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眼睛一亮："明白！保证让全厂都知道易老狗干的好事！"


    "聪明！"


    晚上八点多钟刘海中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四合院。他连家都没回，直奔何雨柱屋里，脸上堆着谄媚的笑："何主任，事情结果出来了！"


    何雨柱正坐在桌前剥花生，眼皮都没抬："坐吧，说说。"


    刘海中半个屁股挨着板凳，活像个汇报工作的下属："易中海那老绝户嘴硬得很，死活不认账。贾张氏更绝，躺派出所地上打滚，说什么''老贾上来评理''..."


    "说重点。"何雨柱"啪"地捏碎一颗花生。


    "是是是！"刘海中一激灵，"后来派出所的同志发了火，贾张氏那老虔婆先撑不住了，说是棒梗偷的鱼，她帮着藏的。易中海家里的咸鱼也是他让棒梗送过去的..."


    何雨柱冷笑："易中海呢？"


    刘海中一拍大腿，"那老东西和我一起回来的，您不知道他一路上看我的那眼神……"


    "贾张氏怎么处理的？"


    "原本是应该送到农扬去改造的，但因为肋骨的伤还没好，所以最后罚款二十块赔偿老阎，还得连着半个月每天去街道办接受教育。"


    何雨柱嗤笑一声，抓了把花生推过去："辛苦了。"


    刘海中受宠若惊地捧着花生，胖脸笑成一朵菊花："应该的应该的！易中海这回名声算是彻底臭了，明儿个全厂都得知道这事儿！"


    "辛苦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回去吧。"何雨柱摆摆手。他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不过没关系！


    何雨柱本来就没准备一次玩死易中海，要不然当初易中海贪墨他们兄妹俩的生活费那件事，被他捅到派出所去，只怕易中海最少也得进去蹲个十年八年的！


    刘海中点头哈腰地退出去，临关门还补了句："何主任有事儿随时吩咐！"


    ......


    次日清晨，何雨柱被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吵醒。他伸了个懒腰，在脑海里唤出系统："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奖励缝纫机票一张，苹果五十斤，香蕉五十斤】


    何雨柱眼睛一亮。缝纫机可是紧俏货，没票有钱都买不着，这张缝纫机票他正好可以留着给何雨水做嫁妆。


    至于水果...这年头冬天能见着个苹果都是稀罕事，更别说香蕉了。


    何雨柱刚推开门，就听见院里传来一阵刻意压低声音的议论声。


    “易中海昨天不是被送到派出所去了吗？刚才我好像看见他出去了。”


    “你还不知道吧，我昨天听一大爷说……”


    “那贾张氏怎么处罚的？”


    “听说在派出所里尿了一裤子，还得天天去街道办挨批斗……”


    何雨柱嘴角微扬，推上自行车慢悠悠地往院外走去。


    路过贾家时，正好撞见秦淮茹端着盆出来倒水，两人四目相对，秦淮茹眼眶通红，显然一夜没睡好。


    “柱子……”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何雨柱冷笑一声，直接从她身边走过，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秦淮茹站在原地，攥着盆沿的手指发白，心里把何雨柱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看来易中海上次说的那个办法真的要用上了，要不然傻柱以后真的就拿捏不住了！


    ……


    轧钢厂，宣传科。


    许大茂一早就来了，正绘声绘色地跟工友们描述昨晚的“盛况”。


    “你们是没看见，易中海那老狗被派出所带走的时候，腿都软了！”


    他拍着桌子，唾沫横飞，“秦寡妇的婆婆更绝，躺在地上打滚，说什么让他早就死了的男人上来评理，结果人家派出所的同志直接一句‘再闹就送你去劳改’，立马就老实了！”


    工友们听得目瞪口呆，有人忍不住问：“易师傅真偷咸鱼了？”


    “那还能有假？”许大茂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第二车间的刘海中现在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昨天就是他带着失主从易中海家里搜出来了被偷的咸鱼！”


    众人讨论着，议论声越来越大。


    ……


    轧钢厂食堂，何雨柱缓缓悠悠的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茶水已经泡好了，今天的报纸也已经放在了办公桌上自己顺手的位置，就连地面都已经被人擦洗了一遍。


    何雨柱满意的点点头，随手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了几斤苹果和香蕉放在了一旁的柜子里。


    舒舒服服地往椅子上一靠，翘起二郎腿，随手拿起桌上的《人民日报》翻看起来。


    窗外冬日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照得人暖洋洋的。他抿了口热茶，惬意地眯起眼睛。


    后厨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响动，马华他们已经开始准备午饭时需要的食材了。


    何雨柱却一点儿不着急——他这个食堂主任，早就把活儿安排得明明白白。现在只要厂里没有招待餐，他甚至已经懒得往后厨里跑了。


    "咚咚咚"，有人敲门。


    "进来。"何雨柱头也不抬。


    马华端着个茶壶进来："师父，给您续点热水。"


    "放那儿吧。"何雨柱随手从柜子里拎出早就准备好的网兜放在了桌子上，"尝尝，朋友从外地捎来的。"


    马华看着办公桌上的苹果和香蕉，眼睛都直了："这...这大冬天的..."


    "给你的你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何雨柱笑骂一句，又剥了根香蕉慢悠悠地吃着。这玩意儿现在在四九城可是稀罕物，普通工人一年到头都见不着。


    马华拎着网兜千恩万谢地出去了。何雨柱把脚往办公桌上一搭，继续翻报纸。


    窗外传来工人们热火朝天的劳动号子，何雨柱却在这方小天地里，享受着难得的清闲。当个甩手掌柜的感觉，真不赖。


    另一边……


    易中海刚走进车间，就发现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往日里对他毕恭毕敬的工友们，此刻全都躲得远远的，就连平时关系不错的几人，也装作没看见他。


    “师傅……”一个小徒弟战战兢兢地递上水杯，“厂长让您去趟办公室……”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惨白。


    他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