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脱衣服

作品:《攻略错目标后,她身陷雄竞修罗场

    沈姝看着他那张原本玩世不恭的脸,心头顿时一噎。


    她原以为前面满足了一下他,他多少该顺点心了。


    可谁知,湛丞还没满足太久,现在又因为别的事情来生气。


    沈姝只想呵一声。


    她无声地收回目光,轻轻吐了口气,心里已经开始翻白眼。


    别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情绪多变难以捉摸,现在她觉得,有些矫情的男人才真是脆皮又难伺候。


    比如眼前这个湛二少爷。


    前面还笑得像朵春日桃花,现在转头就阴云密布,连那枚玉镯都被他在指间握得咔咔作响。


    自己是听的心惊胆战。


    沈姝都说了是救命之恩赠送,现在还生气。


    湛丞这种人——


    就是个随时随地都在上演“贵族公主情绪大戏”的疯批公子哥,阴晴不定,疯得要命,还特别爱翻旧账。


    她安静了两秒,又轻轻叹了口气:这谁来伺候,谁命苦。


    哪知道这时湛丞手指一松。


    指尖那枚温润细腻、雕工精致的羊脂玉镯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啪!”


    摔在地砖上,碎成几瓣。


    沈姝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那堆碎玉,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这可是宰相府的老夫人送的!


    价值千金不说,还是个能“讲出去”的恩情象征啊!


    她心头一跳接一跳,一瞬间像有个小算盘在脑壳里飞快打转——


    这镯子还能卖呢,能换银子,能置宅子、置铺子……


    现在碎成渣了。


    她原地默哀三秒,为那个本可以成为她未来退路的“大宅梦”献上悼词。


    可她面上却稳得死死的,一点没露出来,只是默默咬牙,默默心疼,默默跟她那还没影的院子说了声:飞了。


    然后她正准备深吸口气把这事翻篇,湛丞却忽然从怀里拿出一物。


    那是一枚金灿灿的镯子。


    真正的金,不是鎏金的那种,而是实打实沉甸甸、刻着复杂花纹的金。


    一瞬间,阳光从窗棂斜斜落下,那一圈耀眼的金光,几乎晃了沈姝的眼。


    沈姝:“……”    眼神根本控制不住,直接追着那圈金转了一圈。


    虽没开口,但她脸上的平静终于出现了松动。


    她是真的想忍。


    可金子太明晃晃了。


    她眼底的理智正死命拉住自己:不能露馅,不能露馅,不能露馅!


    湛丞手指一翻,抓住她的胳膊。


    沈姝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但那只手劲道十足,根本没给她退开的机会。


    她还以为他是要发火,谁知那枚金镯子竟被他拿到跟前,举在她眼前晃了晃。


    金光灿灿,份量压手,连边角的纹路都精巧得不像话。


    “送你。”他慢悠悠开口,语气嫌弃却懒散得像施恩。


    沈姝:“???”


    沈姝:“!!!”


    卧槽!


    真送啊!


    她心头顿时“砰砰砰”直跳,脸上的激动几乎要绷不住,一双眼死死盯着那枚金镯子,眼底光芒直勾勾像个刚见到烤鸡腿的小孩儿。


    这他妈值多少银子啊!


    她甚至又一次开始幻想拿这个去当铺、换现银、置房买地的画面了!


    结果下一秒——


    “咔哒”一声轻响。


    湛丞竟然在镯子边缘轻轻一按,居然按开了什么机关,原本一圈的金镯子竟然“咔”的一声变成了两半。


    沈姝愣住了。


    紧接着,她眼睁睁看着他蹲下身,把那两半金镯子……不偏不倚,套在了她的小腿上!


    “???”


    沈姝一整个人都炸了。


    这玩意儿不是戴在手上的?!


    为什么是——腿?!


