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惩戒谢婉宜

作品:《偏心老夫人重生后,侯府变天了

    “姐姐,我觉得老夫人她不似传言那般护短凶悍。”


    “传言不可信。”窦书遥拍了拍她:“母亲她很好,待我也很好。至于谢婉宜说谢川要休了我,呵——”


    窦书遥冷哼:“放心好了,他没这个本事。我现在掌管整个瑞祥院,谢川以后要用一两银子,也得有我的准许。还有,母亲把我的嫁妆都交到了我手上,我有嫁妆傍身,怕什么。”


    听到这儿,窦书心彻底放心了。


    “原来老夫人这么好,以前我误会她了。”


    “母亲是很好。”


    窦书遥今晚告状之前也忐忑过,可事实证明,她的做法正确,母亲她真的变了。


    至于她改变得如此极端,窦书遥不想去深究,只要为大房好,为自己好,她便安心过日子。


    她的日子过好了,也能成为妹妹的依靠。


    不然连她在嬷嬷那里被人欺负,自己这个做姐姐的都不知道。


    “书心,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写信告诉我,在外受了委屈也别瞒着,不然显得我好没用。”


    “嗯,我答应你。”


    “你的帕子怎么办?”


    “只能重新绣一幅了。”


    “嗯。”


    窦书心第二天动身回相府,离开前,卫昭容送了一些礼物让她带回去。


    有珍贵药材,也有上好的丝绸布匹,窦书心推脱不掉,只好带走。


    送走窦书心,卫昭容带着人来到临水阁。


    日上三更,谢婉宜还在睡觉。


    卫昭容一行人来到她的卧房,动静不算小,可她依旧没醒。


    屋里有淡淡的酒味,卫昭容皱眉:“二小姐喝酒了?”


    贴身伺候的丫鬟小声说:“昨日小姐饮了一点。”


    “只有一点?”


    “是……是半壶。”


    “谁教她饮酒的?”


    侯府家规,女儿不可饮酒,必定有人引诱她喝酒。


    丫鬟的头垂到胸口,不敢答。


    “来人,打一桶凉水过来。”


    很快,有下人拎着水进来。


    “给我泼!”


    哗啦,一整桶冰凉刺骨的水全都泼到了床上。


    “啊——啊——啊——”


    谢婉宜尖叫着从床上蹦起来:“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泼本小姐水,一个个的不想活了。”


    春日虽到,但与酷暑差距甚远,一桶冰水激得谢婉宜不停抽气,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是我!”


    卫昭容冷着脸说。


    在冷水的刺激下,谢婉宜的神智飞速回笼,这才发现站了一屋子的人。


    “母亲,您是不是太过分了,一大清早的给我泼冷水,是想冻死我吗?”


    有丫鬟拿来一条干净的被子想给她裹上,谢婉宜一把掀翻在地。


    “母亲,这段日子您明里暗里针对我,好似我跟外头捡来的一般,”说着说着谢婉宜脸上挂满了眼泪:“是不是窦书心找您告状了,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释,您凭什么偏信她的一面之词,不分青红皂白就责罚我。”


    若是以前,卫昭容是半分看不得谢婉宜的眼泪的,她一哭,卫昭容就没法了,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哄。


    可现在她知道,鳄鱼的眼泪,不值得同情。


    恶人先告状,颠倒黑白,上一世她见识过太多了。


    “行,那你说说,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不过想借她的帕子一用,她不肯就算了,还推我。”谢婉宜撅着嘴,十分委屈。


    卫昭容面色不变:


    “是借,还是抢,说清楚。有借有还是借,别人不愿意给非要霸占,是抢。你属于哪一种?”


    “我……”谢婉宜不服气道:“她在侯府白吃白住多日,我拿她一条帕子怎么了,小气得要命。”


    “不问自取便是盗,谢婉宜,你这几年读的书都被狗吃了。”


    “她还骂大哥呢。”谢婉宜梗着脖子瞎说。


    “好端端怎么扯到你大哥了。”卫昭容皱眉。


    “她不肯借帕子,我气不过,心想反正大哥早晚会休了大嫂,一急就提了一嘴,她便骂大哥色欲熏心,豢养外室,不是好人。”


    “放肆!谢婉宜,你是看不得侯府安生,非得挑起祸端才罢休。你这张口无遮拦的嘴,真该缝起来。”


    卫昭容一双眼睛冒着怒火,几乎要把谢婉宜烧穿。


    “来人,把二小姐带到祠堂,罚跪十日,抄写明德侯府家规一百遍。”


    “母亲,您为何要罚我?我没做错事,我不去祠堂。”


    “给我押下去,她若出了祠堂半步,拿你们是问。”


    几个下人一同上前,把不停挣扎咒骂的谢婉宜带了出去。


    “放手,你们别碰我,你们的脏手怎么敢动我,我要杀了你们!”


    “来人,来人啊,救命啊。大哥,二哥,快救救我。”


    谢婉宜一路哭喊,半路上有不少人探着脑袋偷看,可一个人都没站出来。


    谢家祠堂穆严,谢婉宜进去后便没了声。


    “老夫人,祠堂阴冷,二小姐她衣服还湿着,只怕会冻出病来。”齐嬷嬷提醒道。


    卫昭容想起自己得天花后,在破坏的杂院,滴水成冰的寒日,她连一条像样的被褥都没有。


    那时的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溺爱了一辈子的小女儿自从嫁给南宫海之后,一次都没回来看过她。


    临死之前,她还幻想着能见一见心爱的女儿。


    最终,梦破人亡。


    “不用管。”


    谢婉宜不是省油的灯,卫昭容罚她跪祠堂,又没缺衣少食,临水阁的丫鬟自会给她换衣服。


    这一日,安和院也没能安宁。


    “母亲,听说您把二妹妹关进祠堂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沈枝枝第一个来到安和院,借着问安的名义,探听消息。


    卫昭容撩起眼皮,面无表情地看着沈枝枝:


    “她散播谣言,挑拨大房休妻,你说该不该罚。”


    沈枝枝吃惊地捂着嘴:“真是二妹妹说的?可二妹妹不是这样的人啊,是不是跟窦二小姐生了矛盾,故意说的气话。”


    卫昭容不动声色地打量沈枝枝。


    她这位二儿媳,出身不高,嫁妆微薄,嫁入明德侯府实属高嫁。


    可她的心机不是一般的重,尤其耳旁风,吹得那叫一个顺。


    谢昇觊觎爵位,搅得侯府不宁,卫昭容不信里面没有沈枝枝的手笔。


    “她今日挑拨大房休妻,明日就有可能挑拨二房休妻,沈氏,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