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作恶多端,该除掉了
作品:《禁欲佛子恋爱脑,娇娇被强制爱!》 车缓缓驶过关卡。
无人机飞回来,收回到车上。
尚文洲的车已经开远了。
他开得很快,曲里拐弯。
一路七拐八绕,在小巷子里穿梭。
索维:“家主,他好像在故意甩掉我们。”
郁昭昭:“他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尚盛霖突然开口:“他是故意在引我们去。”
宫砚执恶劣的笑声传来:“想不到啊,小侄儿离了感情,脑子居然这么灵光。”
郁昭昭一愣。
故意的?
难道他知道他们跟着,故意要带他们去吗?
没过多久。
索维:“家主,他们停在了一个废弃工厂。”
爱娜观察四周后,皱了皱眉:“前面有五个流动岗。”
宫砚执:“停车。”
车在离工厂两公里外的地方停下。
几个人下了车。
他们躲在暗处,观察着工厂的情况。
工厂周围都是废弃的房屋,杂草丛生。
内部的情况不明。
宫砚执的耳麦传来柯倾羽的声音:“大哥,里面就是缅隅最大的黑市,但我查不到入口。对方防御性太强!多半有军方的人!”
军方?
尚盛霖皱了皱眉。
他在缅隅这么多年。
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里有个地下黑市。
尚文洲怎么会知道这里?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宫砚执:“柯小五,有没有哪个地方是死角。”
耳机那边传来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大哥!我找到一个!”
“工厂东北方,西南方向各有一个地下水管口,排水管道宽一米五左右!刚好可以过人!”
宫砚执:“具体位置发到索维手机上。”
柯倾羽:“好的!大哥!”
耳机里传来一阵急促的键盘敲击声。
很快,索维的手机上就收到了柯倾羽发来的详细位置信息。
“走。”宫砚执一马当先,带着众人往工厂方向摸去。
工厂周围都是监控。
暗处也有。
还好有柯倾羽,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路线。
“家主,前面有人!”
爱娜停下脚步,压低声音:“是缅兵。”
缅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这地下黑市真的和军方有关?
郁昭昭心里一沉。
她没想到,军方竟然会参与到这种非法交易中。
几人对视一眼。
宫砚执勾唇一笑,指了指旁边的尚盛霖。
郁昭昭秒懂。
尚盛霖不明所以:“做什么?”
宫砚执:“我的人去搞定缅兵,你把人引开。”
尚盛霖:“……你当我是诱饵?”
宫砚执笑着凑近他:“小侄儿,为了你的阿囡,勇敢点。”
尚盛霖脸黑了。
宫砚执看了看腕表:“三、二、一……动手!”
尚盛霖只能硬着头皮冲出去。
他故意弄出声响,大摇大摆地朝着那群缅兵走去。
缅兵听到动静,立马警觉起来:“谁在那里!”
尚盛霖心一横,一头钻进旁边的草丛里。
缅兵见状,迅速围上来,将他围住。
郁昭昭正准备拿枪射击,却被宫砚执的手挡住枪口:“不要开枪。”
“军队的人既然在这里,就证明这里没那么简单,先不要打草惊蛇。”
郁昭昭只好把枪收起来。
缅兵来到草丛前:“是谁在那里!出来!”
尚盛霖藏在里面,大气都不敢出。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被宫砚执当枪使。
“丢!”
一团烟雾在缅兵周围炸开,烟雾瞬间弥漫开来。
缅兵们纷纷捂住口鼻:“什么东西?!”
烟雾中,尚盛霖终于动了起来。
妈的,也没人告诉他要放烟雾弹啊!
他只觉得眼睛火辣辣的,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一边捂着口鼻,一边在烟雾里乱窜。
一双大手把他拉住。
尚盛霖条件反射一拳头揍上去,却被对方抓住。
“是我。”
他听到宫砚执的声音,差点没忍住骂出声。
宫砚执却已经拽着他大步往前走了。
烟雾里一片混乱。
缅兵们被烟雾呛得咳嗽不止,视线也被阻挡。
根本不知道里面的人早就逃走了。
郁昭昭和爱娜跟在后面,索维断后。
几人一路摸到地下水管口,顺利进入地下黑市。
黑市里灯光昏暗,人头攒动,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奇怪的气味。
郁昭昭压低声音:“这么多人来这里交易,这地下黑市到底是什么来头?”
爱娜:“听说这里的主人是缅隅一位大人物开设的。”
尚盛霖听到这句话,瞳孔一缩。
他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缅隅大人物?
是谁?
还有谁能比尚家还厉害?
宫砚执神色平常。
郁昭昭看着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问:“你知道是谁了?”
宫砚执没有否认:“嗯,猜到了。”
尚盛霖追问:“是谁?”
宫砚执:“一个老朋友。”
郁昭昭:“老朋友?”
索维一听这话,也明白了过来。
郁昭昭一头雾水。
她不知道宫砚执口中这个老朋友是谁。
爱娜倒是听懂了。
她看向宫砚执:“家主,若真是他,您……”
宫砚执唇角微勾,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他这条烂命,作恶多端,该除掉了。”
……
“是你……是你杀了我爸!”
偌大的黑色房间。
尚文洲跪在地上,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人。
那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军装,腰间系着一条黑色皮带。
上面挂着一把手枪。
肩膀上披着一件黑色风衣,显得整个人更加魁梧。
他披着斗篷,看不清脸。
尚文洲此刻完全没有了那日纵览全局的样子。
他跪在地上,像一条丧家之犬。
男人缓缓转过身。
他没有回答尚文洲的话。
尚文洲看不清楚他的脸。
但是……他肩膀上的那个军衔……
他心沉到了谷底。
“司令,我父亲为您做了十年事,您就这般对待他,是不是太过分了!为了您的大事,尚家成什么样了!”
他试图与面前的男人讲道理。
男人却不屑地笑了:“你父亲已经死了,至于你……”
他抬起脚,踩在尚文洲的手背上:“在我眼里,不足为惧。”
尚文洲发出一声惨叫:“啊!”
男人的脚在他手背上狠狠碾压,仿佛要碾碎他的每一根骨头。
他的手背被男人的鞋底碾压,骨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尚文洲疼得脸色发白,冷汗直流。
男人的语气却依旧淡漠:“这就是忤逆我的下场。”
“知道你父亲为什么非死不可吗?”
“从十年前,给尚老爷子下毒开始,再到我告诉他,双生子续命之说……这些事,不是他自己做的吗?”
尚文洲疼得抬起头:“你!”
男人缓缓弯下腰,在尚文洲耳边说道:“尚周海那个蠢货,早就想摆脱我了……所以……只能去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