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不作死就不会死!

作品:《玄学奶包能掐会算,这家没我得散

    弹幕瞬间炸开,密密麻麻的文字几乎要把屏幕撑破。


    “我勒个去:「???这是室友还是强盗啊!」”


    “月亮上的猫:「赶紧报警吧!这已经是偷窃了……」”


    “吃瓜头号人物:「心疼妹子,换成我能气炸!!!」”


    ……


    年年的小脸绷得紧紧的,忽然抬眼问:


    “姐姐,她是不是总说你家条件好,不在乎这点东西?是不是经常借你的衣服穿,还回来时总带着破洞?”


    女生猛地抬头,眼里的诧异几乎要溢出来:


    “是!她每次动我东西,都拿我家条件说事,说我是大小姐脾气,看不起农村人。”


    说到这里,她声音都带上了颤音:


    “我那件羊绒大衣,花了我两个月兼职工资买的,她不打招呼穿去爬山,勾破了好大一个口子,回来还轻描淡写地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其实她知道知道室友家里不容易。


    室友跟她提过,室友老家在大山里,爸妈靠种玉米为生,底下还有个在上初中的妹妹。


    室友还说妹妹成绩好,就是总穿不上新衣服,每次视频都盯着她衣柜看。


    有次她半夜起夜,听见室友躲在阳台哭,说寄回家的钱不够妹妹交学费……


    那时候女孩还觉得室友挺不容易的,偶尔会把不常穿的衣服给她,让她寄回去,可谁知道……


    “那你有没有发现,她床头总放着张全家福,照片上她妹妹穿的衣服,跟你去年丢的那件卫衣很像?”


    年年又问,小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女生愣了三秒,突然捂嘴惊讶道:


    “对!我当时翻遍了宿舍都没找到那件卫衣,以为是自己弄丢了,现在想想……


    她妹妹身上那件,连袖口我不小心蹭到的油渍都一模一样!”


    年年从乾坤袋里翻出个挂着银铃的小布偶,举到镜头前:


    “这个送给你挂在柜子上,告诉她这是庙里开过光的,谁动你东西,铃铛就会扎手,还会日日倒霉!”


    连线挂断的瞬间,女孩便把地址私发了过来。


    年年松口气刚端起水杯,屏幕上突然弹出条醒目的彩色弹幕:


    「年年!你快看热搜!刚才那个老鼠药事件上新闻了!」


    她好奇地点开链接,本地新闻的标题赫然映入眼帘:


    “老太误将老鼠药混入大米,家人中毒入院,警方已介入调查”。


    配图里的医院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红着眼圈争执,正是刚才连线的女孩。


    她手里紧紧攥着张缴费单,对面站着个披头散发的老太太,怀里抱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袋口露出半截发霉的玉米,看着格外刺眼。


    弹幕瞬间刷屏:


    我勒个去:「!!!真上新闻了!希望孩子没事!」


    菜菜:「年年你就是我的神!」


    无敌大苍蝇:「年年大宝贝,算一算我什么时候会发财吧!」


    …………


    突然电脑屏幕上突然跳出的“PK邀请”按钮,年年小眉头微微蹙起,“这是什么意思?”


    弹幕里已经有人急着科普:


    月亮上的猫:「是连麦比拼!看谁人气高、礼物多!哪一方输了就会受惩罚!」


    天天开心:「这不是老鬼吗?他怎么找年年了?」


    我勒个去:「总感觉对方不怀好意……」


    ……


    她指尖犹豫着点了同意,画面瞬间一分为二。


    对面立刻弹出张脸:


    锃亮的光头在夜视镜头下泛着冷光,约莫三十岁的男人嘴角挂着刻意的笑,眼窝却陷得很深,像是几天没合眼。


    “哟,这小丫头片子长得挺可爱的啊。”


    男人声音裹着电流的滋滋声,背景里树枝刮擦的动静像有人在暗处磨牙:


    “兄弟姐妹们,你们好!


    我是老鬼,专探各地凶宅鬼楼的。听说你这儿神神叨叨的挺能唬人,不如今儿个跟我直播间的兄弟姐妹们露一手?”


    年年没接话,黑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屏幕里的深山老林墨得像泼了浓墨,只有他头顶的探照灯硬挖出一小块亮地。


    能看见身后歪歪斜斜杵着座破庙,匾额上“山神庙”三个字被风雨啃得只剩个鬼影似的轮廓。


    “你身上有股土腥气。”


    年年忽然开口,声音清清脆脆的,“不是山里的泥巴味,是埋在地下的那种。”


    这个叔叔要倒霉了!


    老鬼脸上的笑僵了一瞬,随即嗤笑一声,嘴角撇得老高:“小丫头片子懂个屁?跑深山里哪能不带点土气?”


    他故意晃了晃手里的罗盘,指针疯了似的打转,却被他用大拇指死死按住。


    “我今儿个来的这地方,民国时是乱葬岗,午夜十二点能听见哭丧声……你这种靠炒作火起来的,见过真东西吗?”


    话没说完,年年突然指着他身后:“那个穿蓝布衫的老爷爷,一直拽你衣角呢,你没感觉吗?”


    老鬼猛地回头,探照灯光束扫过空荡荡的庙门,只有风吹动残破的窗纸发出哗啦声。


    他喉结滚了滚,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镜头上:“少他妈装神弄鬼!我这直播间上万人看着呢,你以为随便编个故事就能唬住我?”


    小屁孩嘴里没憋好屁!


    弹幕早已炸开:


    我勒个去:「!!!老鬼脖子后面是不是有手印?」


    我勒个豆:「年年眼神好吓人!她真能看见?」


    不吃香菜:「我刚截到图了!破庙里好像有影子在晃!」


    ……


    年年没看弹幕,只是歪着头问:“笨蛋叔叔,你脚踝是不是很疼?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老鬼脸色唰地白了。


    他从傍晚进这山就觉得右脚腕发沉,此刻被点破,只觉得那股钝痛顺着骨头缝往上爬。


    下意识撩起裤脚,镜头里赫然露出道青紫色的勒痕,像被粗麻绳捆过。


    !!!卧槽!


    “你……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老鬼的声音开始发颤,探照灯都在抖,却仍梗着脖子,“敢不敢跟我赌一把?这PK你要是输了,就得对着镜头跪下喊我爸爸!要是我输了……


    呵,你这种骗子根本赢不了!”


    一个只会炒作的纪家哪有真东西,他只当做是上山的时候不小心扭伤的!


    年年指了指他脚边的地面:“老爷爷说你踩了他的坟头草,让你把鞋脱下来磕三个头再走。”


    她顿了顿,补充道,“他还说,你背包里那串从墓碑上撬下来的铜钱,该还回去了。”


    老鬼猛地捂住背包,脸色青得像要滴出水来,却依旧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