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何大清信错人

作品:《四合院:刘光天的逍遥人生

    贾张氏诛心的言论,彻底将秦淮茹钉在耻辱柱上,慈母形象轰然崩塌,棒梗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愤然离去。


    望着那渐渐模糊的背影,秦淮茹呆愣当扬,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见此,贾张氏不禁露出畅快的笑容。


    死村姑!


    这就是欺负老实人的代价。


    娄晓娥担心棒梗又被人拐走,提醒了一句:“秦淮茹,你还不去追棒梗,大晚上的,外面可不安全。”


    “对对,棒梗!”


    秦淮茹似梦初觉,拔腿就欲追人。


    离开前,她恶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撂下狠话:“疯婆子,你够狠,这笔账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你给我记住,只要我还在一天,你就别想进我家门。”


    “哼!”


    冷哼一声后,秦淮茹一溜烟跑没了影。


    贾张氏嗫嚅着嘴,懊悔的情绪油然而生。


    这下好了。


    两败俱伤。


    好不容易过上几年安生日子,鬼才愿意下地干苦力。


    可万一真回不来咋整!


    ......


    保定市第一医院。


    夜色渐深,帐篷内寒气如幽灵般弥漫开来,从衣服的各处缝隙往人身体里钻,偶尔响起的喷嚏声,俨然是人体发出的示警信号。


    大家纷纷从行囊里翻衣服。


    增添御寒装备。


    【叮!宿主成功救治患者,奖励三斤糖炒栗子】


    送走最后一名患者,刘光天搓了搓手,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看看手表。


    20:28


    环视一圈,包括殷正在内的六名医生脸上疲态毕露。


    另外,刘光天还在帐篷里发现了何大清的身影,正缩在帐篷边缘,静静地看着这边。


    刘光天问:“何叔,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吱个声。”


    “有一会儿了,看你忙得晕头转向就没打扰。”何大清下巴微扬,语气中的惊讶不加掩饰:“我瞅了一阵,你小子医术挺厉害啊,老医生还得向你求助。”


    “嗨!大家各有所长,对了,房子的事怎么说?”


    “搞定了,我领你去看看。”


    “那走着。”


    跟殷正打了声招呼,刘光天拎起行囊跟着何大清出了医院,沿着马路向西步行三分钟,拐进一条小路,入眼望去,全是独门独户的小院,以土坯房为主。


    又走了两分钟。


    两人来到一处青砖瓦房前,条件似乎还不错。


    主人家是附近棉纺厂的工人,妻子早亡,有个儿子在上小学,女儿前些天才出嫁,空出来的房间原先便是女儿在住,十几平米,刘光天打量过后,还算满意,家具齐全,卫生干净,应该刚打扫过。


    房租先交一个月。


    一块钱。


    何大清就住斜对门。


    放下行囊,刘光天意念一动,手中多出一碗热气腾腾的水,随着热水滑入喉咙,一股热流在在体内缓缓流动,渗透到四肢百骸,刘光天全身为之一暖,所有毛孔都舒张开来。


    接着取出纸笔。


    笔走游蛇。


    信写到一半,何大清去而复返,手里提着一小袋蜂窝煤,瞧见桌上的信,他随口说:“往家里写信呢。”


    刘光天微微颔首:“给媳妇报平安,省得她惦记。”


    “你都有媳妇了?”


    何大清稍一吃惊。


    在他记忆中,刘光天年岁似乎还够不着结婚的标准。


    “嘿嘿,没想到吧。”刘光天咧嘴一笑:“我不止娶了媳妇,再过几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


    何大清听了唏嘘不已,一转眼,记忆中的小男孩都要当爸爸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那傻柱呢,他现在结婚了没?”


    感慨过后,何大清问出心中积压已久的问题。


    “哟呵!”刘光天嘴角勾起戏谑的笑容:“何叔原来心里装着傻柱,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何大清面色微窘:“瞧你说的,傻柱跟雨水是我的亲骨肉,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他们,我人是在这边,但又没不管他们,每个月我都会往家里寄钱。”


    “寄钱?”


    刘光天挑了挑眉。


    在他记忆中,从来没在院里听过这档子事,每次有邻居提起“何大清”这个名字,傻柱就浑劲上头,鼻孔出气,一副要揍人的架势,何雨水则泪眼朦胧,怨念大有冲天之势。


    久而久之,“何大清”这三个字彻底在院里销声匿迹。


    大家私底下都说何大清被寡妇迷了眼,抛下亲生骨肉不管不顾,压根不知道寄钱的事。


    可这不对啊。


    有信从保定寄过来,邻居们没道理没见过。


    记得电视剧里有这么一个桥段,八十年代,何大清从保定回来,当众提起寄钱,傻柱并没有感到意外。


    这点挺矛盾的。


    难不成钱被人截胡了,后来才告诉傻柱的?


    而这个人......


    刘光天心里隐隐有种猜测,不妨试探一下。


    “何叔,寄钱的事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每次提起你,傻柱跟雨水都是一副苦大仇恨的样子,院里人都说你心狠,抛下儿女不管不顾。”


    何大清愣了愣:“不会吧,钱我每个月都会寄给易中海,托他帮我照看傻柱跟雨水。


    难不成那个老小子把钱吞了?”


    仔细回想以往种种,何大清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头两年寄钱,他会往信封里塞封家书,可每一次都石沉大海,易中海回话儿女恨他,不想跟他多有牵扯,何大清也没当回事,坚持每月寄钱,偶尔从易中海那里了解儿女的消息。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现在。


    “或许儿女并不是不想跟他有牵扯,而是压根不知道这档子事。”


    念及此处,何大清脑瓜子嗡嗡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刘光天一拍大腿,笃定道:“肯定是这样,何叔你信错人了,别看易中海满口仁义道德,实则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在整条街上臭名昭著。”


    “啊?怎么说?”


    接着,刘光天把易中海的恶劣行径一一道来:为隐瞒不育的事实,欺骗钱雪芬二十多年;为了养老,联合贾家,对全院实施诈骗;道德绑架邻居.......


    一桩桩一件件糗事,听得何大清目瞪口呆。


    这跟他印象中,那个正义十足的老好人简直是两个极端。


    卧槽!


    伪君子你要不要这么会装,无底洞在你面前都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