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徐墨怀的强制挽留
作品:《逼我给青梅打官司,离婚你哭什么》 徐墨怀一个大步跨过来,不由分说地攥住她。
她下意识地就开始挣扎,眉头紧紧蹙起,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抗拒。
“放手!”
这种挣扎,非但没有让他松开,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怒火。
徐墨怀的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都拽向自己,强迫她面对着他。
两个人的距离瞬间被拉近,近到陈白芷能清晰地看到他眼底偏执的暗流。
“怎么?”
他握着她的手腕,却偏过头,视线剐过她刚刚被约翰握过的那只手。
“别人可以握,到我这里就不行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占有欲。
陈白芷简直要被他这套强盗逻辑气笑了。
她嫁给他三年,他什么时候正眼看过她这双手?
是她通宵达旦翻阅卷宗写辩护词的时候,还是她为了徐家那点破事,一次次去跟人斡旋谈判的时候?
现在,就因为另一个男人礼节性的触碰,他倒想起宣誓主权了?
荒唐。
见她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自己,徐墨怀心头的火烧得更旺。
他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白芷,你记住,你是我徐墨怀的妻子。”
只要你一天还是徐太太,就别想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牵扯。
妻子?
陈白芷在心里冷笑出声。
一个在他白月光面前可以随时被拿来当挡箭牌的妻子吗?
她抬起眼,目光里没有半分动摇,只有一片看透了的凉薄。
“徐先生,我想你忘了,离婚协议我昨天已经寄给你了。”
话音刚落,徐墨怀口袋里的手机就不合时宜地再次响了起来。
刺耳的铃声划破了包厢里剑拔弩张的空气。
他蹙了蹙眉,但还是松开钳制她肩膀的手,单手掏出了手机。
屏幕上跳动着的,是柳筱两个字。
陈白芷的视线淡淡地从那两个字上扫过,唇角那抹嘲讽的弧度更深了。
徐墨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陈白芷的反应,才按下了接听键。
他没有开免提,但包厢里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到柳筱那娇滴滴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墨怀,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一天都没有见到你了……我一个人在医院,有点害怕……”
陈白芷听见了。
听得清清楚楚。
她甚至能想象出电话那头,柳筱是怎样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真会挑时候。
陈白芷缓缓地,转过了头,把一个冷漠的侧脸留给了他。
她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脏了自己的眼睛。
她的这个动作,像一根无形的针,精准地刺进了徐墨怀的心里。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对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些。
“你好好休息。”
“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徐墨怀说完,甚至不等柳筱再说什么,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那果断的姿态,仿佛刚才那个柔声细语的柳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骚扰电话。
电话被挂断的瞬间,屏幕骤然暗下,映出柳筱那张扭曲的脸。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重要到她一句带着哭腔的害怕,都换不来他片刻的停留?
徐墨怀很少这样对她,尤其是在她正躺在病床上的时候。
一个名字,几乎是瞬间就从她心底窜了出来。
陈白芷。
一定又是陈白芷那个贱人在他身边。
除了她,还有谁能让徐墨怀这么反常?
柳筱死死攥紧了手机,坚硬的手机外壳几乎要被她捏碎。
陈白芷,我看你还能嘚瑟多久。
她眼底翻涌着不加掩饰的怨毒,原本那张我见犹怜的脸,此刻只剩下阴沉。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嫩肉里,那点刺痛,在此刻滔天的妒火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而柳筱恨得咬牙切齿时,茶餐厅通往地库的电梯里,气氛也随着那通电话的挂断,降至冰点。
陈白芷看着男人利落挂断电话的侧脸,心底没有半分波澜,只有冷到骨子里的嘲讽。
做给谁看呢?
她掀起眼皮,迎上他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倔强地扬起下巴,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你还是回去陪你的柳筱吧,我看她柔弱不能自理,好像一秒都离不开你。”
这语气里的刺,又尖又密,毫不客气地扎了过来。
徐墨怀却像是没听出来,反而因为她这副浑身带刺的模样,眼底的阴霾散去了几分,甚至还溢出了笑意。
那笑意看得陈白芷心头发毛。
“吃醋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愉悦的沙哑。
吃醋?
陈白芷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是在提醒他,他有多虚伪,多可笑!
不等她反唇相讥,一道高大的阴影忽然笼罩下来,带着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
陈白芷的瞳孔猛然一缩,下意识地就想后退,可她身后就是冰冷的电梯厢壁,退无可退。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嘴唇就被一片温热堵住了。
“唔……徐墨—怀!”
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刚吐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节,就被男人趁虚而入,霸道地席卷了她所有的呼吸。
那股熟悉的气息,瞬间填满了她的口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恶心!
屈辱在瞬间引爆了她所有的理智。
陈白芷拼命地挣扎起来,双手握成拳头,一下下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
可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就像是猫爪挠痒,微不足道。
男人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用手臂将她更紧地禁锢在怀里,那个吻也变得更加粗暴
直到叮的一声脆响,电梯门缓缓向两侧滑开,男人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她。
他微微喘着气,看着她被吻得嫣红水润的嘴唇,黑眸里掠过一抹得逞的暗光。
陈白芷获得了自由,第一反应就是抬手,用手背狠狠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
她快步走出电梯,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分给他。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前脚还在电话里安抚他的白月光,后脚就能对自己做出这种让她恶心到想吐的事情!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一个可以随时用来发泄占有欲的工具吗?
从地库到徐家老宅的一路上,车厢里的气压低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