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柳语烟的变态
作品:《王妃踹了棺材板板扛枪搞事业》 夏樱指尖捻起一点粉末查看,说着随手撒下一把药粉,台阶上的荧光顿时熄灭。
柳语烟的这些阴毒把戏,在旁人看来致命无比,在她眼中却不过是雕虫小技。
沿着二十级台阶而下,两扇石门森然矗立。
左侧门缝渗出暗红色的光,推门而入。
扑面而来的药香中混杂着腐朽的气息,整面墙的紫檀药柜上,数百个瓶罐按照颜色深浅排列。
一只通体碧绿、背生金线的蟾蜍突然从顶层架子跃下,被夏樱闪电般捏住后颈。
“碧血蟾!”
夏樱将挣扎的毒物举到眼前,蟾蜍鼓胀的毒腺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成年的碧血蟾毒液,一滴就能让大象在三息之内心脏麻痹。”
她随手将挣扎的毒物扔进空间,“真是难得的药材,现在是我的了!”
转身时绣鞋踢到角落的陶瓮,沉闷的撞击声后,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混杂着药气瞬间弥漫开来,呛得人几欲作呕。
掀开瓮盖的刹那,连楚宴川都倒抽一口冷气。
七八颗人类心脏如莲藕般整齐码放在琥珀色液体中,每颗心上都插着淬毒银针,针尾系着的红线早已被药液浸成暗褐色。
红线另一端拴着桃木牌,墨字森然:
“薛静雯”、“陈玲玲”、“张小玥”……
楚宴川眸色骤冷,抬手就要捂住夏樱的眼睛,却被她反手握住手腕。
“我可是剖过尸体的医者,什么场面没见过?”
她凝视着陶瓮中漂浮的心脏,突然冷笑:“柳语烟竟然还有收集战利品的癖好!真够变态的!”
每成功害死一个人,就取走一颗心脏泡进药液,贴上标签,像收藏珠宝一样欣赏。
夏樱叹了口气:“而这些可怜的女子…她们的父母家人至今仍被蒙在鼓里,有的以为女儿是意外身亡,还有的……”
她的目光扫过其中三个木牌,声音更冷:“甚至将这笔血债,归结于你克妻的荒谬名声上。白白让你背负了这多年的骂名。”
“阿樱,外人如何看我,是唾骂还是推崇,我从未放在心上。”
“可是我在乎!”
夏樱猛地抬头,眼底燃着灼人的火光,“我在乎你平白受过的委屈!”
她沉吟片刻,目光扫过那些狰狞的“收藏品”,语气斩钉截铁:“柳语烟必须为她做下的一切付出代价,她不仅要死,更要身败名裂,遗臭万年!而这些女子的家人…他们有权利知道女儿死亡的真相。”
楚宴川眼底杀意与欣慰交织:“好!我们将柳语烟的罪孽昭告天下,让她在万众唾骂中伏法。”
[人证物证俱全!本官现在就要升堂判她凌迟!]
[呜呜呜王爷说“不在乎”的时候好心疼!那些年被骂克妻他该多委屈啊!]
[典型的战利品收集癖+控制型人格障碍!建议把柳语烟送来做研究对象(不是)]
[克妻这锅咱不背了!樱姐护夫的样子帅我一脸!王爷快躲媳妇身后,该软饭时就软饭!]
右侧石室门一开,寒气扑面而来。
整块寒玉雕成的床榻上,两条玄铁锁链闪着冷光。
四周围都挂满了各种露骨的男子画像。
细看,那一张张脸,无一不是楚宴川……
楚宴川战场挽弓时绷紧的背肌、宴席间仰头饮酒滚动的喉结、温泉池中水雾朦胧的腰线……
最骇人的是床顶那幅巨作:他竟被画成衣衫半解躺在锁链间……
“我去!”
夏樱倒吸一口冷气,突然转身戳着楚宴川的胸口:
“这个疯女人该不会是每晚躺在这寒玉床上,一边幻想着把你锁起来,一边做些不可描述的事吧?”
想起都觉得一阵恶寒。
楚宴川周身杀气骤然爆发,寒玉床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
他一拳砸向身旁的玉枕,轰的一声,价值连城的寒玉枕瞬间化作齑粉。
“该死!”
他低沉的声音里压抑着滔天怒火。
夏樱却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墙上那幅最为露骨的画像。
画中楚宴川半敞衣襟斜倚软榻,蜜色胸膛上还沾着几滴未干的水珠,一双凤眼含着三分醉意七分慵懒,活脱脱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夏樱:“柳语烟这是上哪儿找的画师,画得真传神……”
话未说完,突然天旋地转!
楚宴川炙热的掌心烙铁般箍住她的后腰,将人狠狠按进怀里。
“不许看!”
暴怒的吐息烫在她耳畔:“她恶心到我了!”
反手挥出掌风,烛台猛地砸向墙面。
轰隆!
烈焰瞬间吞噬所有画像,画中那些矫揉造作的眉眼在火舌中扭曲成灰。
【直播间弹幕瞬间爆炸】
[寒玉床+锁链,柳语烟到底想对王爷做什么!]
[姐姐你还研究画技?!没看见王爷眼睛都快滴墨了吗!(疯狂按警报器)]
[患者出现PTSD症状:一见画笔就拔剑!治疗方案:王妃亲笔画像贴满墙!]
夏樱敏锐地察觉到男人周身翻涌的暴戾气息,立刻给他顺毛。
“不气不气~”
她眼波流转间带着狡黠的光,“那些拙劣画技哪能描出夫君万分之一的风采?回头我给你画!保证把你画得比天神还俊朗!”
楚宴川眼底闪过兴味:“那我要你挂在自己卧室,每天睁眼就能看到。”
“啊?呃……”
大可不必吧!
夏樱笑着躲闪,忽地瞥见一旁紫檀木架上堆满的金银珠宝,顿时眼睛一亮。
“待我先把这些碍眼的金银收了,免得污了您的眼!”
临走出石室前,楚宴川冷眼扫过那寒玉床。
周身内力暴涨,袍袖无风自动,猛地一掌拍下。
轰!
整张寒玉床应声而碎,瞬间化作齑粉飞扬,彻底湮灭了所有肮脏的痕迹。
夏樱看着那团玉粉烟尘,嘴角微抽。
多好的夏日降温神器啊,消消毒…也不是不能用!
但瞥了眼男人依旧阴沉的侧脸和紧抿的唇线,她把话咽了回去。
罢了,男人的尊严,有时候确实比千年寒玉更脆嫩。
***
空间卧室,夏樱躺在楚宴川怀里辗转难眠。
“有心事?”
他低沉微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像陈年的酒,带着令人心醉的醇厚。
夏樱刚要摇头,就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散开的墨发垂落,与她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睡不着?”他灼热的唇擦过她耳垂,“那不如做些有益身心的事……”
“战王殿下,”夏樱一拳捶在他胸口,却被他顺势捉住手腕按在枕边,“节制些吧!真当自己是永动机了?俗话说铁杵磨成针……”
他低笑,骨节分明的手沿着她腰线下滑:“为夫天赋异禀…没有这样的担忧。”
“你可拉倒吧!”夏樱一个翻身挣脱,却又被他搂着腰拖回怀里。
她把脸埋进他胸膛,声音闷闷的:“阿宴,能和我说说当年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