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这个婚礼,他怎么可能会敷衍了事

作品:《禁欲佛子恋爱脑,娇娇被强制爱!

    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是权叙贤。


    那张笑得灿烂的脸,突然清晰起来。


    宫砚执解释:“在帕塔有先例,新开的楼盘,拿建筑工人打生桩的迷信,减少工程意外。”


    郁昭昭手指蜷缩了一下,下意识攥紧。


    这种手段太恶劣了,是要遭报应的。


    “你觉得这件事,是制片方做的吗?”


    “很有可能。”


    “这种活儿,是不会找外人的。”


    郁昭昭很聪明,她知道宫砚执的意思。


    有些事,只能自己人干。


    毕竟,人多嘴杂。


    一旦做了,就别想全身而退。


    所以,权叙贤的死,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郁昭昭眉头微蹙:“那金优奈呢?”


    “她又为什么卷入这件事里?”


    她们这次的拍摄的广告,就是属于灵异类的。


    帕塔邪教居多。


    想拿活人祭天,避免冲撞神明。


    也不是不可能。


    人心,还真是险恶。


    郁昭昭目光落在窗外。


    夜晚,灯火通明。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


    还是发生在身边。


    但仔细想想,郁昭昭又觉得奇怪。


    金优奈还是公众人物。


    除非她有什么把柄被制片方拿捏。


    不然,不至于让她背锅啊……


    郁昭昭满脑子都是权叙贤坠楼时脸上那张诡异的脸。


    那张脸很红润,带着笑意。


    可那种笑,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阴森。


    那种诡异的笑,带着张狂,带着邪气。


    像是……吃了什么药。


    “他被下了蛊。”爱娜突然说道。


    她是瓦洛族圣女,对这些蛊术再清楚不过了。


    “我看他中枪的位置,像是自己了结,然后坠楼。”


    蛊术,是将毒物放于盛器中,使它们自相啮食。


    最后剩下的毒物,就是蛊。


    郁昭昭一直觉得蛊术很玄乎。


    毕竟,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接触过。


    而且,这玩意儿,听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


    要不是金殿天灯的事情,她这辈子都不会相信这种超自然的玩意。


    索维在打了几个电话后,托关系把金优奈保释出来了。


    郁昭昭在酒店里等她。


    金优奈一进门,就抱住她哭。


    郁昭昭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没事了,没事了。”


    她哭得直打嗝,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爱娜在旁边给她递纸巾。


    郁昭昭抱着她,默默等她哭完。


    好一会儿,她的情绪才稳定下来。


    郁昭昭给她递了杯热茶。


    金优奈捧着杯子,声音还是带着哭腔:“小昭昭,我真的没想到……”


    郁昭昭安抚道:“别急,慢慢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宫砚执坐在她旁边问道。


    金优奈抹了把眼泪,深吸一口气,回忆了一下。


    “我在顶楼听到了他和导演的对话,他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跟中了邪一样,拿枪打自己胸口,然后……就坠楼了。”


    郁昭昭真的觉得金优奈好倒霉啊。


    怎么什么事都让她摊上了?


    ……


    半个月后。


    这件事最后跟宫砚执猜想的一样。


    投资方是帕塔最大的一家公司,财大气粗。


    他们是冲着拿活人祭天去的,正好遇上权叙贤这个倒霉蛋,又正好让他撞破真相。


    权叙贤一死,所有的嫌疑都落在金优奈这个女主角身上了。


    郁昭昭听完之后,忍不住扶额。


    这算是无妄之灾吗?


    宫砚执和郁昭昭的环球蜜月之旅也被迫结束。


    原因是郁昭昭觉得已经玩了半个月了,该回去了。


    明天就是血引药的最后一天了。


    只要过了明天。


    宫砚执的卟啉症,可因为她飞速练武的后遗症,就都治愈了。


    这两个月来,她几乎度日如年。


    即便有索维和爱娜的尽力疏导。


    郁昭昭也还是时时刻刻都担心。


    她倒不是怕治不好。


    她还有那么多血可以抽。


    爱娜也会给她补身体。


    只是她怕被宫砚执发现。


    他要是知道他喝了两个月的药是用她的血熬成的,一定会疯的!


    她已经编好了无数理由,借口,狡辩。


    可她还是心虚。


    飞机停在帕塔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郁昭昭困得直打哈欠。


    她一上飞机,就蜷缩在宫砚执的怀里睡着了。


    她隐约听到宫砚执在和索维小声说话。


    什么婚礼,请帖,布置之类的。


    郁昭昭顿时清醒了一点。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宫砚执刚好低头看着她,俩人四目相对。


    他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郁昭昭会醒。


    但他很快就调整好表情,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


    “你都听到了?”


    郁昭昭的小脑袋瓜转得飞快。


    她在思考怎么装傻充愣地糊弄过去。


    郁昭昭刚要开口,就被他轻轻捂住嘴。


    她抬头看向他。


    宫砚执正垂眸看着她,唇角带笑。


    “想好怎么狡辩了吗?”


    郁昭昭嘴角微微上扬:“狡辩?我可没有。”


    宫砚执眯了眯眼:“没有?”


    郁昭昭摇摇头,很诚实地开口:“没有。”


    宫砚执嘴角的笑意深了点:“阿昭,这是谎言。”


    郁昭昭眨眨眼,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她带着点撒娇意味地说:“阿执——”


    宫砚执很吃她这套。


    他被这声“阿执”叫得心都化了。


    郁昭昭嘻嘻一笑:“我正在想怎么跟你解释呢。”


    宫砚执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蛋:“阿昭会解释吗?”


    郁昭昭一脸认真:“当然!”


    “那你解释给我听。”宫砚执温柔地笑了笑,“我洗耳恭听。”


    郁昭昭:“好吧,我认罪。”


    “我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证也领了,蜜月旅行也去了。


    郁昭昭在心里盘算着,婚礼的规模要多大……


    毕竟宫砚执这种腰缠万贯的人,婚礼请帖一送,那可是轰动全城。


    什么商业大佬,名门望族。


    那都要给足面子,来参加婚礼。


    郁昭昭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想挠头。


    毕竟,她从小到大,都最讨厌这种扬合了。


    她宁愿去打架斗殴,也不愿意参加这种上流人士的宴会。


    那些人表面上和和气气,暗地里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什么虚与委蛇。


    她最讨厌了。


    尤其是那种,面上跟你笑嘻嘻,心里不知道在怎么算计你呢。


    但,这是她和宫砚执的婚礼。


    她是期待的。


    宫砚执看着她,面露心疼。


    郁昭昭从小在家庭里就不被疼爱。


    对曾经的宫砚执来说,婚姻是束缚,是枷锁。


    但对于郁昭昭来说,结婚,拥有自己的家庭。


    是她一直以来的渴望。


    她受了很多委屈,吃了很多苦。


    才走到今天。


    她理应拥有一个盛大的婚礼。


    毕竟她要嫁的人,是宫砚执啊。


    这个婚礼,他怎么可能会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