儿和姑娘,只碰到了衙内娘子派去的,么口的人……”
轰轰轰~
这话如水滴入油锅。
乔县令父子目眦欲裂,这个恶妇,杀人灭口,还杀了婆母!
“把她们都给我抓起来!”
出了人命,齐氏和她的人下意识就要逃跑,哪里还能恋战!
不过四散而逃的他们却被县令的人给抓了回来,扔进了监牢。
有几个漏网之鱼,慌忙逃离出城,去齐氏的娘家。
与此同时。
蒋长庭已经在赌坊赢了几十贯钱了。
他抱着钱出来。
蒋文茂追在他身后,急切地道:“二哥,这都赢钱了咋滴就走了?”
“该趁着手红继续再赌几把啊!”
蔣长亭瞥了一眼蒋文茂,心中骂了句傻逼,面上耐心解释:“老肖头说过,赌坊先让你赢钱,那是在下饵,等到差不多了,他们就要收网!”
“来赌坊赌钱,最要紧的就是见好就收!”
“咱们现在该换个对象赌了,你那些朋友,以前赢你钱的都有谁……”
“眼下咱们有了本钱,去找他们大干一笔!”
蒋文茂闻言顿觉受教,他就说嘛,明明刚开始自己也不是没赢过,还赢过很多钱,但是……但是后头他就是忍不住……
“我带你去找乔衙内!”蒋文茂咬牙道。
乔衙内上次输了不少,这次他要是能帮乔衙内赢一部分回来,必然能入他的眼。
两人兴致勃勃地来到县衙后宅,就赶上了这场闹剧,然后……白挨一顿打。
白挨还不敢吱声儿,蔣长亭赢的那点儿钱,全便宜医馆了。
这叫啥事儿啊!
但也不能灰溜溜地回村。
不然赌债咋整?
到了时间还不了赌债,那娘们儿还不得弄死他啊!
其实皮外伤哪里能用得到几十贯,是蔣长亭心疼自己的脸,想尽快恢复容貌,用这张脸去迷惑谢春娇。
打不过,骂不过,就只能出卖色相了!
“走吧,咱们回去吧,赌债以后再想法子还!”从医馆出来,蔣长亭垂头丧气地道。
蒋文茂不干啊!
知道了蔣长亭的本事,他如何甘心放手!
富贵正在前方向他招手,一夜暴富也不是梦啊!
“二哥,咱们这般回去不是白来折腾一趟么!”
“咱们好歹赢些钱再回去啊!”
蒋长亭双手一摊:“不行啊,咱们没本钱了!”
蒋文茂忙道:“咱们去赌坊借钱!”
“借钱翻骚!”
“用赌坊的钱,赢赌坊的钱!”
“也好叫弟弟扬眉吐气一把!”
蔣长亭踌躇:“可是……我们才赢了几十贯,再去的话,赌坊最多让我们赢两三把就会收网的!”
“而且,我先前帮你签的二百贯还没还呢,他们不可能再借给我!”
蒋文茂立刻拍胸脯道:“没事儿,我去借!”
“二哥你只管赌!”
蒋长亭这才答应下来。
两人又到了赌坊。
彪爷那里也立刻有人去报:“彪爷,桃花村蒋家兄弟又来了!”
“他们一口气借了三百贯。”
彪爷挑眉,走出屋子,站在二楼的围栏上往下看。
目光落在鼻青脸肿,又因涂抹了伤药泛着油光的脸,差点儿没yue!
不是,大妹子咋就嫁了这么个男人!
世上的男人都死绝了么?
楼下,赌桌前。
蔣长亭将三百贯全部压了上去。
蒋文茂的手心紧张得冒汗。
“买定离手!”
“一二三……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