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夫人送的,想给小侄儿显摆。

作品:《禁欲佛子恋爱脑,娇娇被强制爱!

    “因为那会伤到你的身体。”


    “阿昭,你真的真的好狠心啊。”


    郁昭昭被他一句一句的话烧得神志不清。


    她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只觉得耳边有千万只蚊子在嗡嗡作响。


    宫砚执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她像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


    被架在火上炙烤。


    在濒死前,又被人抛回水里。


    她被宫砚执紧紧地抱着,贴在他身上。


    两个人像是连体婴儿一般。


    谁也离不开谁。


    郁昭昭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她忍不住伸手去扒拉门:“我要出去……我受不了了……唔!”


    宫砚执扣住她的腰:“不准出去!”


    她像是被卡住了喉咙,再也发不出声音。


    他摇了摇头,还是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郁昭昭的哭声被他堵在嘴里。


    她陷进柔软的大床里,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宫砚执站在床边脱衣服。


    郁昭昭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的动作。


    伸手想去抓被子。


    却被他按住手:“别盖。”


    他俯身压下,贴着她的耳朵。


    “你今天买了些什么?”


    郁昭昭浑身酸软,疲惫地开口:“都是给小千树的。”


    宫砚执动作一顿,眼神幽深:“我的呢?”


    郁昭昭一愣:“什么你的?”


    宫砚执伸手掐住她的腰:“我的礼物呢?”


    郁昭昭倒吸一口凉气:“你还想要礼物?”


    这话一出,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那个晚上,那双狼耳朵。


    宫砚执垂眸看着身下的人,黑眸深沉。


    郁昭昭莫名有些心虚。


    她眨了眨眼,避开宫砚执灼热的视线。


    “买了……我去给你拿。”


    她赤着脚,跑出去拿了下午买的东西,又跑进来。


    宫砚执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微微勾唇。


    她跑来跑去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痒。


    明明累得不成样子,却还是像只闹腾的小猫一样。


    郁昭昭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看着宫砚执:“喏,你要的礼物。”


    宫砚执拿起盒子,打开一看。


    里面躺着一条意大利手工领带。


    领带是深蓝色的,底色上还绣着精致的花纹,质地柔软,摸着很舒服。


    内侧还有一排小字母。


    她送的东西果然总有让人惊喜的小心思。


    绣上的字母是她的名字缩写。


    比任何礼物,都让他心跳。


    他打算开口问问,顺带逗她。


    这样想着,他拿起领带,仔细端详着:“这上面的字母是什么意思?”


    郁昭昭愣了一下,意识到他又在逗她,脸一下红了:“我……我就是一时兴起绣上去的。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再绣新的。”


    她想拿过来:“我去换下来。”


    宫砚执扣住她的手:“不用。”


    “这样就很好。”


    他伸手把她抱过来,让她坐在他腿上,“阿昭送的我都喜欢。”


    郁昭昭撇撇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刚刚在浴室折腾的太久,宫砚执决定放过她。


    郁昭昭很快就睡着了。


    宫砚执看着她熟睡的侧颜,嘴角微扬。


    他一会儿,跟尚盛霖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去了书房。


    索维站在一旁,表面一丝不苟,心里却有无数个问号。


    大半夜的,就开个视频会议。


    家主有必要穿西装打领带吗?


    宫砚执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


    索维立刻走上前,将外套挂好。


    “家主,您很重视这次湄东合作吗?”


    宫砚执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索维思索片刻后回答:“因为家主的领带,系得比平时更紧。”


    宫砚执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无意识中勒紧领带。


    他扯了扯领带,随口解释:“哦。”


    “夫人送的,想给小侄儿显摆。”


    他抬头看着索维:“怎么,爱娜没送过你领带吗?”


    索维闻言一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领带,又看了看宫砚执。


    家主的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丝……炫耀?


    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自家家主,从来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什么时候也会开这种玩笑?


    索维沉默片刻,默默去拿了电脑过来。


    戴上耳机,打开摄像头,连接视频。


    尚盛霖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一接通,就看见宫砚执坐在电脑前,一身正装。


    衬衫,西装,领带系得整整齐齐。


    尚盛霖愣了一下:“你干嘛呢?穿这么正式?”


    “给你看看阿昭刚给我买的领带。”宫砚执嘴角微扬,“怎么样,好看吗?”


    尚盛霖简直想翻白眼。


    这人真是……没救了。


    “阿囡呢?”


    “刚睡着没多久。”宫砚执靠在椅背上,“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尚盛霖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今天下午出发,今晚就能到帕塔。”


    他看了一眼手表:“会议还有十分钟。”


    宫砚执点了点头。


    两人在之前就商量好了。


    一明一暗。


    宫砚执在明面,尚盛霖在暗处。


    他主要是为了收集证据。


    湄东集团在帕塔盘踞已久,势力错综复杂。


    表面上看,他们集团是做正经生意的。


    可实际上,私底下却做着不为人知的交易。


    尚盛霖的声音从电脑里传来:“三个地点已经确定在哪儿了。帕塔第一医院、维多利亚酒店,以及第三制药公司。”


    宫砚执摩挲着手指,陷入沉思。


    “另外,”尚盛霖继续说,“我让人去查了湄东集团那两名主要负责人的信息。


    “他们的背景确实很干净,家世清白,没有一点黑料。但是奇怪的一点在于……他们俩的太太都死于突发性疾病,而且都在五年前。”


    宫砚执听到这个消息,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五年前,正好是裴妄骁出事的时间。


    尚盛霖也是难得这么严肃:“这家制药公司,是两家合股的。一家是湄东集团,另外一家,是泽尔集团。”


    泽尔集团?


    宫砚执皱了皱眉。


    泽尔集团不是裴家开的吗?


    泽尔集团是裴家于三年前收购的,原来的名字叫澜阳。


    裴家一直和裴妄骁没有什么联系。


    裴家老爷子裴泰,膝下只有裴妄骁一个儿子。


    裴妄骁出事后,裴老爷子亲自追查过。


    却得知是他自己意气用事冲动的结果。


    裴家老爷子一气之下,就把裴妄骁的名字从家谱上划掉了。


    宫砚执早就怀疑裴家有问题。


    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裴妄骁的死,不会那么简单。


    尚盛霖皱眉:“你是不是怀疑,你三弟根本就是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