    她低头瞪着那镯子,再瞪着他,整个人一副“我刚才是不是看错了”的表情。


    湛丞懒洋洋地站起身,抬手替她理了理被衣摆遮住的腿部位置,语气淡淡的:“贵重东西戴手上不安全,戴腿上,不容易丢。”


    他唇角微勾,像笑,又像警告。


    “也不容易跑。”    沈姝那点刚燃起的欢喜劲儿还没捂热,就被这“戴腿上”的骚操作一盆凉水泼得干干净净。


    她低头看着脚腕上的金镯子,脸色从震惊到懵逼,再到咬牙切齿,只用了三秒。


    “二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她咬牙瞪着他,一边说一边弯腰去掰那玩意儿,“你拿我腿当胳膊使?”


    可她手才刚碰到那镯子边缘,就发现根本没办法像刚才那样“咔哒”一声打开。


    不信邪,她又试了试,用指甲去扣,用指节去敲,甚至掏出发簪试图撬。


    结果一顿折腾下来,金镯子还是纹丝不动,反倒越发感觉——


    紧了?


    沈姝心里一跳,猛地低头看。


    原本那两节刚好卡在她小腿最细处的金环,这会儿仿佛有种往里“收紧”的趋势,死死箍住她的皮肤,带来一丝说不出的压迫感。


    “二少爷!”她抬头瞪他,终于有点慌了。


    湛丞却像个看戏的闲人,靠在门框上,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袖子,眼底带着点看猫扑老鼠的散漫笑意。


    “我忘了说了,”他漫不经心地开口,声音带点戏谑,“这镯子会越扯越紧。”


    沈姝:“……”


    她脸都绿了。


    沈姝眼看小腿被勒得越来越紧,哪还敢嘴硬?


    立马收敛了那点脾气,乖乖低头,声音软得像要滴出水来:“二少爷,您看……这金子多贵重,我一个小老百姓,哪受得起这么大的赏啊……”


    她话没说完,湛丞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手揽住她手腕,拉着她往屋里走。


    沈姝心里骂了一百个狗男人,脸上却还是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脚下老实得不行。


    湛丞坐回椅子上,衣袍一掀,毫不客气地抬手就把她的小腿架到了自己膝上。


    “你!”沈姝瞪大眼,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动作有多不妥,后知后觉地脸红了,连忙要把腿收回来。


    可她才动了一下,湛丞冷哼一声:“拿下去也行,那就不弄了。你难受也别怪我。”


    沈姝顿住动作,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腿被搭在人家大腿上,这姿势别说古代,她在现代都嫌太过分了,尤其对象还是个喜怒无常的疯批贵公子。


    可那小腿传来的勒痛也不是假的,她咬了咬牙,手指死死抓着椅沿,声音跟蚊子哼一样:“……那您轻点……”


    湛丞听了这句,眉目一挑,唇角笑意微勾,眼里却压着一层说不清的情绪。


    “放心,”他低声道,“我一直都很温柔。”


    温柔个屁啊!


    湛丞低着头,指尖懒洋洋地在那只金镯子上轻轻一触。


    像是毫无章法地扫过一下。


    可沈姝却猛地感觉到原本勒得生疼的小腿猛地一松,那压迫的紧绷感像潮水般退去,带着一丝迟来的酥麻,直冲骨髓。    她没忍住轻轻“啊”了一声,随即连忙捂住嘴,睁大眼睛看着他。


    “好了?”湛丞慢吞吞地开口,像是心情不错,语气里还带了点戏谑。


    沈姝用力点头,那点疼痛一缓解,她整个人差点都软下来了,眼底甚至泛起点轻微的水光,显得委屈极了。


    她试图收回腿,但动了动又不敢动,怕下一秒又把那破机关给碰了,脑袋一低,小声地说:“谢谢二少爷……”


    湛丞眸光落在她因疼痛而泛红的小腿,又瞥了一眼她那副故作顺从的模样,嗤笑了一声,语气却温柔得不像他自己。


    “挺好看的。”


    那金镯子扣在她脚踝上,本就华丽逼人,此时更衬得那一截小腿白得耀眼,肤色细腻得几乎透出微粉,仿佛稍一用力,就能在上头掐出水来。


    沈姝可没有跟别的姑娘那似的穿的复杂,所以裙子撸上来,双腿就暴露在眼前。


    沈姝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


    她开始缓慢地,极其克制地把裙摆往下拉了拉,尽力遮住那点暴露出来的肌肤,可那一抬眼,又正好撞进湛丞的视线里。


    那男人懒洋洋坐着,面上看不出多少情绪,唯独那双眼,像是藏着点什么兴味,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好像她不是人,是他手心里随时能翻转的玩物。


    沈姝顿时觉得自己脖子也开始发热了。


    她努力稳住声音:“二少爷……我弟弟能治好吗?”


