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羊羊那么可爱
作品:《王妃踹了棺材板板扛枪搞事业》 夏樱点头,语气沉稳,“所幸他意志坚定,在彻底迷失前及时找到了我,我已用特制药剂为他解了毒,现下他已无大碍了。”
“那就好,那就好……”
永宁长公主这才松了一口气,“真是万幸!若老五出了什么事,我定不轻饶那西陵公主!”
楚流云闻言,却是轻笑出声,轻摇摇扇,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与赞赏:“老五这小子,平日里看着跳脱,关键时刻把持得住,知道该去找谁。表现不错!”
他言语间颇有种“不愧是我看着长大的好侄儿”的欣慰感。
“皇叔,您还好意思说!”
夏樱忍不住嗔了他一眼,“他这可是因为您,才遭了这无妄之灾!”
楚流云如玉的面庞上露出一丝疑惑:“侄媳妇,此话从何说起?”
夏樱也不多言,直接从衣袖里拿出一个手掌大的监控。
只见她手指在其上轻点几下,一道清晰的光束便投射在了正对着的白墙之上。
她回将军府前,楚宴川与她商议后,秘密在王府各处安装了监控设备。
本是为了府邸安全,没想到今日竟在此处派上了用场。
楚流云和永宁长公主皆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神奇的手段,眼中同时闪过惊诧之色,还来不及感叹这究竟是何种神仙术法,他们的注意力便被墙上那清晰无比的画面彻底吸引了过去。
监控画面中,今晚发生在后院的一切前因后果被还原。
赫连雪如何尾随楚流云,如何拿出瓷瓶,又如何因药效错认了目标,扑向了恰好路过的楚洛尘……
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原来,赫连雪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他楚流云!
想到那赫连雪原本是想将这等手段用在自己身上,楚流云不由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寒与厌恶,仿佛被什么脏东西沾上了似的。
他面上那惯有的云淡风轻终于维持不住,露出一丝尴尬和后怕。
他摸了摸鼻子,看向夏樱和楚宴川,语气带着几分歉然和无奈:
“咳…原来如此。老五,这次…是皇叔对不住你了!本王下次出门游山玩水,一定带上他!”
那小子自小就喜欢缠着他,回回他出远门,那小子都哭闹着要和他一起“仗剑走天涯,纵酒啸云霞”。
“那…本宫倒是好奇,为何阿史那隼,会如此出现在那里?”
永宁长公主凤眸微眯,问出了心中疑虑。
闻言,夏樱指尖在监控屏上再次轻点数下。
画面随即切换。
只见,阿史那隼刚从王府的恭房出来,正整理着衣袍,一道黑影便悄无声息自他身后梁柱的阴影中闪现。
那人动作快得只剩下一片残影,一记精准的手刀迅疾落下,阿史那隼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声响,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那黑影轻松地将阿史那隼这等健硕高大的身躯扛上肩头,竟丝毫不显得吃力,脚步沉稳迅捷,如履平地般穿梭在王府后院的重重树影与回廊之间。
最终,精准找到了那间囚着赫连雪主仆的屋子,毫不犹豫地将人丢了进去。
随即身影再次融入黑暗,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流云面色凝重:“此人是谁?看这身手、力量与速度,绝非寻常之辈。但想在王府后院如此行事,如入无人之境,岂能全然躲过所有暗卫的眼线?除非……”
他眸光锐利地转向楚宴川,“…你默许的?他是何人?”
“嗯。”
楚宴川坦然点头:“此人名为斩夜,是阿史那兰的心腹。年纪不大,却以天生神力和鬼魅速度著称!”
夏樱了然,整件事下来,总结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知弹弓在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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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院的新房内。
金质烛台上,嫣红的喜烛静静燃烧,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暖色光晕之中。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暖的香氛气息。
夏樱穿着一身舒适的正红色丝质寝衣,毫无形象地窝在柔软宽敞的沙发里,一双玉足惬意地蜷着。
而她面前,悬浮着一面光屏,上面正播放着青青草原的故事。
“我一定会回来的——”
一声惨叫响彻室内。
“噗嗤…哈哈哈!”
看到灰太狼又一次被炸飞上天变成一颗闪亮的星星,夏樱忍不住拍着沙发扶手,笑得东倒西歪。
楚宴川沐浴完毕,穿着一身同款寝衣走过来,墨发微湿,披散在肩后。
他看着自家夫人对着动画片笑得花枝乱颤,实在难以理解。
心底莫名涌上一丝…幽怨。
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时。
他的阿樱,竟然全神贯注地在看一头永远吃不到羊的蠢狼?
是他这张脸不够好看?
还是他这个人失去了魅力?
呵,女人!
果然太容易得到,就不懂得珍惜了是吗?
他眸光微暗,带着几分赌气似的意味,故意扯开自己寝衣的领口,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结实的胸膛。
然后紧挨着夏樱坐下,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去,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
然而,夏樱只是含糊地“唔”了一声,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目光却依旧牢牢锁在光屏上。
楚宴川:“……”
他带着些许挫败感,目光却不由自主地,也跟着投向了那面闪烁着的光屏。
起初,他只是心不在焉地看着。
渐渐地,他也被带了进去。
看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指着又一次失败告终的灰太狼,发出了来自千古直男的灵魂质疑:
“夫人,此狼实在是太窝囊了!每每撂下狠话,声势浩大而去,却回回失败,无一例外。若放在我军中,此等只会空喊、毫无建树之兵,早该拖出去军法处置了。”
夏樱闻言差点笑呛着,转头把自己啃了一半的草莓屁股塞到他嘴里,眼睛弯成了月牙: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喜剧效果,是坚持梦想永不放弃的象征!再说了,人家那是爱媳妇,怕媳妇饿着,才一次次去抓羊的!”
楚宴川闻言,若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随即看了眼娇妻,又看了看光屏上那口锅,仿佛顿悟了什么。
“原来如此。是为夫迂腐,未能领会此中真意。狼嚎千遍,不如一餐实在。”
他手臂收紧,将人往怀里一带:
“既然如此…夫人,明日为夫便派人去庄子上挑几只最肥美的羔羊送来,定不能学此狼,终日空喊,却让夫人…只能对着这虚影画饼充饥。为夫需得有实际作为。”
夏樱:“???”
你这思路有些清奇,不过值得夸奖。
“羊羊那么可爱——所以一定要裹蜜糖,撒上孜然,再抖上几层辣椒面,架在果木炭火上烤得外皮金黄酥脆,滋滋冒油,那香味儿,馋哭隔壁家小孩。”
“听着确乃人间美味。不过…眼下,还是夫人更美味。”
他深邃的目光落在她唇边,那里还残留着一抹未来得及擦拭的嫣红草莓汁液。
他眸色一暗,便俯身吻了上去,温柔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细细舔舐。
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稍稍退开,鼻尖几乎抵着她的,低沉磁性的嗓音里含着餍足的笑意:
“果然…夫人最甜。”
他搂在她腰间的手臂却骤然收紧,滚烫的唇瓣近乎厮磨地贴着她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
“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
灼热的气息烫得夏樱浑身轻轻一颤,细微的电流瞬间窜过脊背,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忽然想起了什么,夏樱灵巧地从他怀里起身,赤着脚跑到一旁的雕花衣柜前,拿出一套酒红色轻薄无比的衣服扔到他手里。
那衣料入手丝滑冰凉,几乎没什么重量。
她歪着头,红唇勾着诱人又娇媚的笑意,撒娇般的命令:
“阿宴,今晚…我想看你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