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26章 公堂辩论

作品:《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女主

    “死了?你说他们都死了吗?”


    顾语杉震惊到语调都开始变了,这才过去多久啊,怎么就都死了。


    “是的,从县令夫人到开出证明的大夫,甚至是负责伺候的丫鬟小厮,无一例外,全部都死了。”


    聊到正事,柳夕年也收起了那股漫不经心的态度,开始认真起来。


    “他们是如何死的?”


    顾遇松率先反应过来,问出了关键问题。


    “好问题。”


    柳夕年也难得放下了敌意对顾遇松发出了赞赏。


    “除了县令夫人之外,全都是一刀毙命。”


    想起那干脆利落的手法,说不是专业的人干的柳夕年都不信。


    “那县令夫人是怎么死的?”


    顾语杉好奇道。


    “据说是毒死的。”


    说起这个,柳夕年就忍不住生气,这狗县令做事太绝了,居然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不放过。


    “为什么是据说啊?”


    顾语杉还是有点不太明白。


    “因为我们并没有找到那县令夫人的尸体,这一切都是那狗东西自己说的。他说......”


    说到这里,柳夕年突然停顿一下,眼神古怪地看了司绮梦一眼,这才继续说道:


    “他说,他夫人是被顾大嫂染的带毒的布毒死的,死后他就立马将人火化了,现在我们连尸体都找不到,也无从验证真假了。”


    这下屋子里的人都沉默了,很明显的毁尸灭迹,不然为何县令夫人中毒而亡这件事情都没人知道,而且那汪县令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难过,更没有准备丧事的意思。


    最重要的是,这县令夫人的死亡时间很古怪。


    若是那县令夫人是在司绮梦被抓住之前死的,那那汪县令没有理由会放过这个机会,害人中毒和害人致死,后者可要严重多了,直接以害人性命为由逮捕明显更有利于他,他没有理由隐瞒。


    但,如果那县令夫人是司绮梦被抓之后才死的,那时间也太短了,前后也不过才短短三天,这里面还包括和焚烧尸体的时间,先不说尸体处理得太仓促,就是这个毒发的时间,也很不对劲儿,一般的毒药若是能通过衣物等接触中毒的话,往往都是慢性毒药,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内就毒发身亡,实在是很不合理啊。


    “那怎么办?那坏人把所有知情人都杀死了,我们要怎么证明大嫂的清白啊?”


    终究还是顾语杉最先沉不住气,开始着急起来。


    “别急,虽然他这样做确实算是死无对证了,但我们也不是毫无反击之力,也许,这也是我们也可以好好利用这件事来做点文章。”


    司绮梦倒是很淡定,自信一笑,悄悄在顾遇松耳边说了几句话,对方听完愣了一下,然后无奈地笑笑,摇了摇头,说道:“这倒也算是一个办法,只是......我们还需多做一层准备才是。”


    说完之后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便出门办事去了,剩下顾语杉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最后三人目光齐齐看向司绮梦。


    司绮梦知道他们三个很好奇,但大概是身体刚刚恢复,心情不错,她突然玩心大起,装作没看见,干脆利落地闭眼假寐了,在他们三个看不见的角度里偷偷笑着。


    顾语杉三人:“......”


    “算了,小爷忙得很,懒得跟你们计较。”


    柳夕年轻哼一声,不满地回去了。


    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这女子跟顾遇松一样,都那么讨人厌。


    但司绮梦也没让他们好奇多久,第二日公开审理案子的时候他们就见识到了司绮梦的“手段”,非常简单粗暴,但又出乎所有人预料,那就是——死不认账!


    是的,司绮梦觉得,反正所有的证人都不在了,她无法自证清白,但,于此同时,对方不也是没了所谓的“证人”吗?至于物证,本来也就只有几份口供,连被怀疑有毒的衣裳都不见了,这还能算充分?


    这就跟在现代时吵架一样,主打一个“谁主张谁举证”,在双方都没有有利证明的情况下,司绮梦认为不必陷入自证陷阱,反正说什么她都不承认,想定她的罪?可以啊,你先拿出完整充分的证据出来。没有?那你凭什么定她的罪?


    这一番堪称“不要脸”的操作直接把一干人等都看傻了,尤其是那些自诩读过几年圣贤书的文人,一个个都目瞪口呆的,脸上的表情都惊人的一致,全都写着:“还能这样?”