    湛丞盯了她几秒,像是终于玩够了似的,往后一靠,慢条斯理道:“你在怀疑我?”


    沈姝一听他语气不善,连忙摇头,嘴角挂着点小心翼翼的笑意:“不敢不敢,二少爷医术高明,奴——我当然信您。”


    她一边说着,一边悄悄低头看了眼自己腿上那镯子,还稳稳地扣着,半点松动的迹象也没有。


    再看看那男人懒散地倚着椅背,指尖不时轻敲扶手的样子,沈姝明白了——这人又开始玩她了。


    她想着随口胡扯几句能让时间过得快点,于是抬眸扬起笑意,语气轻轻巧巧地开口:“我就是随便问问,哪敢怀疑您呢?二少爷医术高明,连御医都比不上。”


    她说得恭敬,话里话外都像在讨好。


    湛丞闻言,忽然倾身向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既然信我,”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那就把衣服脱了。”


    沈姝瞳孔猛地收缩,纤长的睫毛剧烈颤抖起来:“什、什么?”


    男人神色未变,只是指尖在她下巴上轻轻摩挲了两下,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治病。”


    “可、可是……”沈姝的声音几乎要碎在喉咙里,脸颊烧得通红,“我……为什么要我要……”


    湛丞忽然低笑一声,那笑声像是从胸腔里震出来的,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你以为我在说沈沉?”他松开她的下巴,慢条斯理地往后一靠,“我说的是你。”


    沈姝彻底僵住了。


    “你体内寒气郁结,经脉不畅。”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若不及时调理,日后恐难有子嗣。”


    这话像一记闷雷砸在沈姝头上。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湛丞见她不动,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不脱?”他唇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那我来帮你。”


    沈姝知道他说到做到。    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慢慢移向自己的领口。


    丝绸衣料在指尖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第一颗盘扣被解开时,她几乎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慢着。”湛丞忽然出声。


    沈姝如蒙大赦,立刻停住动作,却见男人转身从药箱里取出一条素白绸带,慢条斯理地折了几折。


    “转过去。”他命令道。


    沈姝这才明白他要做什么,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却又因接下来的亲密接触而心跳加速。


    她缓缓转身,感觉到冰凉的绸带覆上双眼,在脑后系紧。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她能听见男人沉稳的呼吸声,闻到他身上清冷的沉香气,甚至能感觉到他指尖隔着绸带轻轻擦过她耳廓时的温度。


    “继续。”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黑暗给了她些许勇气,却也放大了每一分羞耻。


    沈姝咬住下唇,颤抖的手指继续解着衣扣,丝绸外衫顺着肩膀滑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声响。


    当最后一件里衣从肩头滑下时,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绸带下渗出,划过她滚烫的脸颊。


    沈姝当然是装的。


    她只觉得觉得自己的清白,可能就要没了。


    怎么办?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呼吸也开始发颤,想逃,可退无可退。


    明明之前已经告诉自己,这世道谁都靠不住,要学会弯腰、装傻、低头,可真正到了这一步——


    她的心还是慌了。


    那双眼睛还在她身上落着,像刀子似的,剖得她无处可藏。


    沈姝闭了闭眼,几乎快站不稳了,却听见男人缓慢地起身,靴子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靠近、再靠近。


    她指节一紧,拼命控制住自己不去后退。


    可就在她以为一切都来不及时——


    他停住了,声音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清清淡淡:“好了,穿回去吧,别风寒了。”


    沈姝猛地抬头,整个人怔住。


    湛丞背着光站在不远处,眉眼冷淡,看不出一丝情绪。像是刚刚那点羞辱,不过是逗弄她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