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许大茂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那个老官迷！前脚看你当上食堂主任，后脚就上赶着来巴结？哈哈哈，笑死我了！"


    娄晓娥轻轻拉了拉许大茂的袖子："大茂，别这么说一大爷..."


    "什么一大爷！"许大茂不屑地撇嘴，"现在街道办都撤了他的职，就是个普通老头！"他转向何雨柱，挤眉弄眼，"柱爷，今晚咱们把这酒开了？"


    何雨柱把菜放在桌上："本来就是打算招待你们的。"他看了眼娄晓娥，"晓娥妹子，你们先坐，我再炒两个菜就好。"


    娄晓娥点点头，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何雨柱身上。她发现最近的何雨柱似乎真的不一样了——腰板挺得更直，眼神也更加锐利，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自信。


    不一会儿，何雨柱又端上来一盘清炒时蔬和一碟花生米。三人围坐在桌前，许大茂迫不及待地打开酒瓶，给每人倒了一杯。


    "来，先敬咱们何主任一杯！"许大茂举起酒杯，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祝何主任步步高升！"


    何雨柱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没有多说什么。他注意到娄晓娥只是象征性地沾了沾唇，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晓娥妹子，喝不惯白酒？"何雨柱问道。


    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我酒量不好..."


    "等着。"何雨柱起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端出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水，"喝这个吧，暖胃。"


    娄晓娥愣了一下，接过杯子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何雨柱的手，她像触电般缩了一下，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谢谢..."


    许大茂正忙着往嘴里塞排骨，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小插曲。他含糊不清地夸赞道："柱爷，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何雨柱笑了笑："爱吃就多吃点。"说着，他夹了一块最嫩的排骨放到娄晓娥碗里，"尝尝这个，我特意炖烂了些。"


    娄晓娥低头尝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真的很好吃！肉质酥烂，入口即化..."


    "那是！"许大茂插嘴道，"柱爷的手艺在整个四九城绝对都是数一数二的！"他举起酒杯，"来，再走一个！"


    "这酒真不错！"许大茂一口干了杯中酒，咂着嘴回味。


    何雨柱给许大茂又倒了一杯："老刘想让我帮他在街道办说情，恢复他一大爷的职位。"


    "呸！"许大茂啐了一口，"这老东西想得美！柱爷，你可不能答应他。前些天他还跟易中海合起伙来整你呢！"


    娄晓娥轻轻碰了碰许大茂："大茂，少说两句。"


    "我说的是实话！"许大茂又灌下一杯酒，脸色开始泛红，"院里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易中海那个伪君子，整天装模作样的..."


    何雨柱慢条斯理地夹了块排骨："大茂，你喝慢点，这酒后劲大。"


    "怕什么！"许大茂已经有些醉意，拍着胸脯道，"哥们酒量你还不知道？再来两瓶都没问题！"


    娄晓娥担忧地看着丈夫："大茂，你少喝点..."


    "女人家懂什么！"许大茂不耐烦地挥挥手，"今天高兴，必须喝个痛快！来，柱爷，再给我满上！"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又给他倒了一杯。他知道许大茂的酒量，几杯下肚准保原形毕露。


    果然酒过三巡，许大茂已经满脸通红，说话也开始大舌头。


    他拍着何雨柱的肩膀，醉醺醺地说道："柱爷，你说你...你现在当上主任了，是不是该...该考虑找个媳妇了？"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看了娄晓娥一眼，发现她正低头小口喝着红糖水，注意力却一直在两人这边，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不急。"何雨柱淡淡地说，"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再说。"


    "要我说啊..."许大茂打了个酒嗝，"娶谁都行，就是不能娶秦淮茹那个寡妇。”


    娄晓娥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大茂！你真喝多了！"


    "我没喝多！"许大茂摆摆手，"柱爷，我跟你说...秦淮茹那娘们儿...嗝...从始至终都在利用你！你可得...小心点..."


    何雨柱眼中精光一闪："哦？怎么说？"


    许大茂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以前明眼人……额……都看得出来，秦淮茹接近你，就是……就是为了让你帮……帮她养贾家的三个孩子。”


    娄晓娥担忧地看向何雨柱："柱子哥，你要小心点啊，可不敢再走以前的老路了。"


    何雨柱心头微动，点了点头："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来！再喝！"许大茂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不一会儿，他的脑袋就开始一点一点的，最终"咚"的一声趴在了桌子上，发出响亮的鼾声。


    "大茂！大茂！"娄晓娥推了推丈夫，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喝成这样..."


    "让他睡会儿吧。"何雨柱说，"咱们聊咱们的。"


    娄晓娥点点头，突然问道："柱子，你真的不考虑秦淮茹吗？院里人都说你们..."


    "都是瞎传。"何雨柱斩钉截铁地说，"我对她没那意思。以前接济她家，纯粹是看她孤儿寡母可怜。"


    娄晓娥眼中闪过一丝释然："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何雨柱没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一时语塞。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娄晓娥——白皙的皮肤，明亮的眼睛，还有那种与生俱来的大家闺秀气质。这样的姑娘，在四合院里简直就是一股清流。


    "我啊..."何雨柱笑了笑，"喜欢有文化、明事理的。如果你要是没结婚的话，我肯定会不顾一切的追你。"


    娄晓娥闻言手一抖，红糖水差点洒出来。她慌乱地低下头，耳根却悄悄红了："柱子哥，你...你别开这种玩笑..."


    何雨柱见她这副小女儿模样，心中暗笑，面上却故作正经："我是认真的。晓娥，你知书达理，心地善良，在院里这些姑娘里，你是最特别的。"