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七章 活受罪!

作品:《六岁萝莉找上门,孩子她妈是校花

    这么想着,谢晚凝鼓起勇气,故意将手往林慕珩那边靠了靠,感觉到对方的手没有退缩,谢晚凝羞涩却又坚定地一把抓紧,随即与林慕珩十指相扣。


    十指交缠的瞬间,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一切喧嚣都悄然退去,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在静谧中交织出爱的旋律。


    林慕珩感受到手中传来的温度,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握紧的手又多了几分力道。


    他满眼温柔地凝视着谢晚凝,眼神里满是幸福与满足。


    不一会儿,三人来到了公园的儿童游玩区。


    菀菀一眼就瞧见了那闲置的秋千,眼睛瞬间亮得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


    她兴奋地尖叫一声,飞奔过去,一屁股就坐在了秋千上。


    林慕珩紧跟其后,关切地叮嘱:“菀菀,可一定要小心哦!”


    “知道啦!”菀菀奶声奶气地回应着,双脚用力一蹬,秋千便悠悠地荡了起来,小家伙的笑声也随之在空气中回荡。


    谢晚凝与林慕珩并肩坐在公共座椅上,目光温柔地追随着不远处正欢快玩耍的菀菀。


    看着女儿那纯真无邪的笑容,谢晚凝的心中仿佛被一股暖流轻轻拂过,满是幸福与满足。


    她不由自主地将头轻轻靠在了林慕珩的肩上,柔声问道:“老公,咱们暑假什么时候回我家呀?”


    林慕珩闻言,轻轻揉了揉谢晚凝的脑袋,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等工厂的事情一忙完,咱们就立刻出发,不会太久的,顶多十来天。”


    毕竟,菀菀已经念叨了好一阵子想见姥姥和姥爷了,而他这个女婿,自然也是要好好表现一番,去拜见一下丈母娘和老丈人。


    然而,说起回娘家,林慕珩的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丝担忧,“老婆,我去你家,会不会被你爸、你妈给赶出来啊?”


    说着,他的脸上还露出了一丝紧张,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谢晚凝听到这话,假装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嗯,肯定的,老公,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她说着,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眼中闪烁着一丝调皮的光芒。


    “没准,我爸还会把你胖揍一顿呢。”谢晚凝憋着笑,假装严肃地说着。


    林慕珩听后,悬着的心反而落了下来,他心里暗暗腹诽着:看来这一顿打是免不了的了。”


    他深吸一口气,随即笑着对谢晚凝说道:“没关系,我皮糙肉厚,抗揍得很!”说着,他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模样。


    “能让叔叔、阿姨解气就行,谁让我把他们的小白菜给拱了呢?挨顿揍,值得很!”林慕珩搂着谢晚凝的肩膀,得意地说着。


    自己能娶到谢晚凝这样的好老婆,简直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就算挨顿揍,也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


    谢晚凝闻言,轻轻拍了拍林慕珩的肩膀,娇嗔道:“你还得意上了是呗?”她说着,佯装生气地瞪了林慕珩一眼,眼中却满是笑意与爱意。


    “那肯定的,谁让我找到这么好的老婆呢。”林慕珩说着,然后更加紧紧地搂上了谢晚凝的腰,眼神中满是深情与眷恋。


    彼时,两人四目对视,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谢晚凝的小脸率先红了,她低眉浅笑着,声音中带着几分羞涩与甜蜜,“我也很得意,毕竟找到了这么好的老公。”


    说完之后,她扭头看向林慕珩,安慰道:“你放心,我爸要是敢揍你,我就不理他了。”


    “我老公只能我自己欺负,别人谁也不能欺负。”她说着,语气中充满了坚定的光芒。


    “老婆,你真好。”听到这话,林慕珩的脑袋瓜不禁往谢晚凝的怀里蹭了蹭,有老婆疼的感觉真好。


    与此同时,在那相隔千里之遥的一处偏僻角落,有一间毫不起眼的小诊所。


    诊所内,灯光昏黄而黯淡,墙壁上挂着几幅有些泛黄的中医穴位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此刻,谢广山正俯卧在一张虽破旧却干净整洁的床上。


    他的身体微微战栗,双手死死攥着床单,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起惨白。


    大夫立于一旁,神情专注而凝重,手中拈着一根纤细如发的银针,一下又一下精准地扎在谢广山的大腿肚上。


    在微弱灯光的映照下,银针闪烁着清冷的光。


    很快,谢广山的大腿肚上便冒出一个个细小的血点,星星点点,宛如雪地上绽放的点点红梅,触目惊心。


    床上谢广山紧咬嘴唇,仿佛唯有如此,才能稍稍缓解那钻心蚀骨的剧痛。


    他拳头紧握,关节发出“咯咯”的声响,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洇湿了一小片。


    旁边,李秀丽静静地站着,眼前这揪心的画面让她眉头紧锁。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鸡皮疙瘩瞬间布满全身,只觉浑身不自在。


    尽管那针并未扎在她身上,可她的心却好似被无数根细针同时穿刺,满心都是对谢广山的疼惜。


    见谢广山疼得“斯哈斯哈”直抽气,李秀丽满是不解,忍不住开口道:“你说你这是何苦呢,直接把痔疮割了不就完事儿了嘛,非要拖着不割,如今遭这么大的罪!”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埋怨,更多的却是心疼。


    谢广山满脸痛苦,咧了咧嘴,艰难地说道:“我查过资料的,就算割了也可能会复发,先试试这放血疗法吧,要是实在不行,再去医院也不迟。”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


    说实话,自从这大腿肚被大夫扎得千疮百孔,谢广山感觉屁股那里的不适似乎真的减轻了不少,不过也可能是此刻疼得太厉害,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疼了。


    大夫在谢广山的腿上扎完针后,转身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个拔过罐的罐子,小心翼翼地扣在谢广山的腿上。


    那罐子刚一扣上,很快,黑红的血便顺着针眼缓缓流进罐子里,那场景看起来着实有些“血腥”。


    看着这令人胆战心惊的一幕,李秀丽实在不忍直视,连忙将头扭到一边,心里暗暗嘀咕:“这哪是治病啊,分明就是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