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重现离婚申请报告
作品:《军婚八零,守寡三年后老公回来了》 好像积压了所有的情绪,在一瞬间倾泻而出一样。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俞晚的嚎啕大哭。
哭了好久,哭到双眼酸涩喉咙沙哑,俞晚哽咽了一声,调整好情绪,擦干眼泪,双手撑着身子从地上起来。
可也是在起身的瞬间,脚腕处的疼痛骤然袭来。崴到脚了。
此时此刻,俞晚右脚脚踝处已经隐隐有了肿胀。
疼痛使得俞晚不自觉皱眉,死死咬着下唇,硬是双手撑着身子坐在了床上。
后背中心出也在疼痛。
但不知是不是眼泪哭干了,俞晚只是咬着呀,撇了一眼一片红的小手臂,弯腰将地上的匣子捡了起来。
忍着浑身都疼痛,颤抖着手打开匣子。里面有一些钱票,还有江凌川送给俞晚的发卡。包括项链手表,很多江凌川送给俞晚的东西,都放在里面。
里面甚至还折叠了两张纸。
第一张纸展开来,是一张边缘不是很整齐,中央写着晚晚两个字的纸。
那是俞晚过生日时,贴在窗帘上的“晚晚,生日快乐”的晚晚。
俞晚没和任何人说过,她把晚晚两个字,小心的撕了下来,折起来放进匣子里。
纪航说,“晚晚两个字是川哥写的。”俞晚信了。于是小心的撕下来,收了起来。
俞晚原本因为疼痛而有些皱巴的小脸,也在看到这张纸后舒展了不少。
视线转移,落在另一张纸上。
俞晚并未着急拿起那张纸,而是将手上的纸折叠起来,这才拿起匣子里的另一张纸。
那张纸很薄,不像俞晚之前打开的那张纸厚实。
隐隐约约还能投过纸张的背后,看到浸下来的黑色笔迹。
俞晚咬了咬唇,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手指和纸张之间的摩擦声。
那张纸被展开,上面的笔记有些晕染,但仍能看出来,是江凌川的笔记。
纸张的一二两行,大大的写了一排字:离婚申请报告。
右下角写了俞晚和江凌川的名字。
“江凌川”三个字上,还盖着一个红手印……
这是江凌川当初拟的那份。
如果说,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那是不是只要俞晚把离婚申请报告递上去,承诺和江凌川夫妻关系不和谐,这一切的事情,江凌川都是被自己胁迫而为。
那是不是,江凌川就没事儿了?
俞晚捏着纸张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手上的力气也在逐渐用力,将纸张两边都捏的有些变形了。
视线不经意的瞥到了一边倒在地上的椅子。
以前,江凌川总能在俞晚快要摔倒,崴脚的时候,问问的抓住她,搀扶着她一步一步的挪到安全的地方,然后仔细的给她上药,埋怨她总是不小心,叮嘱她以后多注意,给她买合脚的鞋子。
耳边忽然间又传来江凌川的声音,“怎么样?没事儿吧?”
“怎么那么不小心?”
“下次走路多注意脚下。”
这是第一次,俞晚摔倒,江凌川没有搀扶住她。
俞晚忽然笑出了声,只是这笑里,带着些许眼角的晶莹和沙哑的声音。
这是第一次,但注定不是最后一次。
俞晚将手里的“离婚申请报告”折叠起来,再次放进匣子里。
衣柜上她够不到了,肿胀的脚踝和负伤的手臂也不允许她再次踮着脚去放匣子。
索性将匣子放在了衣柜里,用棉絮遮盖起来,这样拿取方便。
处理好客房里的“事故现场”后,俞晚瘸着腿,一蹦一跳的走出客房。
将客房的门给带上,转头盯着长长的楼梯看了半晌。
“我记得我俩的房间好像有医药箱吧?”俞晚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一瘸一拐的推开原来江凌川的房间门,在书柜脚下的柜子里果真翻找到了医药箱。
拿出棉签,沾着颠覆,一点点擦拭。
只是没擦一下,俞晚就皱一下眉。真是难为江凌川这样强劲的大老爷们,还小心翼翼的给自己上药了。
处理完一切,俞晚才再次一瘸一拐的下楼到客厅,准备热饭吃。
俞晚没有上楼。
下楼还可以,但是上楼着实有点难。
索性将一口客房里的被子抱出来,睡在了沙发上。
第二天清早,王姨回来,见到沙发上的俞晚吓了一跳。
“小晚,你不会是在这儿睡了一宿吧?”
俞晚迷迷糊糊发睁开眼,“王姨,你回来了?现在几点了啊?”
抬手揉了揉眼睛。正是这个动作,让王姨看到了俞晚青红一整片的小手臂。
惊呼了一声,“老天爷呀,你这是怎么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王姨慌忙的放下手上的东西,蹲在俞晚身旁仔细查看伤势。
若不是王姨的这个动作,俞晚都快忘了自己手上还有伤。
淡淡笑着:“没事儿王姨,就是不小心摔倒了。”
王姨全然不听俞晚说话,开口道:“你别动,光拿红药水消毒肯定不行的。我给你上点药。”
片刻后,王姨拿着药箱从储藏间出来。马不停蹄的蹲在俞晚边上找出药来,一点一点的给俞晚破皮的伤口处重新消毒上药。
疼痛使得俞晚的眼睛再次酸涩起来。
俞晚原本以为,她是一个成熟可靠的大人了。可在这一刻,还是忍不住的想掉眼泪。
王姨瞥见咬着唇瓣眼眶猩红的俞晚,皱着眉满脸心疼,“是不是疼?姨轻点儿。”
俞晚却摇头,哽咽着嗓音,“王姨,脚也扭了。”
说着,遮盖在被子下的脚漏出来,高高肿起的脚踝格外刺眼。
“天呐,怎么肿那么高啊?是不是脚扭了才睡客厅的?”
俞晚喊着泪水,瘪着嘴,委屈巴巴的点头。
王姨连忙安抚着,“不怕不怕,王姨给你上药,揉一揉,一晚上就好了。不疼啊。”
俞晚的眼泪扑簌的滚落下来。
王姨又连忙转身在身后的茶几上拿纸巾,“别哭小晚,没事儿的,王姨在的嗷。”
给俞晚两只手都上了药,王姨这才拿出跌打损伤的药,倒在手上揉搓发热才给俞晚按压上药。
不同于江凌川的手法,王姨上药的动作更轻柔,手上的温度没那么暖和,还带这些刺挠的茧子,但一样让俞晚很安心。
“疼吗?”
俞晚摇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