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撇清关系?

作品:《重生八零:老太太棒打孝子贤孙

    “谁啊?”


    赵二鸣一脸不耐烦,以为是林初月又来找他要钱的,门都不想开。


    要不是前妻跑到培训处去闹腾,他至于被停薪留职吗。


    这是次要的,主要是他升官发财的机会被堵死了。


    “我是你老子,赶紧开门。”赵保田喊了一嗓子。


    爸来了?


    赵二鸣表情有些复杂。


    难道是爸妈良心发现,想把家里的铺子让给他?


    打开房门,就见爸妈和老四站在外面,脸色不太好看。


    “爸妈,这么晚了你们咋来了?”二鸣笑着侧过身,让他们进屋,“我这刚从省城回来,还没来得及去看你们呢。”


    “二哥喝得挺美啊,脸红扑扑的,大姐给你炒几个菜啊?”四鸣阴阳怪气地问。


    二鸣面色一噎。


    老四怎么知道他去找大姐了?


    难道是因为那600块钱?


    搞不好是立强告状去了。


    梁春梅大大方方地坐在沙发上,掸了掸衣服上的灰,“来,看茶!”


    赵二鸣:“......”


    妈这模样,就跟过去那地主婆似的。


    还看茶。


    他去厨房烧好水,泡了一壶红茶端过来。


    梁春梅呷了两口,味道不错,“听说你在省城傍富婆,被培训处撵回来了?”


    二鸣尴尬得直扣手指头,干笑道:“都是误会,是林初月故意诬陷我的。”


    “是真诬陷啊,还是你真的白嫖人家娘们儿了?”梁春梅问他。


    赵二鸣汗颜,话哪能这样说啊。


    太难听了。


    梁春梅继续道:“老二,你这手伸得够长的,都打起你大姐的主意了?你知道她攒600块钱有多费劲吗?你上嘴皮碰下嘴皮,到你大姐面前哭个穷、卖个惨,就把钱全借走了,你真是大象的脑袋,憨脸皮厚啊!”


    “妈,这钱我只是应急用,等我手头宽敞了就还给大姐,您如果不放心,我可以补一张欠条。”


    赵二鸣苦着脸解释。


    他心里对爸妈是极其不满的。


    他们给老四买店铺,花好几万不心疼。


    他不过是找大姐借了600块钱,就上门讨要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


    老四是赵家的孩子,他就不是了?


    爸妈什么时候一碗水端平过?


    梁春梅扫了二鸣一眼,把他心里的小九九看得透透的,“你不用写欠条,把钱交出来就行,往后少去你大姐那打秋风,他不该你的,也不欠你的。”


    “妈。”赵二鸣瞪大眼睛,“我现在多难啊,您怎么一点也不为我想想?我每个月还要给您和爸拿赡养费,还要给飞舟拿抚养费,你们是想逼死我吗?”


    “说什么屁话?”赵保田竖起眉头,“你拿赡养费是应该的,怎么,还包屈了?还有,你生了飞舟就该养他,光生不养,你也配当爹?”


    赵二鸣听后,紧紧皱着眉。


    他现在还没醒酒呢,说话也挺冲,“我养不养飞舟那是我的事,不用爸操心。我且问你们,家里是不是给老四买个铺子?”


    “嗬!”四鸣一听,直接开怼,“我说二哥,人家减肥都是减腰减屁股,你为啥非要减脑细胞啊,爸妈给我买铺子怎么了,说明我会做生意,我会抓钱,你行吗?除了搞破鞋就是找情妇,你不怕得烂病啊?”


    那铺子本身不是给他买的,巧的是他刚好进了一批电视机,没地儿卖。


    妈是主动把铺子让出来给他开店的。


    二哥这家伙的,说得好像他占了家里多大便宜似的。


    这些年没为家里做过任何贡献,伸手就想讨好处,他算什么东西?


    “老四,你说话给我注意点。”二鸣沉下脸,“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要不是你给爸妈吹耳边风,他们能这样对我?”


    他可是大学毕业,一直是家里的骄傲。


    可最近一段时间老四不停地给爸妈上眼药,搞得他身心疲惫,初月都跟他离婚了。


    四鸣淡淡一笑,“没办法,谁让我是爸妈最疼爱的小儿子呢,那句话咋说来说着,老大好,老幺亲,不会投胎半拉腰。二哥,就我现在这家庭地位,你真羡慕不来,我一天就能挣二三百,你能吗?有能耐你也挣大钱,给爸妈买小汽车、买大房子住啊!”


    “你少跟我扯没用的。”赵二鸣气红了眼,“没有爸妈支持你,你还做生意,你只配蹲在街边修自行车,修一辈子自行车,没有任何出息!”


    四鸣勾起唇角,“修自行车也是一门手艺,二哥会么?你除了嫖娘们儿外,还会干啥?我不配做生意,你还不配教书呢,误人子弟,你缺大德了,你以后都得遭报应!”


    “你、你......”


    “你什么你?几个菜啊喝成这逼样?被培训处扫地出门的货色,你搁这装什么文化人?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咋的,想打架啊?”


    赵二鸣:“......”


    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能有这样的弟弟,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我跟你说不着。”二鸣骂不过他,又看向梁春梅,借着酒劲质问她,“妈,家里的店铺是不是有我一半?”


    梁春梅嗤笑,“真是脸大不害臊,裤裆里面塞大炮。张嘴就管我要铺子,你脑袋被猪踢了吧,我凭什么给你铺子?”


    “就凭我也是你儿子!”赵二鸣近乎嘶吼,“你不一碗水端平,就是失德,妄为父母!”


    “这碗水端不平,你压根就没在这碗里,我就算把水泼出去跟你也没关系。”梁春梅不冷不热道。


    赵二鸣气得全身颤抖,轻哼道:“好,既然你们不认我,那干脆断绝关系吧,一别两宽,永不相见。”


    断了清净。


    他现在一看到爸妈就头疼。


    尤其是四弟,溜须拍马、阳奉阴违。


    当年打鬼子时,老四一准是个汉奸。


    赵保田道:“你说断就断啊,老子白养你、白供你上大学了?赵二鸣,你也别拿断绝关系来吓唬老子,老子已经打听过了,你只要不死,就跟赵家撇清不了关系,法律规定了,做儿子必须要赡养老人,你想拍拍屁股走人,门都没有,老子一口粘痰啐死你!”


    赵二鸣牙齿咬得咔咔响,本想反驳几句,却显得异常无力。


    老四那句话说得没错,是他投错人家了。


    如果还有重来的机会,他宁愿投生成一头牛、一头猪,也不愿当赵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