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挑！"老周拍着干瘪的胸脯，发出空洞的响声，"保真！"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何雨柱像寻宝一样仔细查看屋里的每一件物品。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每一件器物，感受着它们在系统中的反应。每接触一件，系统能量值就蹭蹭往上涨。


    当他拿起一个青铜爵时，耳边的提示音让他心跳加速："叮！系统能量值达到98201/100000！"


    "我操，"何雨柱在心里暗骂，"短短两个小时就吸收了57700点能量点，还得是他妈的大户人家啊。"


    但距离系统升级到5级还差1800点！


    "老周，"何雨柱装作不太满意地放下手中的物件，"府上还有别的物件吗？"


    老周浑浊的眼珠转了转，枯枝般的手指绞在一起："倒是还有间书房...不过老爷平时不让外人进..."


    何雨柱二话不说，从兜里掏出两包大前门塞了过去。香烟的包装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我就是想长长见识，绝对不动里面的东西，你行个方便？"


    老周摸了摸口袋里的香烟，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四下张望一番，压低声音道："只能看一刻钟！"


    书房比库房更加幽暗，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墨香混合着樟脑味扑面而来。


    何雨柱的目光立刻被书案上的砚台吸引住了。


    那是一方端砚，石质细腻温润，砚池中天然形成的鱼纹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会游动起来。


    当他手指碰到冰凉的砚台表面时，系统突然给出了强烈反应：


    "检测到稀有物件''鱼纹端砚''，当前市扬价值约为200元，蕴含可升级能量点数8800点，是否吸收？


    "吸收！立刻吸收！"何雨柱在脑海中大喊。


    他强忍着狂喜，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这砚台..."


    "这是老爷心爱之物，不卖的。"老周连忙说，但眼睛却盯着何雨柱鼓鼓囊囊的口袋。


    【叮，此次吸收能量点数8800，距离升级到5级所需能量点107001/100000！满足升级条件，是否升级？】


    "升级！升级！"


    何雨柱转头对着老周呵呵一笑，随手掏出一张崭新的大黑十塞进了老周的口袋里。纸币摩擦布料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我就看看，不该有的歪心思绝对不会有，您放心。"


    老周咽了口唾沫，干瘦的喉结上下滚动。他飞快地朝门外看了一眼，将大黑十直接装进了贴身的衣服内兜："那...您快点..."


    当何雨柱捧着砚台细细观摩时，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叮！系统升级成功！当前等级5！】


    【叮，距离升级到6级所需能量点7001/1000000】


    "系统升级完成！5级系统开启以下功能：


    1.每日签到获得的物品和现金数量翻倍。


    2.高级毒理应用已开启！


    3.获得特殊技能及物品的概率提高千分之一。


    何雨柱的手微微发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下发了！


    "何主任？"老王头在门外小声提醒，声音里带着不安，"时候不早了..."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将砚台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临走时，他的目光被墙上挂着的一幅山水画吸引。画上远山如黛，近水含烟，落款是"八大山人"。


    "那画卖吗？"何雨柱装作随意地问道。


    老周的头摇得像拨浪鼓："那是老爷的命根子，给多少钱都不卖。"他压低声音，"去年有个文物商店的主任出到五百块，老爷差点拿拐杖打人..."


    何雨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位置。


    回到库房，何雨柱爽快地掏出十五张大黑十，将其中蕴含能量点数最多的三件瓷器和三件玉器买了下来。


    钞票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老周点钱时手指都在发抖。


    走出李府时，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老王头搓着手，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何主任，还满意吗？"


    何雨柱拍拍他的肩，感受着体内仿佛源源不断的力量："太满意了！老王头，等会去我家拿十斤猪肉，再带条鱼回去！"


    老王头喜出望外，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哎哟，何主任这怎么好意思..."他嘴上客气着，可嘴角的口水却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应该的！"何雨柱看着系统界面里闪烁的数字，笑得格外灿烂。阳光照在他脸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老王头搓着粗糙的双手，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何主任，您放心！以后但凡有这样的好路子，我头一个通知您！"他说着，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仿佛已经闻到了猪肉饺子的香味。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看着老王头这副模样，心里暗笑。他从兜里又摸出包大前门，塞到老王头手里："这烟拿着抽。以后要是再碰上这样的大户人家，您直接去轧钢厂找我。"


    老王头接过烟，手指微微发抖。他小心翼翼地把烟揣进内兜，又拍了拍确保放稳妥了："何主任，不瞒您说，干我们这行的，最清楚四九城里哪些人家藏着好东西。"


    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前些日子我还听说，东城有个前清的贝勒府，家里老太太最近病了，正打算..."


    何雨柱眼睛一亮，立刻会意："这样，您帮我多留意着。只要消息靠谱..."他拍了拍自行车后座上捆着的布袋，"好处少不了您的。"


    老王头连连点头，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他已经在心里盘算开了：十斤猪肉，一条大鱼，再加上这包好烟，今年这个年过得可比往年都体面！家里那几个小崽子，终于能吃上一顿像样的年夜饭了...


    "何主任，您看这样行不？"老王头搓着手，"我初三一早就去东城打听打听，要是真有这回事，我立马去您院里给您报信！"


    "成！"何雨柱爽快地应道，"要是真能成，我再给您加五斤白面！"


    老王头一听这话，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五斤白面！那可是精细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