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我勒个去
作品:《王妃踹了棺材板板扛枪搞事业》 今日这局,怕是彻底栽了,绝不能善了!
赫连昭心底怒海翻腾,将赫连雪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骂了千遍万遍!
楚宴川无视所有惊疑不定的目光,径直走到夏樱身边,与她并肩而立,牵住了她的手。
“本王的王妃,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本王此生能得她为妻,是此生大幸。”
他微微一顿,语气骤沉,带着彻骨的寒意与警告:
“璟王,管好你自己的嘴。若再让本王听到你出言不逊,侮辱我妻,休怪本王不顾兄弟情面,帮你好好清洗一下这污言秽语的出口!”
夏樱的目光落在赫连昭,玉清公主和璟王三人难看的脸上,缓缓扬唇,讥讽道:
“我家王爷洁身自好,品性高洁,绝非什么腌臜货色都能随意攀诬的!更何况…”
她微微扬起下巴,红唇轻启,吐出的话气死人不偿命:“有我这般才貌双全、举世无双的王妃在,他眼没瞎,心没盲,至于要放下眼前的珍馐不吃,跑去碰外头那等不知所谓的…猪食吗?”
“噗嗤!”
永宁长公主一个没忍住,率先笑出了声。
她娇嗔一声:“你这丫头,净说些戳人心窝子的大实话!”
夏樱身后一同跟来的陆羽棠、楚皎皎等人也早已憋不住,顿时笑作一团。
这话虽直白又粗鄙,却又是不争的事实。
就夏樱这明艳不可方物,兼具飒爽与娇媚的长相气度,莫说是云京城,便是放眼四国,也的确难寻出其右者。
与她相比,那赫连雪…可不就成了难登大雅之堂的猪食么?
闻言,赫连昭的脸色更是难看得如同锅底。
永宁长公主见事情已辩驳得差不多了,作为在场辈分最尊之人,便适时地肃容开口,一锤定音:
“战王,战王妃,今日之事既发生在战王府,终须得弄个水落石出。那我们现在就开门看看里面究竟是何人!
楚宴川:“但凭姑母做主!”
永宁长公主颔首,不忘回头看向陆羽棠和楚皎皎等几位未出阁的姑娘,交代道:“你们几个小姑娘家,暂且留步,站远些,莫要污了眼睛。”
闻言,那几个小姑娘讪讪一笑,乖巧地留在了原地,却忍不住伸长脖子好奇张望。
一行人走到那紧闭的房门前站定。
楚宴川面沉如水,朝一旁的刀光剑影略一颔首。
两人当即领命,毫无迟疑地上前,一左一右,同时用力,猛地推开了那扇雕花木门!
霎时间,一股浓烈到几乎形成实质的,甜腻又糜烂的暖香混杂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人头脑发晕,几欲作呕。
屋内那混乱的景象更是毫无遮掩地、粗暴地闯入了所有人的视线。
床上的锦被有一半拖曳在地,与散落的轻纱帐幔、被撕裂的昂贵绸缎衣衫疯狂地纠缠在一起,满地狼藉,诉说着战况的激烈。
整个场面不堪入目到了极致。
借着屋内摇曳的烛火与透入的月光,众人惊骇的目光略过赫连雪和她的婢女,瞬间聚焦在那个身形健硕的男子身上。
那古铜色的皮肤,粗犷的面部轮廓以及散落在一旁的北漠特色饰物……
“这、这不是北漠六皇子阿史那隼吗?”
人群中,不知是谁倒吸一口凉气,失声惊呼!
永宁长公主眉心微微一蹙,迅速用广袖掩了掩鼻息。
她极为嫌恶地立刻转过身去,眼底是无法掩饰的深深厌恶与鄙夷,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自己的眼睛。
玉清公主则是瞳孔微张,眼底闪过难以置信却又混合着浓烈兴味的光芒,几乎是津津有味地审视着眼前的场景。
楚宴川已第一时间抬手,温热的大掌精准而轻柔地覆上了夏樱的双眼,声音低沉:
“别看,污眼睛。”
“你也不许看!”
“嗯,为夫没看。”
视线被遮挡,其他感官便愈发清晰。
夏樱嘴角控制不住地狠狠一抽,内心瞬间被巨大的“我勒个去”疯狂刷屏!
好嘛!
真是活久见!
这操作也太野了吧?!
赫连雪这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直接奔着惊世骇俗去了啊!
明明是她的大婚之日,洞房花烛、温香软玉还没尝到半点滋味,就先要被逼着观摩学习这种颠覆三观的现场教学?
她现在只想立刻!马上!
看上两集熊熊的故事洗洗眼睛!
不!光是熊大熊二已经不足以净化这强大的精神污染了!
必须再加两集,不三集,小羊羊!
让青青草原的纯洁与美好来拯救她备受冲击的灵魂!
此刻直播间早已打码,但弹幕一条条袭来。
[这这这…这玩得也太花了吧!手里的三明治突然不香了!赫连雪,说,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救命!我的眼睛!虽然打了码但我的想象力已经不受控制了!]
[玉清公主那个表情我笑死!简直就是我本人吃瓜脸:震惊中带着兴奋,兴奋中透着还想看!]
[贵圈真乱!但…摩多摩多!(搬来小板凳)]
[阿史那隼:谢邀,人来吃席,意外中奖。北漠与西陵的友谊就这么突然得到了深化(点烟沉思.jpg)]
[战王捂眼动作满分!第一时间护住媳妇眼睛:这脏东西可不能看!王爷:我夫人眼里只能有我。]
[夏樱:我脏了我不干净了.jpg 新婚夜被迫成为扫黄现场目击证人,这经历也是没谁了!]
[赫连昭:北漠这条线…倒也不是不能谈(强颜欢笑.jpg)]
[直播间坚持住!码打厚点!千万别被封了!这史诗级后续我不能错过!]
眼见床上之人依旧沉浸,对周遭一切浑然不觉,楚宴川眸光一沉,朝身侧的剑影冷声吩咐:
“泼醒他们!”
“是,王爷!”
剑影似是早有准备,利落地从怀里掏出口罩戴好,面无表情地转身打来一桶冷水。
接着,他手臂一扬,没有半分犹豫,将那桶冰凉的冷水对着榻上,以一种“给你们消消毒”的架势,毫不留情地狠狠泼了过去!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