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你脖子上怎么有脂粉呢
作品:《军婚八零,守寡三年后老公回来了》 甚至还放在鼻尖下闻了闻:“诶,这怎么是脂粉的味道?好端端的,你脖子上怎么有脂粉呢?还盖着红色……”
说着说着,管琳似乎觉察出不对劲来,抬起头有,略微有些震惊的看着俞晚。
在看到俞晚尴尬又羞涩的脸,像是知道了什么,紧接着,管琳的脸“唰”一下红了起来,甚至比俞晚这个当事人的脸更红。
“啊,小晚!你你你……”管琳音调不自觉的提高,打破了办公大厅原有的安静。
一时间众人的眼神都看向了管琳。
俞晚连忙伸手捂住了管琳的手,“你那么大声干嘛?”
管琳这才注意到周围的视线,不敢再说话。
直到俞晚松开手,管琳又羞又臊的伸手,试探性的指向俞晚脖颈上的地方,“所以,你根本没生病?你……你这是请假……那什么?”
管琳说的格外难以启齿,甚至说着说着,语调变低,眼神也慌张的四处乱看,不敢和俞晚对视。
这让俞晚怎么说?她也害羞啊?
只是很奇怪,这放在二十一世纪明明是很正常,甚至大家相互之间还会侃侃而谈的内容,为什么现在俞晚会觉得有些说不出口?
俞晚伸出手,假装看时间。没回应管琳,连忙起身,“那什么,要上班了,我先回我自己的工位了。”
慌张的逃离了管琳,管琳眨巴着眼,心里联想到自己之前看到的红色,五官都拧巴了起来。紧接着又羞涩的将脸埋在了手心里。
晚上还是江凌川来接俞晚的,只是奇怪的是,管琳看到江凌川的那一秒,就开始飞快的逃跑。
像是看到了什么病毒瘟疫一样。江凌川有些奇怪。
可跑着跑着,管琳发现自己没处跑。
因为,今天不是管峰来接管琳的,是小刚!小刚和江凌川两人的车子一前一后的停放,两人更是靠在一块儿聊天!
要了老命了。
回去的路上,江凌川问,“管琳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好像在躲我?”
俞晚:“不该问的别问。”
另一辆车上,小刚问:“你今天怎么了?”
管琳梗着脖子:“不该问的别问。”
吉普车快要到江家时,俞晚观察了好半晌江凌川的表情,最终还是开口问了出来。
“昨天是怎么回事儿啊?”
关于昨天的事情,俞晚回来便见到跌倒在门外,狼狈的程雪雪。
从头到尾也只是听到办公室里的一些相关言论。
江凌川的面色肉眼可见的暗沉了一些,有些情绪不佳。
转过一个弯,距离抵达江家只剩下一公里的距离。
江凌川幽幽开口,“程雪雪给我下药了。”
“嗯。”俞晚点头。
从昨天江凌川的状态来看,不难看出来。
可江凌川并没有往后再说什么。
俞晚抿着唇,开口道:“我今天上班的时候,听到有人说,程雪雪她家钢材厂倒闭了,她爸妈打算将她卖给投资方缓存钢材厂。”
江凌川梗着脖子点头。这事儿昨天程雪雪说了,今天江凌川也找人去查了。
确实没错。
俞晚没再说话了。本意问江凌川这个问题,只是想要确定办公室听到的话是真是假。
可现下得到了真实的回答,俞晚反倒不知道自己到底想问什么了。
车辆停在江家门口,俞晚和江凌川两人刚下车,迎面也遇上了江振南的车子。
副驾驶上率先下来魏湘。
魏湘见到俞晚,面上有些尴尬之色。
昨天晚上连夜将程雪雪送回了程家,魏湘也被着急忙慌的给叫去了程家。
为此,江振南还请了半天假,专程和魏湘一起去的程家。
“凌川,小晚啊,昨天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
魏湘原本因为长时间没和江家以及江家人接触,本身就有些疏离感。加上刚回来不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更加觉得自己在江家有些为难。
江凌川没说话,但是面上的态度并不是很好。
显然是昨天的事情还记在心上。
俞晚则是观察到魏湘的脸色并不是很好。或许是出于女生的角度,也或许是出于媳妇的角度,俞晚或多或少能体会到魏湘的难堪。
拉扯着江凌川的衣角,随后脸上带着笑,“没事儿婶婶,左右这事儿和你没什么关系。你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魏湘抿着唇,低下头去。
江振南停好车,从车上下来,一行四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大门。
小小见爸妈回来了,雀跃的就跑上前,扑进了魏湘的怀里。
魏湘抱起小小,“怎么还没说呀?”
“等妈妈一块儿睡。”
江振南转头看向身旁的魏湘,拍了拍魏湘的肩膀,“你先带小小回房间吧。”
魏湘点头,抱着小小上了楼。
江承宣坐在客厅,盯着江振南看了一眼,悠悠开口,“有什么事儿就说吧。”
江振南也不拐弯抹角,甚至并不介意江凌川和俞晚也在旁边。
“爸,我想了想,还是打算带着阿湘和小小搬出去住。”
这话下午的时候江振南就已经提过了。
可当时江承宣发了好大的脾气。
“十多年不回家,回家来决定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离开我这个老不死的?”
江振南不是很想和江承宣争辩,无声的坚定着自己的决定。
可此刻再次提起这话,江承宣却像是忽然间泄了气一样,不再发脾气了。
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苍老的脸上有些落寞,“行吧,决定了就行。以后多来看看我老人家就成。”
说完,江承宣杵着拐杖,佝偻着身躯,一步一步的上楼了。
江振南看着父亲的背影,有些难以言喻。
这个老父亲,年轻的时候很严肃。即便是在下午的时候,江振南第一次提起搬出去的话,还能见到江承宣身上的威严和盛气。
可仅仅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好像苍老的已然没了力气,失去了所有争论和抗议的手段。
视线落在江凌川和俞晚的身上,江振南还是再一次开了口,“凌川,实在很抱歉,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