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您的新郎官儿,给您送来了

作品:《王妃踹了棺材板板扛枪搞事业

    [战王这个冷眼看袖子的微表情绝了!三分嫌弃七分杀意!]


    [樱姐的刀呢!快砍了这疯女人的爪子!没看见王爷洁癖都要犯了吗!]


    [柳语烟这病娇笑+红嫁衣,DSM-5标准偏执型人格障碍!建议隔离治疗!]


    [王爷:这辈子没这么憋屈过。柳语烟:啊啊啊他好乖!实际:他在思考用分筋错骨手还是碎心掌!]


    [他在蓄力啊朋友们!这女人再碰一下绝对血溅三尺!]


    刀光小心翼翼地掀开一片青瓦,借着烛光往屋内一瞥。


    顿时浑身一僵,差点从房顶上滚下去。


    满目刺眼的红!


    龙凤喜烛高燃,烛泪如血般蜿蜒而下。


    案几上摆着合卺酒,酒盏上缠着红线,交杯酒的香气混着诡异的甜腻扑面而来。


    刀光瞳孔地震,猛地扭头看向剑影,疯狂眨眼:这疯婆娘真要强娶王爷?!


    剑影一把按住他发抖的手腕,用口型道:嘘!有杀气!


    眼神往旁边一斜,示意他看某处。


    只见他们家王妃半蹲在屋脊上,五指深深抠进瓦片。


    那双总是含笑的狐狸眸此刻冷若寒潭,死死盯着下方那对“新人”,眼底翻涌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她的男人,还没跟自己拜堂,柳语烟这个颠婆竟然要抢先一步?!


    [樱姐,你这都能忍呢?!]


    [王妃:我的四十米大刀呢?]


    [柳语烟:危!]


    [王爷:危!王爷今晚要跪搓衣板!]


    [只有我觉得猪猪是如此努力的找对象吗?]


    柳语烟捧出一件血红色的男款喜袍,痴迷地抚过上面的金线鸳鸯。


    “宴哥哥,今日就是我们的大喜之日~这件喜袍,我可是绣了两个月。”


    见楚宴川面无表情,她扭曲的笑容在烛光下格外瘆人:“都怪夏樱那个贱人!不过没关系…等我们洞房后,我会把她做成人彘!她的下场…只会比之前那些女人还凄惨!”


    “这辈子,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所有觊觎你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昏黄的光线中,柳语烟完全没注意到楚宴川眼底的厌恶。


    “宴哥哥,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赶紧换上喜袍,我们该拜堂了!”


    她说着,手指就伸向楚宴川的衣襟。


    “啊!”


    咔!


    一片瓦当空砸下,精准砸在柳语烟脚边。


    夏樱自屋顶翩然而下,绯色衣袂在烛光中翻飞如蝶。


    她足尖轻点地面,腰间软剑“铮”地出鞘,剑锋直指柳语烟咽喉。


    “夏樱?!你怎么会在这里?”


    柳语烟面容扭曲。


    “本王妃的男人,你也配碰?”


    话音未落,夏樱软剑轻挑,那件血色喜袍腾空而起,不偏不倚落在烛火之上。


    金线鸳鸯在烈焰中扭曲变形,发出“噼啪”的爆响。


    映得柳语烟那张妆容精致的脸忽明忽暗,狰狞可怖。


    “抢人夫君还理直气壮?”夏樱红唇微扬,笑意讥诮,“柳姑娘的廉耻,莫非跟着那件喜袍一起烧了?”


    “不!不能烧!”


    柳语烟骤然尖叫,染着蔻丹的十指疯狂抓向火焰,却被灼烫得猛地缩回。


    她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嗓音嘶哑如恶鬼:“你懂什么?!我和宴哥哥七年前就相爱了!我七年前就决定非他不嫁了!”


    “七年啊……”夏樱歪头,指尖轻点下巴,故作思索。


    “知道吗?上一个在本王妃面前卖弄八年情深的女人,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阿樱,我根本不认识她!”


    楚宴川急急解释。


    当初,秦飞雪那事儿,阿樱差点要休了他。


    窦娥冤?


    他楚宴川才是千古奇冤!


    柳语烟忽地拽住他的衣袖:“宴哥哥,这个坏女人想拆散我们!你快杀了她!”


    夏樱闻言,叉腰大笑,眼波流转间尽是戏谑:“对对对!宴哥哥快来杀我!杀了人家,你们就能双宿双飞啦~”


    楚宴川:“……”


    酸,好酸!


    今晚继续哄!


    在柳语烟期待的目光中,他玄袖一挥,掌风如雷。


    砰!


    柳语烟如同破布娃娃般倒飞出去,“哗啦”一声撞翻整排红烛。


    滚烫的蜡油溅在她嫁衣上,瞬间凝固成血泪般的痕迹。


    “噗!”


    一口鲜血喷出,在地面上绽开刺目的花。


    她颤抖着支起身子,染血的指尖死死抠进地面,抬头时妆容尽花,却仍执拗地望着楚宴川:“宴哥哥…你竟然打我?”


    楚宴川面若寒霜,刺啦一声扯下被她碰过的袖袍,嫌恶地掷入熊熊燃烧的烛火:“本王不打女人,但你,实在是恶心至极!”


    转身却瞬间变脸,委屈巴巴地蹭到夏樱跟前,举着断袖晃了晃:“夫人~我还以为你要眼睁睁看着我与他人拜堂…我差点以为夫人不要为夫了……”


    凤眸含水,还煞有介事地揉了揉太阳穴:“那女人身上的脂粉味熏得我头疼!”


    夏樱:“……”


    好家伙!


    这厮倒是把“恶人先告状”玩得炉火纯青了!


    她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王爷好本事啊,自己招惹的烂桃花,倒先委屈上了?”


    指尖轻轻点在他胸口,“七年旧账还没算,倒学会先发制人了?”


    楚宴川立即握住她作乱的手指,义正言辞道:“阿樱,我冤枉!我根本不认识这疯妇!什么七年?定是她癔症发作!”


    说着还嫌弃地瞥了眼瘫在地上的柳语烟。


    [战王:危!速跪榴莲!]


    [柳语烟:你们礼貌吗?]


    [柳语烟:hello啊?有人记得吐血的我吗?]


    [傀儡蛊:本蛊作证,这女人脑子确实有问题。]


    柳语烟咬破指尖,试图以血催动体内的傀儡蛊,可无论她如何催动,楚宴川依旧神色清明,毫无被控制的迹象。


    “怎么回事…明明子蛊活得好好的,为何不听使唤?”


    就在她焦躁不安时,刀光贱兮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嘿嘿,柳小姐是在找自己的相公吗?”


    只见刀光怀里抱着刚醒的小白猪,随手扯了块喜堂的红绸,在猪脑袋上绑了朵夸张的大红花,还特意打了个蝴蝶结。


    他咧嘴一笑,把猪往地上一放:“喏,您的新郎官儿,给您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