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药人和蛊人的克星
作品:《王妃踹了棺材板板扛枪搞事业》 听了夏元帝的话,那些朝臣纷纷围拢上前,欲向夏樱细细询问粮种采买之事。
一时之间,她身旁问候与探询之声不绝于耳。
楚宴川的身影不着痕迹地挡在了她的身前。
他神色平静,目光扫过众人:
“诸位大人,有关粮种采买一事。明日起,诸位可遣府中管事至七里香街的丰登商会,登记名帖与所需粮种数目。”
“为稳慎起见,今年每家试种新种,不得超过名下田庄总亩数的两成。”
此言一出,底下不免有些细微的骚动。
楚宴川从容道出缘由:
“此举缘由有三:其一,玉米与土豆乃为新添作物,可作为优良轮作品种加入现有耕作体系,而非全然取代稻麦主粮。诸位需知,稻麦仍是国之根本,仓廪之基。仅以此两成之地试之,无论丰歉,绝不伤及诸位家中米粮根基,无饥馑之虞;
其二,此番试行,意在观摩习性,积累经验,培育新种,而非急于求成,改弦更张;
其三,司农署需据此两成之地,观其水土可否,虫病害何如,制定后续稳妥可靠、利于天下推广之良策。”
“故而,登记时需如实上报田产总数,届时丰登商会自会与户部册籍核对。还望诸位大人切莫虚报,通力合作。”
— — —
养心殿。
夏元帝今日心情极好,特意留了夏樱与楚宴川一同用午膳。
席间氛围融洽。
直至膳毕,宫人撤下碗碟,夏樱才起身,正色道:
“父皇,儿媳特为您准备了一件防身之物。”
她说着,朝殿外候着的刀光微微颔首。
刀光立即提着一只银白色,材质奇特的密封箱走了进来,恭敬地递到她跟前。
“这是何物?”
夏元帝看着箱子里造型奇特的流线型物件,眼中充满了好奇。
夏樱小心翼翼地将其取出,介绍道:“这叫急冻枪,是对付药人蛊人的武器。使用时,只需拇指按下此处感应,用上方这道蓝光瞄准,再扣动这里即可,它能让对方全身冻结成冰块……”
极寒可以瞬间冻结蛊人体内的所有液体(包括蛊虫和血液),使其完全失去生物活性,从根源上阻止其爆炸和释放蛊毒。被冻住的蛊人就像一个冰雕,轻轻一敲就碎,且无任何毒物泄漏风险。
为加深理解,夏樱取出平板,指尖轻点,调出一段视频。
只见画面中,急冻枪发出一道白光,远处一个狰狞奔跑的身影瞬间被冰封定格,随后被轻轻一击,便碎裂成无数无害的冰晶。
她特意唤了陈公公和青一上前一同观看。
这画面所带来的视觉与心理冲击力远超千言万语。
几人盯着那平板,顿时瞠目结舌,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满脸皆是“我是谁?我在哪?这怎么可能?”的震撼。
“这…这武器…也太…厉害了!”
陈公公指着平板,声音都有些发颤,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夏樱心想,能不厉害吗?
简直是药人和蛊人的克星!
唯一的缺点就是——贵!
兑换一把急冻枪需要1500功德值,内置能源可进行10次“完全冻结”射击。
充能则需500功德值/次。
这可比200功德值一把的手枪贵了好几倍。
她看了一下自己的账号,功德值只是维持一个缓慢上涨,当前余额是526,750。
嗯…听起来不少,但真要大手大脚起来,真不算太富裕。
看来,这挣功德的伟大事业,仍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父皇,箱中一共备有三把急冻枪。”
夏樱收回心神,将箱子推近,“您,青一和陈公公各执一把,以防万一。”
随后,她又事无巨细地将使用步骤以及注意事项一一说明,反复叮嘱务必谨慎使用。
直至三人皆表示牢记于心,她这才与楚宴川行礼告退。
— — —
马车微微摇晃,碾过宫道的青石板,发出规律而沉闷的辘辘声。
车内暖意融融,熏笼里淡雅香气与身侧人清冽好闻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无比安心的氛围。
果真是春眠不觉晓,哈欠少不了。
方才在宫中还精神奕奕的夏樱,此刻一松懈下来,困意便排山倒海般袭来。
她不自觉地将身子蜷缩起来,窝在楚宴川温暖坚实的怀里打着瞌睡。
不一会儿,她的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浓密卷翘的长睫垂下,在白皙的眼睑下方投出一小片扇形阴影。
楚宴川的手臂稳稳地环着她,以防马车颠簸惊扰了她。
他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冷峻的眉眼间不自觉染上一丝极淡的柔和。
忽然,夏樱的脑海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叮!】
【滋育万民,功在千秋!此番所献粮种,可活人无数,解万民饥馑,壮国朝根基,其惠泽绵延百代,此乃救天下人,泽被万世之无上功德!特此颁赐:功德值 +200,000!】
【当前功德值余额:726,750】
二十万!
夏樱猛地睁开眼,睡意全无。
这简直是直接给她砸下了一座功德金山!
她和楚宴川最近正筹备对付药人和蛊人的天狼军,急需兑换大量武器,这不,功德值就送来了。
忽然,马车外传来一阵激烈的喧哗与哭喊声。
“前面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喧闹?”
夏樱微微蹙眉,掀开了侧窗的锦帘向外望去。
只见不远处的药王阁门前,人头攒动,被围得水泄不通。
人群中央,争执之声尤为刺耳。
逐月即刻上前探查,很快便返回车旁,焦急禀报:
“主子,有个即将临盆的妇人死在了药王阁。如今她的婆母和丈夫正堵在门口闹事!”
夏樱听罢,面色一凝,转头看向楚宴川:“人命关天,我得去看看。你先回府?”
楚宴川沉声道:“无碍,我陪你。”
“好。”
两人迅速下车,走向药王阁。
越靠近,争吵声越发清晰刺耳。
只见一个穿着粗布衣的年轻男子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子正死死挡在药王阁大门前,面目狰狞,唾沫横飞地指着温悬壶等人破口大骂。
而在他们身旁,一副简陋的担架上,正躺着一位年轻的产妇。
她面色惨白如纸,汗湿的头发黏在额际,双目紧闭,腹部高高隆起,而身下羊水已破,浸湿了襦裙和担架。
“无良庸医害死人了啊!我的儿媳死得好惨啊!”
那老婆子嗓音嘶哑欲裂,猛地捶打着地面,哭天抢地:
“天杀的啊!你们这是什么药王阁,根本是阎王殿!庸医!骗钱的强盗!我儿媳送来时还好好的,肚子里的娃也蹬得有力气!接生的婆子都说了能顺当生下来…怎么到了你们这儿,人就没了?”
看着周遭聚集的越来越多的百姓,她嚎得更卖力了。
“他们还大言不惭说要剖开她的肚子?那肚子剖开了,人还能活吗?!他们这不是救人,是谋财害命!大家来评评理,还我儿媳妇和孙儿的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