    柳夕年默默站得离司绮梦远了一些,想尽量跟她“划清界限”,这样做虽然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但他就是觉得有些丢人啊,这顾遇松是怎么搞的,没了功名连读书人的气节也不要了吗?就这样纵容他媳妇乱来,真的是......真的是......


    读书这么多年,柳夕年还是头一回感觉到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司绮梦了,也不敢再直视她,生怕被人提起他认识她。


    就连汪县令脸上的笑容都难得地出现了一丝凝固,显然也是没有想到她的解题思路居然会这么简单直接,连个弯都不带拐的。


    在场的人,接受度最高的还要数顾语杉、司沐晴和虎子三人,顾语杉是一脸的若有所思;虎子则是一副“学到了”的受教模样;而司沐晴,眼神里全是崇拜和向往,也不知道顾遇松若在此,会不会哭笑不得。


    不过,今日这么重要的日子,却完全不见他到场,但司绮梦“战斗力”实在是太强了,以一己之力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反而没有人关心这个“小细节”了。


    很显然,司绮梦这一招虽然不太体面,但确实有效,前来代理审案的知府大人只能遵循“疑罪从无”的原则,宣布因为证据不足,无法定司绮梦的罪,当堂释放。


    “慢着,知府大人,那司绮梦下毒一案虽证据不足,但他们劫狱和逃狱可是有众多人看见的事实啊。”


    汪县令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立马将矛头从下毒转向劫狱,这随机应变的能力和记忆力可真是让人佩服啊。


    司绮梦:“......”


    坏了,忘了这一茬儿了,这确实是不好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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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毕竟他们那天动静闹得有点大,很多人都看见了,而且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确实也是事实,就算她是无罪的,劫狱和逃狱总归是有罪的。


    “那是因为我们二当......二少爷接到密报说这厮藏有私兵,我们这故意的,为的就是要引蛇出洞!”


    还没等司绮梦想出来应该怎么应对,虎子率先抢着发声了,说完这话之后还咧开大嘴笑,露出两排白牙,得意洋洋地看了司绮梦一眼,还不忘挑了挑眉,那意思:看,我学得不错吧!


    随后还挑衅地看了看汪县令,一脸“你奈我何”的无赖样。


    司绮梦:“......”


    原来我刚刚是这个样子的吗?


    怀疑人生.jpg


    柳夕年:“......”


    完了,这傻大个本来就没脸没皮的,这下可好,更无赖了,现在假装不认识他还来得及吗?


    可惜,他的想法注定要落空了,大概是为了增强可信度,虎子一把搭住他的肩膀,一边眉飞色舞地描述当时的场景,最后还不忘补充一句:“不信你可以问问我们二当......二少爷。”


    虎子一时得意忘形,差点儿把“二当家的”又顺嘴说了出来,好在在感受到后腰上熟悉的疼痛后,他迅速改了口,还不忘傻笑几下,向柳夕年“邀功”。


    柳夕年: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摊上这么个大聪明当手下。


    但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他又不能直接甩脸子走人,只能在知府大人询问他虎子所言是否属实时,强颜欢笑地从牙缝间挤出一个“是”,然后默默加大宁拧虎子后腰的力气,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你说他们是私兵,有何证据?”


    没想到都到这个份上了,汪县令仍然还能笑出来,不仅没有认罪,还一脸云淡风轻地继续辩驳着。


    “事到如今,哪里容得你狡辩,那几个士兵可是都招了,他们说是几年前被你用征兵的名义骗走,这几年一直被你逼着在深山里每日操练,身上还有未登记入册的铁制兵器,这不是私兵是什么?”


    这回柳夕年也不依了,把今天的不满一股脑儿地借着这件事情发泄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看着突然狂笑不止的汪县令,柳夕年感觉心里发毛,这人有毛病吧,怎么就这么喜欢笑,还笑得那么阴森,感觉现场温度一下子就降了下来。


    “精彩,真是精彩啊。”


    汪县令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用袖子擦了擦,这才继续说道:


    “既然柳二公子都已经撬开他们的嘴了,就没问出来幕后主使是谁吗?”


    汪县令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完全没有大祸临头的慌乱,冷静得像是再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是谁?”


    柳夕年皱了皱眉头,关于这个,他确实没有问出来,那些士兵等级都不高,能接触到的人有限,他们只知道要听从带有龙龟令牌的人的命令,而这龙龟令牌,如今便在这汪县令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