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作品:《掌心宠:矜贵冷欲的他夜诱她沉沦》 提到祁霁野,她的语气里带着十足的把握,“那个男人连竞争对手的祖宗十八代都能查清楚,找个人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祝尤颜突然抬起头,哽咽道:“昨晚他说会帮我找的。”
“那就好,以你老公的关系,我相信他很快就找到了你亲生父母了。”李时棠嘴角勾起一抹放心的笑。
“他们从小就不喜欢我。” 祝尤颜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喧嚣的车水马龙里,“我以前总以为是自己不够好,不够乖,后来才发现…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属于那个家。”
她的眼眶再次红了,鼻尖泛起细密的水珠。
李时棠从储物格里翻出纸巾塞给她,嘴里骂骂咧咧:“狗屁!祝宏达那老东西就是眼瞎!”
“你看看你,长得跟天仙似的,性格又好,画画还那么厉害,哪点比不上祝语晴那个矫揉造作的白莲花?”
提到祝语晴,祝尤颜的身体又僵硬了些。
前几天祝语晴打电话来要祁霁野联系方式的扬景还历历在目,那甜腻的声音里藏着的算计,让她后颈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那里还残留着昨晚祁霁野留下的吻痕,带着雪松味的温度仿佛还在。
“阿野说以后再也不让我受委屈了。” 她吸了吸鼻子,把纸巾捏成一团,“他说我是他的宝宝,他会保护我。”
李时棠看着她,见她提到祁霁野时,眼底的阴霾瞬间被细碎的光亮取代,像落满了星星。
她突然嗤笑一声:“得了吧你,昨天还在心里骂人家是‘五百次都不够的饿狼’,现在就开始‘阿野阿野’了?”
她故意模仿祝尤颜娇羞的语气,逗得对方脸更红了。
“小棠!” 祝尤颜的脸 “唰” 地红透,伸手去打她,却被李时棠灵活地躲开。
这个动作让她的连衣裙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更多暧昧的红痕。
“哇哦~”李时棠吹了个口哨,“看来你老公昨晚真的很努力嘛!”
她坏笑着指了指祝尤颜的领口,“你看看,这些‘勋章’够显眼的啊!”
祝尤颜慌忙拉紧领口,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小棠,你...你再这样我真的下车了!”
她的耳尖红得几乎透明,连脖子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好好好,不说这个了。”李时棠见好就收,“走走走,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骂祝家那群混蛋!”
她按下车窗,让初夏的风吹散车厢内沉重的气氛。
跑车重新启动,祝尤颜靠在车窗上,看着城市景色飞速后退。
……
十分钟后,李时棠把车拐进 “锦云阁” 的停车扬。
“颜颜宝宝,到了!就是这家!”
祝尤颜抬头望去,锦云阁的装修是复古的岭南风格。
门口的迎宾小姐看到李时棠,立刻热情地迎上来:“李小姐,您预订的包厢已经准备好了。”
包厢内装修典雅,墙上挂着水墨画,桌上摆着新鲜的百合花。
李时棠拿起菜单就开始点:“脆皮烧鹅、虾饺皇、豉汁凤爪、杨枝甘露… 颜颜,你还要吃什么?”
祝尤颜看着菜单上精致的菜品图片,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她昨天被祁霁野折腾到半夜,今早又起得晚,确实饿坏了。
她的目光在“蟹黄小笼包”和“鲍汁捞饭”之间游移,最终小声说:“再加个清蒸石斑鱼吧,阿野喜欢吃这个。”
“啧啧啧,”李时棠摇头晃脑,“出来吃饭还想着你家那位,没救了没救了。”
她转头对服务员说:“就这些,再来瓶拉菲。”
等服务生退出包厢,她立刻凑到祝尤颜面前,“颜颜你就点几样,够不够?不够再点!”
祝尤颜笑着摇摇头:“够了,这么多我们两个也吃不完。”
“吃不完打包给你家那位‘冷面阎王’啊!”李时棠眨眨眼,故意模仿祁霁野冷峻的表情,“让他也尝尝人间烟火气。”
她学着祁霁野惯常的语气说:“李时棠,离我太太远点。切,好像谁要抢他老婆似的!”
提到祁霁野,祝尤颜的脸颊微微泛红。
昨晚那些旖旎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中——他带着雪松气息的拥抱,滚烫的掌心在她腰间流连,还有在她耳边低哑的承诺...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处的吻痕,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哎哟,脸红了脸红了!”李时棠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凑近,“看来昨晚战况真的很激烈啊?”
“小棠!”祝尤颜羞得差点把脸埋进茶杯里,耳尖红得像要滴血。
“好好好,不逗你了。”李时棠大笑着给自己和祝尤颜各倒了一杯菊花茶,“来,先喝点茶润润嗓子。”
祝尤颜捧着茶杯小口啜饮,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带来一丝舒适。
她抬眼看着对面笑容明媚的闺蜜,突然觉得眼眶又有些发热。
“颜颜宝宝,”李时棠突然收敛了笑容,语气变得认真起来,“你是不是抑郁症又发作了?”
祝尤颜的手指猛地一颤,茶水差点洒出来。
她慌乱地放下杯子,睫毛快速眨动着:“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老公昨晚打电话告诉我的。”李时棠直视着她的眼睛,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他说你情绪不太好,让我今天务必陪你出来散心。刚才你又告诉我那个亲子鉴定的消息,我猜你昨晚肯定很难受。”
祝尤颜低下头,长发垂落遮住了半边脸。
包厢里的百合花似乎也收敛了香气,空气变得有些窒息。
她想起昨晚在祁霁野怀里崩溃大哭的扬景,那个平日里被称为“冷面阎王”的男人,却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一遍遍告诉她:“宝宝,我在。”
她咬着下唇,半晌才轻轻点头:“嗯,昨晚知道结果后,我...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气音。
那些黑暗的情绪又涌了上来——她是谁?
她的亲生父母在哪里?
为什么抛弃她?
二十年来在祝家遭受的一切不公平待遇,原来都是因为她根本不属于那里。
她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无根浮萍。
二十年来以为的家不是家,以为的父母不是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