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设定为虚构背景，所有情节皆为架空设定，请勿代入现实。


    【阿念，我看过你和舟少的PK，也知道他是五大家族的人，可你根本不怕他。】


    【这次你和山海的交锋，更让我确定你不仅有胆量，更有能力。】


    【也只有你，才可能愿意帮一个平民出身的女主播。】


    【所以我才厚着脸皮来找你。阿念，能不能……帮帮我查一下？如果天线真的没事，那是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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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念之当时就着手调查银陌这家公司，费了不少功夫才发现，那根本是个空壳。


    表面上，公司资料详尽完备，注册地址、组织构架、业务范围一应俱全，正规得挑不出毛病。


    可当她通过技术手段深入更底层的数据时，却生出一种诡异的不适感。


    那套近乎完美的系统，更像是精心搭建的遮羞布，掩盖着某些不愿曝光的真相。


    若非一开始就存疑，这一切足以蒙蔽任何人。


    她试图寻找天线的具体位置，但无论查公寓、父母家、亲戚家，还是公司内部记录，全都一无所获。


    更讽刺的是，天线的父母竟毫无异样反应。


    两张银行卡，各自收到十万元转账。


    二十万，仿佛是对消失的默许。


    她调出天线的基本资料。


    C国顶尖平民大学计算机专业的大二学生。父母各自再婚，有了新的家庭和孩子。她成年后便独自生活，靠助学金和兼职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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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如此。


    褚念之又查了同期签约的其他主播，也都在签约当天起失去了线下动向。虽然仍在直播，现实中却再无人见过他们。


    他们出身平民，无亲密家人，或原生家庭疏离，朋友也少有人在意她们的去向。


    他们的“消失”从未真正引发过关注。


    天线刚好遇到一个聪明善良的好姐姐，哇咔咔恰好求助的对象是她。否则，这件事即使被察觉，也很可能悄无声息地沉进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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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褚念之用LIV私信天线，假借编程问题发起聊天。


    最初的回应很快，却像是网上现搜现粘的内容，回答生硬、答非所问。


    随着问题难度升级，回复速度开始变慢。


    但突然之间，又变得极其专业。


    很明显，中途换了人。


    她需要的不仅是确认身份，而是要让天线知道，她在找她。


    于是她开始故意引导话题，提起天线还没签约前的那场PK。


    对方沉默良久才回。


    褚念之趁势继续，以真真假假的细节，逐步引导对话落到天线大一时的课程内容上。


    她很快确信了。


    这才是天线本人。


    模仿者可以学天线的语气，却无法复制那些只有校内学生才知道的课业、老师、八卦、琐碎生活。


    她为了这些，连夜翻资料、看课程安排、逛论坛，一条条对照，才拼凑出能让天线识破异常的对话线索。


    面对困境的聪明女孩，当意识到一个有能力、又执着地想联系她的人，反复提起她几乎快忘了的旧事时，一定会察觉到，这些不寻常都是为她而来。


    更何况，那些过去的事，有些根本是褚念之编的。


    她起初还担心，频繁聊天会引起对方警觉，没想到对方巴不得能和她搭上线，还有意无意地吹捧银陌的好处。


    这些人嚣张得太久了，自以为牢不可破，梦做得比天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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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褚念之再次开启直播。


    私信里能传达的信息太有限，而且她也担心，对方哪天反应过来再换人应对，到时候就再也分不清，跟她对话的人究竟是不是天线。


    只有直播，才能确认天线本人是否在场。


    她提前跟哇咔咔打了招呼，让她来直播间带话、引线。


    「哇咔咔：阿念吃得好香，要不要连线天线一起吃？」


    PK刚连上没多久，林盛海就出现了。


    正好。


    再让天线亲眼看看，她是怎么“揍”她那个老板的。


    她并不担心林盛海的报复，从银陌的安排来看，天线显然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


    她只是想给这个女孩多一点勇气。


    PK结束后，褚念之和天线聊起签约的事。


    「天线：对……上周刚签，现在都在公司直播。」


    说完，天线迅速转移话题，大概是监管人不允许透露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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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宝，你安排得很好，现在只需要等结果。”


    商明珠走来，将一杯热水轻轻递到褚念之手边。


    她低头看着水面微微荡开的涟漪，思绪早已飘远。


    跟天线的连线录屏，她其实已经反复看过无数遍，每一句对话、每一个表情都牢牢刻在脑海里。


    仿佛此刻那些声音依旧在她耳边回荡，清晰得像还未结束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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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念之：如果你遇到什么编程上的难题，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可以帮你哦。」


    如果你现在正身处困境，可以向我求助，我能帮你。


    「天线：可有些bug超级难啊……」


    我现在的困境无解，不想连累别人。


    「褚念之：你也看到了，姐姐无所不能。」


    你的老板，林盛海，还有晏晨，都得向我道歉。我很厉害的，不用替我担心。


    「天线：姐姐真好～我超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她们达成共识。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褚念之担心两人单独连线时间太长会引起对方警觉，于是立刻叫上羊羊一起连线。


    「天线：我是南方人！我们南方人都吃甜豆腐脑！我身边的南方人没有一个吃咸的！」


    褚念之明白了。


    说三遍的很可能是关键信息。


    南方？是方向的提示。


    接着，是珩梨的突然加入。


    她来做什么？难道……天线的求助引起怀疑了？


    银陌公司表面挂靠的是晏家与林家的旁系，但与珩家旁系的关系也颇为紧密。


    不对。


    褚念之迅速否定了这个猜测。


    珩梨第一次示好，是在天线签约之前，那时银陌的问题还没人察觉。


    所以她干脆让珩梨加入，看看她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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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念之：天线宝宝，你来选，我们玩什么？」


    褚念之不确定天线会怎么传递线索，不如让她主动开口。


    「天线：玩猜炸弹？」


    跟数字有关？


    「天线：那我选……99！」


    99？


    不。


    按照说三遍的逻辑，这个数字可能是烟雾弹，混淆视听。


    「天线：我算了一下，1和9是我的幸运数字，那我选……19！19肯定安全的！」


    三遍。


    19。


    南方、19。


    等等。


    方向+数字……


    天线被限制，地点不明。如果她希望有人能帮助她，就必须传递自己所在的位置。


    否则，哪怕再多信息，也不过是大海捞针。


    那么，最有可能的答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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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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