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嗓子把全院的人都惊醒了。阎埠贵趿拉着鞋跑出来，眼镜都戴歪了；许大茂披着个军大衣就冲了出来。


    "哎哟我的天！老绝户这招够狠的，这是要出人命啊！"许大茂看热闹不嫌事大。


    刘海中一看这架势，立刻摆出一大爷的派头不过底气很是不足："老何大哥，要不你先把人放下，咱们有话好好说。"


    何大清冷哼一声，像扔破麻袋一样把易中海摔在地上。易中海捂着脖子剧烈咳嗽，脸色涨得通红。


    "大家都来看看！"何雨柱举起那包巴豆粉，"易中海半夜三更往我爹和李姨的锅碗瓢盆上撒这个，安的什么心？"


    众人一片哗然。许大茂挤到前面，阴阳怪气地说："易师傅，您这是要给何叔的新婚贺礼啊？"


    "胡说八道！"易中海挣扎着爬起来，"我...我就是路过！"


    "路过？"何雨柱冷笑，"大半夜的揣着巴豆粉路过？您这谎撒得也太没水平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突然说："老易啊，你这事做得不地道。再怎么着也不能给人下药啊！"


    易中海恶狠狠地瞪了阎埠贵一眼，转头对刘海中哀求道："老刘，咱们这么多年交情，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这个...老易啊，不是我不帮你。你这事确实做得不对..."


    "少废话！"何大清打断他，"柱子，去派出所报案！"


    "等等！"易中海慌了，"老何，咱们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有事好商量..."


    "商量个屁！"何大清怒道，"今天要不是柱子机灵，我和青莲明天就得拉死在茅房里！"


    李青莲这时也穿好衣服出来了，听到这句话顿时脸色煞白："大清，这..."


    "媳妇别怕。"何大清搂住她的肩膀，"今天非得让这老东西吃不了兜着走！"


    易中海见势不妙，突然跪了下来："老何！柱子！我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


    "现在知道错了？"何雨柱冷笑，"晚了！"


    就在这时，张小花哭喊着冲了出来，扑通一声也跪下了："何大哥！柱子！求求你们饶了老易这一回吧！他...他这是被你们打糊涂了啊！"


    院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何大清父子。


    何大清皱着眉头不说话。李青莲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大清，要不...算了吧？闹到派出所去，对咱们院名声也不好..."


    何大清皱着眉头环视四周，院里邻居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院的名声可就毁了！"


    "可不是嘛，谁家还敢把闺女嫁到咱们院来？"


    "我家小子正说亲呢，这要是传出去..."


    听着众人的议论，何大清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他转头看向何雨柱，"柱子，你看这事..."


    何雨柱掂了掂手里的巴豆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易中海，我给你两条路——"


    他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你把这包巴豆粉全吃下去，今晚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又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二，咱们现在就去派出所，让公安同志评评理。"


    易中海脸色惨白，额头渗出冷汗："何雨柱！你......你这是要逼死我？"


    "逼你？"何雨柱嗤笑一声，"这不是你自己准备的好东西吗？怎么，不敢尝了？"


    院里众人全都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易中海。许大茂甚至往前凑了两步，生怕错过好戏。


    张小花跪着往前爬了两步，拽着何大清的裤腿："何大哥，求求您高抬贵手..."


    李青莲看着不忍，轻声道："大清..."


    何大清脸色一板："老易，两条路——要么吃下去，要么去派出所，今天晚上你就是把头磕破了，我也不会给你第三条路。你自己选吧。"


    易中海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他知道，这事要是真闹到派出所去，自己轧钢厂的工作恐怕都保不住了。可要是吃下这包巴豆粉...


    "我...我吃..."


    易中海颤抖着伸出手，接过那包巴豆粉。他抬头看了看四周——


    刘海中别过脸去，假装没看见；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眼神闪烁；张小花捂着脸低声啜泣；其他人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易中海，快点啊！"许大茂起哄道，"大伙儿都等着呢！"


    易中海一咬牙，抓起一把巴豆粉就往嘴里塞。粉末刚入口，他的脸就皱成了一团，喉咙里发出干呕的声音。


    "咽下去！"何雨柱厉声道，"别想着吐出来！"


    易中海强忍着恶心，硬是把整包巴豆粉都吞了下去。刚吃完，他就弯下腰干咳不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好了，大家都看见了。"何雨柱环顾四周，"今晚这事到此为止，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众人却都没动，全都盯着易中海，等着看效果。


    果然，不到两分钟，易中海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他捂着肚子，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让...让开......"


    "哟，这么快就见效了？"许大茂夸张地叫道。


    易中海顾不得回嘴，弓着腰就往院外冲。可还没跑几步，他的身子突然一僵，脸色由白转青。


    "噗——"


    一声闷响，紧接着是一股恶臭弥漫开来。


    "卧槽！"许大茂第一个跳开，"这老绝户拉裤裆里了！"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女人们尖叫着躲开，男人们则笑得前仰后合。


    易中海站在原地，裤管里已经渗出黄褐色的污渍，整个人抖得像筛糠一样。


    "老阎......"他声音发颤，"快...快开门......"


    阎埠贵慢悠悠地背着手，踱着方步往院门走，嘴里还念叨着："急什么，这不还没拉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