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给我亲一口
作品:《普女beta每天深陷修罗场》 不,是非常别扭。
她看着鱼今舟忙忙碌碌,结束了厨房的事情。
随后坐在她身边,熟练地替她舀汤盛饭,伺候她吃饭。
饭碗和汤碗分别妥帖地放在她两手边,鱼今舟伺候人越来越周到细致。
这已经是鱼家两兄弟过来的第八天。
两人飞快地适应了林听的生活习惯和生活节奏,每天处理家务的时间都因为熟练而缩短不少。
林听则是渐渐习惯了鱼今舟做的饭菜的味道。
他做的菜和温雪凝做的菜都好吃,却有种不同的感觉。
林听摇摇头,将脑子里多余的想法抛开。
她慢吞吞地吃了饭,靠在椅背上看兄弟俩刷碗。
这其实是个很养眼的画面,两个面容高度相似、但又风格不同的帅哥穿了碎花围裙,一左一右地站在流理台旁边。
两人不说话,但干活的节奏一致。
让旁观的人像是看解压视频那样,容易产生微小的舒心感。
鱼家两兄弟知道林听在看他们,但他们已经能很好地克制自己,不会在这个时候激动到失手打碎碗碟。
干完活,他们回到自己熟悉的位置。
林听也就收回目光。
该码字了。
“嗒嗒嗒”,敲键盘的声音不约而同响起来。
工作时间到,三个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处理。
傍晚时,辛容跟林听约了一次见面吃饭。
林听将鱼家两兄弟打发走,和辛容去小区门口吃了顿砂锅米线。
这还是温雪凝走后,他们第一次见面。
林听心里还有点尴尬,但好几天过去,温雪凝也已经离开了,这种尴尬就消退很多。
跟辛容见了面,见辛容还是老样子,并且对上次的事绝口不提。
连最后那点尴尬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不过,等她们吃完饭,即将在楼道里分开,各回各家时。
辛容犹豫半天,开口道:“你知道今年新出台了关于非婚生子的新法吗?”
林听发懵地看他:“啊?”
辛容:“你、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多看看这方面的新闻。挺多社会新闻的。”
林听:“哦、哦。”
她懵逼地顺口答应着。
等回了家,她窝在被窝里想了半天,又真的去查了查辛容说的这个法案。
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辛容他该不会是委婉劝她小心点,别搞出人命吧?!
她想到最近鱼今舟和鱼溪清出入她家的事。
又有之前温雪凝“事后信息素”的事在前。
林听如遭雷劈。
辛容,你在想什么啊辛容!
然而这种事,又没法解释!
林听瞪着眼睛盯了半天的法案,手指悬在“辛容”的通话页面上,半天,最后还是没点下去。
可能是夜深了,也可能是她现在只有一个人待着,感到有些孤独,或者深夜emo了。
林听扔下手机,又想,辛容想的实际上也没错。
她可不就是在随便玩弄别人感情吗。
也许是受这些思绪影响,等第二天,鱼家两兄弟再度过来时。
林听盯着两人,脑子里就总是冒出那些法案和各种社会新闻。
以及一些废料。
满脑子废料。
她是写书的,也高低是个“读书人”。
管它荤的素的,着实品鉴过不少。
双胞胎,啧啧啧。
三人行,啧啧啧啧。
兄弟丼,啧啧啧啧啧。
实在是无法言说,不可描述啊。
林听没忍住,盯着盯着,在两人身上来回地扫。
两个都是宽肩窄腰大长腿。
鱼今舟比鱼溪清稍微矮一点点,两人差不多都在一米八五左右,穿着带一点跟的鞋子,身高分不明显。
两张脸,五官的相似度真的很高。
但一个艳丽而不女气,一个冷峻而不锋利。
穿着围裙,系带绑在腰上,勒出漂亮的腰线。
臀部弧度非常漂亮。
两双手都是骨节分明,白皙而纤长。
浸泡在满是泡沫的碗碟里,动作时沾着水和泡沫,在自然光线中还带着微红的指腹。
林听脑子里出现了一大堆相关文学,
她刚开过荤没多久,又素了好几天了。
越想越觉得胸闷气短,心思浮动,满身燥热。
废料废料废料。
林听忽然喊人:“鱼今舟!”
鱼今舟抬起头,擦干净手,走过来。
他半跪在林听面前,十分乖觉地:“林听。”
林听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仔仔细细看了一圈他的眉眼五官。
真漂亮啊,真好看啊。
要搁在以前,她怎么敢想这种极品天天鞍前马后伺候自己?
“给我亲一口。”
她说。
然后不等人反应,就重重亲上去。
鱼今舟的美太张扬了,看着就像是一枝不安于室的艳丽之花。
然而等亲上去才知道,他这人纯得很。
接吻都不会,她亲上去的时候,还瞪着眼睛,不知道张嘴。
“啪啦!”
盘子碎裂的声音响起。
林听不满地分开,抬起眼。
鱼溪清正傻呆呆地半张着口,愣愣地看向她们这边。
鱼今舟更不必提,一点游刃有余的劲儿都没有,嘴巴没张,嘴唇擦破点皮,他的牙磕得林听也牙疼。
林听恼火地说:“怎么这么不识抬举。”
看看人家温雪凝,多么从善如流。
“真扫兴。”
林听放开鱼今舟的下巴,嫌弃地拍了拍手。
不够,又拿纸巾擦嘴擦手。
擦完了,纸团往鱼今舟脸上重重一扔。
“滚吧,”
林听说,“现在就滚,看见你们那张脸我就来气。”
鱼今舟和鱼溪清的心脏砰砰砰地跳。
鱼今舟终于回过神,死死抓住林听坐的椅子扶手,身体不自觉前倾。
“对不起,我、我的错,我……”
鱼今舟语无伦次,甚至还不慎咬了一下舌头。
林听打断他:“行了行了,结结巴巴的,怎么,显得我欺负你了?真败兴。”
鱼今舟猛地膝行向前一步,紧紧凑到林听身边:“我行,我可以,林听,我们再试一次?”
“我不行,我不可以。”
林听翻了个白眼,“本来也只有脸能看,还算让人不讨厌。谁知道是根木头,没趣死了。”
说着,她故意旧事重提:“怎么的,说是要一辈子给我当狗,结果还记得你那前未婚夫?婚都退了还不舍得人家,要给人守身如玉?”
她恶意地造谣,说着不存在的事,来羞辱他:
“果然是,真脏。刚才我怎么就被你迷了一下眼?当谁愿意碰你呢。”
“脏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