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摇头，“不是了解他们，是了解温宁，这个男人爱她，轻易就能想到事情经过。”


    “他们想调查背后的问题，肯定不会假手于人。”


    “一会儿回去 ，你要小心。”


    虞念有些意外，“怎么？他们这就看破我了？”


    女人眸子一眯，“进来的时候，霍峥看了一眼这面墙，他肯定猜到了什么。”


    虞念有些紧张，连忙去看办公室的两人。


    “不能吧？他们有那么敏锐吗？”


    话音刚落，霍峥的视线就转了过来，正好对上虞念的眼神。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被看透了，身上的衣服好像被扒光了一样，任人观赏。


    虞念连忙移开视线，“隔音没开吗？”


    她看了眼按钮，灯是亮着的，开了的。


    那怎么……


    虞念这次相信了，心有余悸。


    “娇娇，你看人还真是准啊，我差点以为自己已经露馅了。”


    坐在一旁的女人勾唇，眼眸微深，此人正是李娇娇。


    “一会儿还出去吗？”她话里带着笑意。


    虞念失笑，“他们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难道我还怕被吃了？”


    “我就是在想，怎么才能不把你透露出去。”


    虞念开始想办法。


    李姣姣看着霍峥越走越近的身影，心里不慌是假的。


    她能确定，霍峥看不到自己。


    但肯定猜到这里面有人，就是不知道，猜不猜得到。


    李娇娇回想了一下，轻声说，“没人知道我们关系很好吧。”


    虞念点头，“你要藏拙，我当然不会给你添麻烦，他们就是想调查也查不到。”


    李娇娇点头，“那你放心去吧，只说是受人所托，他们应该不会为难你的。”


    虞念端起水喝了一口。


    “这个我倒是不怕，不过这两个男人，身上的气势也太足了，要不是我厉害，我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李娇娇笑出声，“怎么还夸上自己了。”


    虞念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不管，这是工伤，你得补偿我！”


    李娇娇笑着应下，“知道了，想要什么都给你，快去吧。”


    虞念心情愉悦得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手放在握把上，又很快得调整好情绪进去。


    这会儿，司夜正在看办公室上挂着的画。


    霍峥也从单向玻璃跟前移开视线。


    “二位，久等。”


    司夜勾唇，“久等说不上，只要虞总带回来的是好消息就行。”


    虞念扯了扯嘴角。


    “我的人确认过了，车胎确实被扎爆了，监控录像也的确看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


    “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给你们。”


    霍峥点头，“多谢。”


    虞念咬唇，“这次的事，如你们所说，是我们安保不到位，才出了这样的事。”


    “二位要是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只要在合理的范围内，我都可以满足。”


    司夜顺势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虞总这幅画，似乎很有来头啊。”


    虞念看了眼，微微勾唇。


    “司先生好眼力，这么小众的画都能被你发现。”


    司夜摇头，“听说，有人用一千两百万从拍卖会上得来，我遍寻无果，没想到在虞总这里。”


    虞念听出他的潜台词。


    “司先生要是喜欢，赠予司先生也无妨。”


    司夜眼神一变，“我的身份特殊，你随便送我一包纸巾，都会有人怀疑里面是不是藏了银行卡。”


    “一千两百万的画……”


    “虞总，还是放在虞总这里更安全。”


    虞念勾唇，“司先生说笑了，作为赔礼，这幅画可算不上什么。”


    司夜还是摇头，“画的价值摆在那，就不能随便来了。”


    司夜咂吧嘴，心里感叹。


    这么好的画，真是可惜了。


    霍峥已经也坐到位置上了双手交叉放在跟前，很有老年人的味道（bushi）


    “虞总刚才说，只要在合理范围内的要求，都可以满足，是吗？”


    虞念的视线落到霍峥身上她突然有些好奇，霍峥会要什么。


    “是，霍先生有什么提议吗？”


    霍峥垂眸，思虑了片刻，直言不讳。


    “让人递小纸条的，是谁？”


    虞念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她怎么也没想到，霍峥会这么直白。


    给她整不会了。


    虞念有些尴尬。


    “霍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送小纸条？”


    霍峥掏出温宁那给对的纸条，放在桌子上。


    “请看。”


    虞念不明所以的过去，看到纸条上的内容，脸色一变。


    “此事，我确实不知情。”


    老天鹅，她以为出来之后，会是2v1的碾压试探局。


    没想到，碾压是有了，试探是丁点没有的啊。


    李娇娇看到，她拿着纸条的手都在发抖，忍不住失笑。


    能看到虞念这么一面，还挺有意思的。


    “难道说，我们餐厅的服务员，有人看到了，故意给你们递消息？”


    “你们是想找这个服务员？”


    霍峥笑，不说话。


    那表情，看得虞念心里发毛。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刚刚不是还有话就说吗，怎么现在又开始绕弯子了？


    司夜走近，笑了一下。


    “虞总，一直装，就没意思，坦诚相见，我们之间还能多几分信任。”


    莫名的，虞念松了口气。


    知道他们的目的，她就不那么紧张了。


    她看着纸条，没有立马说话。


    霍峥开口。


    “我们的人已经看过监控了，那个服务员不是你们餐厅的人，是被别人带进来的吧？”


    “虞总，那个人是谁？”


    虞念眼神微变，“你们看过监控了？”


    霍峥神色不改，“抱歉，事出紧急，用了一点特殊手段，还望虞总见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虞念再装傻，那就真的是跳梁小丑了。


    她丢开纸条，直接坐下，一副摆烂的模样。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也不装了。”


    “不错，这个纸条是我们故意让人送到你们手上的，不过车胎被扎，我也是被扎之后才知道的。”


    司夜跟霍峥交换了一个眼神，让虞念继续说。


    虞念也没藏着掖着。


    “今天餐厅就接待了你们，你们身份特殊，我怕出问题，亲自来了餐厅。”


    “结果你们前脚进了餐厅，有人就跟我说，你们的车胎被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